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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了不少。明婉心中想着的,是不告诉爹兰姨娘之死究竟正不正确。 天明 明婉刚起 白皙如腻的面庞,一双明眸,明润好看。纤腰笔直,一袭素衣,仅有袖口的小绣样作点缀。衣饰虽素,面料却上乘。到底是清平王府二少夫人。 小绿帮二少夫人梳着发,明婉望着镜子,眼神却又透过镜子,显然心中想着事。对于小绿,明婉是信着的,所以在小绿面前,显得自然随意许多。 说起来,明婉好似信着许多人。许多人。明婉的心,是善良而又纯净的,她待许多人,皆是随和的。明先生对明婉自小的教育,便是如此干净透彻。 上一世,明婉死的早,也没有过太多磋磨。 当然,这许多人中,是不包括沈长柏的。 小绿梳着发,看着这手中丝滑柔顺冰凉的发,小绿道:“二少夫人,二少爷最近......” 小绿是明婉身边的贴身丫鬟,这位置何其令人眼红,也何其重要。但小绿却单纯而不自知,在小绿看来,以她的身份,要伺候在二少夫人这样主家人的身边,是远远不够格的。她当初只是足够幸运,被管事的派来了二少夫人身边。而小绿说的,则是最近院内丫鬟对二少爷的畏惧。 明婉在小绿面前随意而放松,小绿在明婉面前也随意又忠心。她只是将院内的小小变化,缓缓的说与了明婉。 明婉长睫微颤,听了,却并未放在心上。沈长柏本是那样的人,兰姨娘的死,让沈长柏阴郁了些,这是正常的。而明婉并不知道,正是此时的未放在心上,日后她被囚在沈长柏身边时,是如何震惊。 要论温文儒雅的模范夫妻,那一定当属明婉和沈长柏。两人皆是温和的人,沈长柏温文尔雅,一身的书卷气息,干净清冽。而明婉,也是温柔和善。两人样貌也登对,俊男美女。气质也相近。 年轻、相敬如宾的小夫妻 这是在外人看来的。 也实在羡慕 清平王府这样的贵胄世家中,沈长柏这一脉,实属清流。当然,也许是王府里只有二少爷一人成了家,其余人未可知的缘故。当然,外人说的最多的,便是二少爷未嫌弃过自己的妻。二少夫人才有如今的地位。 第19章 淡淡 一日 明婉刚起 三千青丝如瀑披散,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一袭丝白的亵衣。明婉坐在床沿边,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究竟是忘了什么 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明婉微敛着眸 她甚至连自己究竟是不是有没有忘了,都不确定。 而上一次忘了,之后便是兰娘子死了。兰娘子的死,让明婉不知自己该如何脱身,兰娘子的死,无疑让明婉更脱不了身,更不知如何提出和离两个字。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明婉长睫微敛,有着隐隐的不安。 而此时,门外却传来 “二少爷。” 小绿端着洗漱的盆,见了二少爷,连忙侧过身行了一礼。一袭黑衣的二少爷,面容依然那样白净俊美。小绿看了一眼,低下头。对于二少爷今天怎么出现在二少夫人房门有些诧异。也有些埋怨。她一直伺候在二少夫人身边,对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之间是知道的。二少爷一直让二少夫人独守空房,也不陪着二少夫人。也就是二少夫人那样的性子,有时,小绿见到了二少夫人,都会可怜二少夫人。 “嗯。” 沈长柏看了一眼小绿,便径自推门进了屋。一袭黑衣,让江月院丫鬟有些敬而远之的沈长柏,依旧是那样容颜俊美。背脊清瘦却又笔挺如松。淡淡的竹香,就好似一如以往。还是那个白衣一身书卷气,微有些冷漠的少年。 推门而入的动静 让明婉措手不及。沈长柏为什么会来这? 是了 在明婉认知里,沈长柏不应该来这。 无论是沈长柏自身,还是她。 沈长柏是清平王府的二少爷,即使不如嫡子般继承爵位,也是需要勤勉刻苦,在朝中任职,发扬清平王府这一脉的。所以沈长柏要废寝忘食,一日不可缺席那国子监。 江月院里的人觉得二少爷有些冷落二少夫人。就连小绿,都为二少夫人不平。而于明婉而言,却不觉得什么。上一辈子习惯了如此,更何况如今明婉已不当沈长柏为自己的夫。 面对沈长柏,明婉更确切的,应该是僵硬,与不自然。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回眸,都会让洞悉人心的沈长柏明晰一切。这也多亏了明先生,刻板的他,将明婉教导的如一张白纸般无暇。 沈长柏来这,其实是破天荒的想要陪伴明婉。国子监逢休,沈长柏便来了罢了。 一推开门 淡淡的熟悉的女子香 萦萦绕绕 不知为何,刹一时间,令沈长柏想起了曾经夜里那温软的触感。那清冷的双眸,眸底微暗。 面上却是不显。 说起来闺房闺房,有淡淡女子香的闺房,是不让外人进的。更何况一个男人。 只是,沈长柏不是 沈长柏是明婉名正言顺的夫。 “相......相公......” 明婉见了来人,低头面颊微红道。刚起的样子,只身只一亵-衣,被沈长柏看到这样子,明婉甚是害羞。甚至,那小巧白皙的耳垂,都染上了粉色。 沈长柏见了,本欲立步。 沈长柏阴鸷扭曲,心思深沉,但他在这一方面,是一个再风光霁月不过的正人君子。本来,沈长柏是会转身先离去的。 任一场景,任一女子 沈长柏都会坐怀不乱转身离去 只是此刻,沈长柏却未转身。他只是一却想,这是他妻罢了。再亲密的事,两人也做过。 明婉只得在沈长柏的目光下,扭扭捏捏红着脸,让小绿伺候着。 沈长柏挥退了小绿,接过那裙裳,那冷冽淡淡竹香的手,环过明婉的腰。 沈长柏这是要亲自帮明婉穿衣。 明婉的面庞,红得几欲滴血。 沈长柏的靠近,让明婉的身子,不自觉的僵硬。这是一种本能的抗拒。明婉长睫微颤,有些局促道:“相......相公,我自己来就好。” 明婉的话,说的温软,带着点点的羞涩。而身子的僵硬,却是骗不了人。沈长柏的目光,微斜了下,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人。清明的目光,将一切洞悉在内。 其实沈长柏当真只是想要陪一陪明婉。而明婉那微僵的身子,似在告诉他,怀里的人在骗他。 想至此,沈长柏清冷好看的眸底,暗沉了些。一抹戾气升起又消失不见。 兰娘子的死,到底对沈长柏影响颇大。 沈长柏听着怀里人的温软的语言,却是放弃了原先欲说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