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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晏朝离身上的蛊! 她带晏朝离过来主要是想让宿弘看一下的。 宿弘虽然在剑道上不如她,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还挺有建树,男主身上那蛊她不认得但宿弘说不定认得啊! 君晓把来龙去脉跟宿弘一说,宿弘倒是笑了。 “还找我做什么,凌微真人在这方面比我有造诣多了,我跟他传音便是。” 如此这般君晓便放下心来,徒弟也送走了,明日的剧情也聚众预习了,她非常心安地回了青云阁。 酚城变为活死人城已有时日,以至周围几城居民走的走、逃的逃,浩南仙长他们带人过来之时方圆百里都不见人烟。 曦和剑派的修士们御剑而来,停留在酚城城门前的空地上,只见这酚城城门紧闭黑烟缭绕,换个普通人来都能感受到这城里怨气冲天、血气肆意。 “我们等一等凤尾山的同道。”浩南仙长道。 “是。”众人应到。 君晓目不斜视地站在浩南仙长身旁,腰间的符灵一震。 “小晏没在凤尾山。”宿弘传音过来,君晓眉头一皱。 她出发前特地叮嘱,若早上晏朝离没回来就让宿弘去接他。整本书的剧情都是为男主服务的,把他放在自家门派稳妥些。 可现在他不在凤尾山,能在哪呢? ……该不会…… 远远的,凤尾山的人来了。 白衣赤挂一行人带着风声御剑而来,为首的人还牵着两个小不点。 …… 君晓头都大了,这位凌微真人她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多么爱岗敬业,晚上还来商量对策。 眼下看来很有可能自持过高过分托大,还敢带没入行的菜鸟! 君晓心里火真的有点上来了。 本来好好的副本普通难度,非要有人给她选地狱难度! “要不我再回龙朝山看看?”宿弘又传音过来。 “不用了,有上赶着找死的人带着他呢。”君晓咬牙切齿道。 9、酚城(二) 晏朝离知道君晓定不会带他去酚城,在青云阁中君晓拒绝他拒绝的有理有据,实在是让人难以反驳。 但酚城,他是一定要去的。 前一世的六岁晏朝离不懂控制血脉吃了大亏,还连累无数同门丧失性命。但这一世的晏朝离六岁的壳子里装的是那位统一三界的魔尊,血脉控制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魔”和“道”不一样,道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纵然天赋重要,但没有努力再好的天赋也是枉然。 而魔不同,魔讲究“压制”和“血脉”,一只魔的血脉就是它的先天天赋。魔也有修炼方法,但更多的魔喜欢轻松的方式——同类相食。 酚城中那只尸魔王什么水平、藏在何处,晏朝离一清二楚。 他来就要去吞噬那只尸魔王。 入魔对于修士来说是大忌,对于身上流着一半魔族的血的晏朝离来说,想一辈子干干净净的修道无异于痴人说梦,既然他选不了,那便用这血脉强大自己。 待到最后也未必谁利用谁。 只是现在…… 随着他们一行人越来越靠近酚城,站在酚城门口那一群曦和剑派的人也越来越清晰。 ——他名义上的师父正在用看死人般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 “过来。” 凤尾山的人刚落地,只听君晓不带感情的道。 晏朝离知道她这是在说他,二话不说走回了君晓身后。 一抹红线缠在他的手腕之上,晏朝离顺着红线另一端看过去,只见那段消失在君晓宽大的袖口。 红线缠绕在晏朝离手腕上后瞬间消弭,晏朝离动了动手腕——束缚力还在,只是看起来不见了。 “这距绳超过十尺便会断裂,如若在酚城内我察觉到这绳子断了,定会把你腿打折。” 君晓冷淡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晏朝离低低地应了声“是”。 他心里其实有点疑惑,何至于这么生气? 凌微真人见这位青云真人一冷脸,整个曦和剑派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看向君晓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兴味。 他看过去,君晓也怒目而视看回来。 凌微真人一时之间也有点恍惚,昨晚告别时还和和气气的,为何今日一见面便如此……殊不知他的脸此时在君晓眼中已经大大地写上了“找死”两字。 浩南仙长作为众人的主心骨,适时发言打破沉默。 “凤尾山的道友们也到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他双手点上眉心,默念着什么,最后一句念完,周身气场猛然一变! 前方的城门前本来空无一物,却随着浩南仙长的声音凭空出现了一道一道波纹,那波纹很快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门”。 凌微真人暗衬曦和剑派果然大手笔,直接在这酚城外布了一道“界”来。 “请。” 修士们通过那道“门”鱼贯而入,正式踏入了怨气冲天的酚城。 漆黑的地窖里窝着几个半大的孩子。 “二牛哥,粮食已经没了。”一个小女孩扒在大缸边上往里看了一眼,回头对一个稍大些的少年说道。 女孩看上去不过六七岁,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勉强能看出来粉红的底色。 “水还剩了些。”另一旁有个水缸,守在旁边的是个小男孩,他往里面看了看后汇报道。 地窖里没灯也没火,远处通道上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漏出来一小点天光。在黑暗里呆的久了,也就能看清一点黑暗里的东西了——只要环境不是纯粹的黑。 孩子们有七个,他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不知道呆了多少日,只能靠远处那一小点天光判断日出日落,是不是过了一天又一天。 “二牛哥”是这七个孩子里最大的,他本名叫李阳宇。 怪物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学堂跟着先生上课。平日里学堂不大,先生也慈祥。 上到十岁小到五岁一共七个孩子都一股脑地坐在学堂里听学。 那日也不知道是谁在街上喊了一声,凄厉的不像人发出的声音,尾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嗓子。 白日里街上的人不少,悉悉索索的议论声传到了学堂里来。先生没在意,继续教课,谁想到后来街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孩子们频频侧着耳朵听外边说什么,完全没心思上课。 先生见此状况,好脾气地合上了书,说去外面看一看回来给孩子们讲,孩子们高兴地拍掌,唯有李阳宇脸上不见兴奋。 他是最大的孩子,刚才那喊声过于凄厉,让他联想到很不好的东西。 先生很快就回来了,他慌张地把门关上。先生一向儒雅淡定,学生们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