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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十公分的位置,灼热的温度立刻就将手指上立刻烫出一个水泡,十指连心,那一瞬间的痛苦非常强烈,更加难受的是那股灼热感。云初用治愈能力迅速治好这小小的伤。 这东西不能靠近,怎么采集就是个问题。 “你怎么这么笨啦!”徐忆之感叹道。 “你带我来不就是来挖矿的吗?”云初微笑着,这焰矿确实是自己需要的东西。虽然他的二把剑并不准备打造出老夫人相似的东西,但可以用来打造品剑大会上面的第二等拍卖品。 “你喜欢这种材料,回去多交待几个弟子来取就是。这东西也不算稀罕。”徐忆之觉得铸剑术真的是没落了,小小焰矿就让一家之主如此欣喜。 云初同意,便歇了现在带走焰矿的心思。再说,怎么拿也是个大问题。 徐忆之脱离剑身,站在焰矿石壁前四处张望,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把一个盒子埋在矿洞里面了,但这么多年过去,具体的地方我记不太清。”徐忆之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害羞,语气里面尽是玩笑。 “咱们一起挖吧!”他指了指一旁的铁锹,兴奋地说着。 云初无语地摇头,默默拿起了铁锹。 说是一起,动手的肯定只有云初。 徐忆之是灵体,虽然现在样子看着和常人无异,但触碰东西也是要消耗能量的,过度使用力量,他就会恢复成半透明的状态。到时候,睡觉洗澡都不能摆脱他了! 但他也没打算拿个铁锹漫无目的地在地面上开挖。云初打开了精神图景,开始在地面搜索,一瞬间就发现那东西,居然就在自己的身后三寸。 东西埋得倒是很深,地面也很坚硬,但挖掘起来并不难。 徐忆之本打算先回到剑里面小憩一会儿,哪知道云初五下就将一只火焰般的红玉盒给挖了出来。 “你怎么不提醒我,要是被我一铁锹弄坏了你该怎么办?”云初将血玉盒仔细拿起来,看看有没有弄伤它。玉盒质地细腻,温润光泽,艳若骄阳,难得的极品玉石,只可惜使用的人不太在意,饶是玉石坚硬也产生了许多细微划痕。玉盒握在手中带着一丝暖意,不知道是玉本身,还是不远处的高温焰铁。。 “打开吧。”徐忆之根本不在意那盒子,对他来会说也不过做得好看比较有用的破石头。 云初小心翼翼地打开玉盒,一块暗色的令牌映在眼前。通体漆黑的令牌,上面刻着烫金的篆字。 “邪月令?”云初疑惑地看着徐忆之,这邪月派解散已久,这么块令牌拿着要干什么? “我自有用处。倒是你该仔细看这令牌!”徐忆之得意的笑了,一脸邪气。倒是非常称他。 云初拿着邪月令仔细观瞧,借着微弱的油灯的光芒,他在邪月令牌的背面发现了几行字。字浅浅地刻在背面,本就不是特别清晰,又是复杂的篆字,认起来有些困难。 “寒--月--诀?!”云初不确定地看向徐忆之。 徐忆之点了点头,然后脸上再次浮现邪魅的笑容,“徐氏铸剑术千年驰名,你总不会以为,光控制好火,就能铸造绝世好剑吧!” 云初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徐家就这么教的,他自然如此认为。 “果然是没落了……”徐忆之的话里带着几分凄凉。他并未责怪云初,铸剑术一代一代口口相传,到了这一代只余下赤阳诀,绝对不是他的错。 离开落月谷,云初策马疾驰赶往悦来客栈。 这一路,徐忆之向他讲述了徐氏铸剑术缺憾的东西。控火很重要,所以有了赤阳诀。同样铸剑之后的冷却凝固也是有讲究的,所以有控水的寒月诀。 云初想到徐忆之,剑灵苏醒那天制造的漫天风雪,欧阳澈、秦子穆和他都以为是法术,但其实不过是徐家又一部铸剑法决。那是寒月诀练到极致的威力。 除了以上两种法决,还有一门控制金属的法决。各种金属的融合也很重要,也非常难以掌控。就连徐忆之也没能学会。 世间能掌握以上两种法决以实属难得,掌握三种的铸剑师,在徐忆之那一代就不存在了。 以前铸剑山庄人丁兴旺,各自练习一门法决,三两人合作。也是因此,渐渐就有术法流失。铸剑术也走向没落。 云初觉得这个武侠世界的铸剑术倒是不像铸剑术,却像是修真法决。并未但无论是什么,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炼过寒月诀,相比水灵气也能在体内生生不息起来。可惜,他体内尚没有水灵存在。倒是有个水系异能。云初想着怎么把异能给融合过来。 云初再次觉得他的修炼方法太过复杂。 一路风尘,赶到了悦来客栈之后,云初叫了一间上房就回房休息。 徐安、徐福就在客栈一楼,他们如计划般换了一身衣服开始打探情报。 云初非常信任他们的能力,也放心将任务交给他们。 十大名剑的消息,自然是委托给江湖上有名的情报组织--悦来客栈。 时间紧迫,云初没那么多闲功夫一一寻找。交给其他人反而效率更好一些。 铸剑山庄身份不便暴露,于是早早就决定给徐福化了妆,换上了华服,扮作暴发户商人的样子,以收集古玩的名义向悦来客栈打探消息。 花了不少钱,但云初也不心痛。给裴文海的万两银票被好心人给送了回来,他就用这笔钱买了情报。 深夜之后,徐安悄悄进了他的房间,将惊人的情报送到了他手里。 “你是说,这十大名剑早就被拿去镇了龙脉?”云初双眉一拧。 “是的。始皇帝登基时就以轩辕剑为定秦剑,后胡亥篡位,轩辕剑破碎,扶苏皇帝换上了湛卢,宫中定秦剑千年来并未出现差池。不过其余几处,更换非常频繁。西北长城那一柄,已经换过近二十次了。”徐福将获得的情报交给云初。 云初迅速浏览了一遍,将那一页信纸放在烛火上燃烧,将它烧成了灰烬。倒不是情报有多重要,这是悦来客栈的规矩,情报不出客栈。 他开始思考这一系列情报。 正如秦子穆担心,这次大秦貌似真的遇到危机了。每次定秦剑有损坏,定然是朝野动荡为敌入侵之时。所以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然而,云初觉得这大概是巧合。 铸造得再完美的宝剑,终有损毁的一天。更何况就这么立在地面上,也没有什么保护。风霜雪雨侵蚀下,再好的剑都会损坏,万物都磨不过时间。每一把定秦剑损毁只是早晚问题而已。湛卢现在才坏,和国运没什么关系,无外乎就他保养得好点罢了。 若是皇帝励精图治、朝野清明、军队强盛,就算定秦剑全部坏掉又有何惧? 云初是不相信龙脉、风水这种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