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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奉承。 “皇上不愿去咱就不去,您是皇上,是北凉的主子,哪里有不长脑的胆敢命令您?睡吧,满娘就在您身边守着。”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一道软糯糯的童音响起:“奶娘,我饿了,我要喝!” 女子羞涩一笑,“皇上这就馋嘴了?”说着,稀稀疏疏的布料声响起。 凤鸾之面色平静,只是较刚刚又冷了几分。 她终于知晓满娘为何会一直得了皇上喜爱,感情一直用奶水吊着他。 别说皇上日后要亲政,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五岁也早就断了奶。 凤鸾之给紫鸢递了个眼色,紫鸢立刻朗声道:“太后娘娘驾到~” 内殿随即传来女人的小声惊呼。 凤鸾之进去时,只见满娘脸色涨红衣衫不整,靠着龙榻委身施礼。 “奴婢见过太后娘娘。” 凤鸾之置若罔闻,直接坐于皇上身边,问道:“听闻皇上身子不爽,可是哪里不舒服?” 慕凉傾瞬间像只炸毛的小狗,嗖的坐直了身子,白嫩嫩的指头直指着凤鸾之大骂:“妖妇,你胆敢来朕的宫里?来人啊,把这个克我父皇的煞星拖下去砍了。”说着,还要上前扑打凤鸾之。 凤鸾之身手敏捷的往后一躲,随即站起身来退到了安全距离,嘴角微微上挑,不由的讽刺一笑。 心想,皇上这般泼皮无赖还真是满娘这个大字不识的奴才宠惯出来的,真真是应景儿。 “哀家看皇上生龙活虎,不像个得了病的人儿,既然如此,皇上还是早些洗漱更衣准备上早朝吧。” 说完侧身看了眼满娘,见她已然站起了身,秋水般的双眸立刻寒冷如冰。 “哀家可有让你起身?”话音落下,紫鸢已经心领神会的大步上前扬起手就甩了她一记耳光,浑然用力,手都震的一麻。 “还不跪下?” 满娘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看向慕凉傾,期期艾艾的叫了声:“皇上~” 慕凉傾当即大怒,连鞋子也顾不得穿,扑打着过来,“妖妇,克我父皇还要打我奶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凤鸾之可不是普通的闺宅小姐,她自幼便跟随母亲出门游历,北凉大地遍是她的足迹,见多识广不输男儿,力气更是有之。 她不躲不闪,一把钳制住慕凉傾的双手,半抱似的将他扔回榻上,冷言道:“皇上这般刁钻撒泼与那市井刁妇有何区别?” 皇上被摔的一愣,饶是龙榻上铺了厚厚的锦被,屁股也震了一下,倏地一疼,更是被质问的一愣。 他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从小在蜜罐里长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等气?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建章宫内外已是一片哀嚎声。 慕凉傾伸手直指着凤鸾之,软糯糯的嗓音中充满了滔天怒意。 “妖妇,你凭什么打朕宫里的人?谁给你的胆子,朕才是北凉的皇上,不是你!” 凤鸾之老神在在的坐于黄花梨龙头交椅上,神色清冷的看着被掌嘴的宫人宫女们,不疾不徐的说:“皇上是天之骄子,谦逊恭礼。既能如此口不择言,想必定是听信了奴才的谗言以舌学舌,哀家是皇上的母后,怎能不替皇上做主管管这些没规矩的奴才?” 紫鸢偷笑,这才明白,向来喜欢从简的小姐今儿怎么会带着这么多的宫人招摇过市,感情一开始就打了威慑建章宫的主意。 不过也是,小姐虽说贵为垂帘听政的太后,但毕竟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女人,且是个连先皇面儿没见着的女人,私下里指不定有多少人笑话呢。 而且皇上年纪尙小,根基不稳,小姐既要时刻提防着太皇太后与秦王派系谋权篡位,又要与朝堂上那群老顽固的文武百官斗智斗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皇上年纪小,建章宫里以满娘为尊,小姐若是不先立威,来个杀鸡儆猴,赶明儿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爬到她头上拉屎呢! 慕凉傾被彻底激怒了,大吼道:“你放肆,朕命令你停下来,不准再打。” “呵!”凤鸾之只吐出来轻飘飘的一声冷哼,根本不为所动。 满娘的哀叫声尤为刺耳。 “妖妇,你大胆,有本事你来打朕,打朕奶娘算什么本事?” 凤鸾之缓缓站起身。 “慈母多败儿。”她无奈的叹息一声,眼内可是清明的很,毫无半分哀怨,对着紫鸢又道:“给哀家拿把戒尺来。” 紫鸢一愣,一双机灵的杏眼倏地瞬间放大。 小姐该不会真的要打皇上吧?哪怕是太皇太后也是万万不敢的。皇上年纪再小也是一国之君,敢打国君?这...这......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古言已开,喜欢的小仙女可以提前加收藏哦 文案: 顾朝生当傻子的这些年,只学会了一件事,疼媳妇。 后来傻病治好了,疼媳妇的病根儿倒是落下了,自此,再也没好过。 前期女宠男,后期男宠女,治愈系种田小暖文,欢脱风,甜到飞起来! ☆、挨揍 凤鸾之素手握着木质戒尺,莲步轻移,缓缓走到龙榻前。 她眼帘微垂,目光幽沉,冷冷的看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慕凉傾,唇角半勾,忽而一笑,浅淡的笑容勾勒出一对梨花窝,借着透过窗棂照进来的阳光,晕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煞是耀眼。 只一瞬又消失不见,给人一种朦胧的邪恶感。 好像孩子的恶作剧,故意吓他一样。 若不是慕凉傾一直怒目盯着她看,怕是根本捕捉不到。 他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细品那抹笑容的含义,凤鸾之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里衣衣襟,手腕轻转,一个巧力直接将他按趴于龙榻上,毫不心慈手软的举起戒尺打了下去。 “啊......”伴随着皇上的一声惊呼,又一尺子应声落下。 力道十足。 “妖妇,你敢打朕?朕杀了你,朕要杀了你......”双腿乱蹬着,一下下的踢在了凤鸾之纤细的手臂上。 凤鸾之不为所动,尺子仍旧重实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嘴上不疾不徐的问道:“皇上可是知错了?” “朕没错,朕的话就是圣旨,不会错,啊...妖妇...疼,朕疼......” 凤鸾之心道:不疼打你做甚,炼臂力不成? “皇上既然不知错在何处,哀家就打到你知为止。”说罢,手下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慕凉傾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娃娃,皮薄rou嫩的,哪里经得住这般抽打,不过才几下,已经哇哇大哭的求饶。 “疼,别打了,朕知道错了。”呜咽声里吐字并不清晰。 凤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