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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果然。”意料之内的结果。但真正听到了更让人心碎。“那为什么还按我的要求做?” “事情是你挑起的,你也一定想好了怎么收场。”顿了顿,何欢犹豫着要不要说:“而且,你守信。” “真意外。你会夸我。” “不是夸奖,是讽刺。”何欢更正。又问:“你想怎么处理录下的视频?” “不处理。”宗绍邪魅的顶着何欢笑:“我要珍藏。” “变态。” “变态吗?”宗绍不以为然。“在暑假之前,你都不用见到我。开心吗?” “开心。” “你果然真实到让人心寒。荷花。” “是吗?”何欢微笑:“对于你的夸奖,我感到荣幸。” 第32章 摔杯子 三个月的时间里,每周六下午何欢都会去卫兰的画室里当四个小时的模特。渐渐地,何欢也梦寐以求的像正常高中生那样,和同学一起聊天,去小饭馆里吃饭,一起讨论习题。宗绍和知鹤这两个人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让人误以为那一切不开心只是一场梦。 然而他桌子上的划痕却真实存在,那上面被人用很大的力气刻了“贱人”两个字。刻的很深,根本不能被轻易抹去。 虽然何欢紧抓这三个月的安逸时间,恶补学习。但期末考还是非常不理想,九门功课五门挂红灯,数学不说,连他最擅长的英语也挂了!明明考进去是中等,而期末排名确是中下…… 在班级邮箱里查看自己的成绩之后内心非常沉重,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考上一本。何欢从图书馆出来,整个人还因为几天前查询的成绩晃晃悠悠的。路过一家冰淇淋店时,决定去买个冰淇淋安慰安慰自己。 街边的长椅上,何欢坐在被树挡着的阴凉一侧。目光没有焦点的四处张望,环视了一圈,目光终于在远处一个和宗绍很像的身影上停下来。不过何欢百分百的肯定,那个人不是宗绍,因为作为天子之骄的宗绍怎么可能在酒吧里给人保安。 收回目光,不在让宗绍困扰自己。站起身往前赶,在要路过那家酒吧时,很像宗绍的那个保安忽然朝酒吧内走,往内走的时间似乎掐的出奇的准。何欢也没在意这些事情。好不容易宗绍消失了,他可巴不得宗绍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可就在何欢走出不远时,忽然听到身后有谩骂声,而且说的话特别难听,何欢实在听不下去,转过身要去阻止。 意料之外的发现,那个保安真的是——宗绍?!是那个在学校威风凛凛,只要几个电话就能叫一堆人的宗绍?而且,还满脸灿烂笑容的面对老板滔滔不绝的谩骂! 何欢呆呆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惊讶的僵硬石化了。 宗绍好像完全没看见他似的,见老板要进去,立马脚底抹油的跟了上去,还从口袋里拿出烟讨好那老板。直到他们俩人全部进到酒吧内,何欢才缓缓回过神来。 翌日。也就是暑假(从期末考完算起)的第七天。何欢在趴在书桌前写作业,却听见有人在敲窗户。转过身一看,却没发现人影。何欢继续写作业,不久后又听见敲窗的声音。何欢有点气恼,为什么他家偏偏住在一楼,还没装防盗窗呢! 何欢还是没有去开窗的打算。谁知那敲窗子的人敲得特有节奏感,还咚咚啪咚咚啪,手指弯曲敲两下,手掌展开拍一下,连续循环。他转身看的时候又立马躲起来。 这么弱智人的人,除了宗绍何欢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何欢无奈的走过去把锁好的窗子打开,伸出头左右看看还是没看到人。忽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正好被迅速站起来的撞到下巴。下颚的牙齿好巧不巧撞上上颚的牙齿,中间还夹着他的舌头。 何欢瞪着宗绍,真觉得他幼稚到了极点。而自己也是蠢,明知道有埋伏还去开窗子。可是如果不开,这煞笔会一直敲下去吧。 “嗨,baby。我回来啦。” 何欢一张冷脸对着热情打招呼的宗绍,扫描似的在他脸上左看右看:“看来那天的保安真的是你。” “是啊,本来就是我。”宗绍依旧一副油腔滑调公子哥样儿:“还好那天你没和我打招呼,你不知道,那种GAY吧里可缺小男生了!” “谁会和你打招呼!”何欢走向房间却没关窗子。 宗绍嬉皮笑脸的爬窗进去,帮何欢锁好窗子。嘴上还不断念念叨叨的说:“我就知道,你没忘我。” 何欢翻出药箱里的红花油,重重的给宗绍揉脸上的拳印。疼的宗绍哇哇直叫。 “说吧,发生什么了。” 宗绍嘿嘿傻笑的盯着何欢看了好一会儿,神神秘秘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陶瓷杯:“生日快乐,何欢。” 何欢看着那——实在丑的不像话的杯子——外表坑坑洼洼根本不平,杯子本身还歪歪扭扭根本看不出是杯子本尊,更值得吐槽的是杯子整体的颜色是那屎一样的屎黄色…… 但介于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何欢还是很有礼貌的把想的那些话咽回去,问道:“你这杯子哪来的?” “我做的。” 难怪那么丑。“所以你这三个月是学做杯子去了?” “对啊。”宗绍灿烂的笑着。 何欢同样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虽然——我不信你三个月都在学陶艺,但礼物我收了。” “既然你不信,那还收什么。” 眼看宗绍要摔杯子。何欢立马眼疾手快的把杯子抢过来:“你都把杯子送我了,这个已经不是你的杯子,而是我的杯子。你没有权利摔它。” “什么你的我的?”随即宗绍就把杯子抢过去一把摔在地上:“你的就是我的。我就摔了,怎么着?” “你……”真是气死他了。什么德行啊!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别人亲手做的礼物,尽管——这杯子确实很丑。 第33章 模仿荷花 在宗绍请假的的三个月里,他做的事情确实不止学瓷艺这一件。而且,大家的改变或许都是从这三个月开始的。 在他生日前三天,他接到老顽固的电话,说要他高二拿到毕业证之后去外国留学。宗绍当下要拒绝,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权利说不?他现在没有任何资本和宗家对着干。所以他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先把事情答应下来,然后开始赚钱,直到有一天他有足够的资本和权利时,他便不会再受束缚。 但是,他现在最多也就干过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