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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量的速度骤然“冷却”下来。 自那一晚在他家里看过电影,我和他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戏剧性的一幕。一是由于那晚之后的日子,他太过忙碌,忙碌到我连见他一面都成奢侈,更重要的则是因为……那实在是一个让人尴尬的夜晚,因为,在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的情况下——恋人亲手做的晚餐、试过红酒后留下的微醺感觉、催人流泪的爱情电影和黑暗中肌肤相触的颤栗——我却在最后关头推开了他,喘着气说“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然后衣衫不整地飞奔下楼……而我根本记不起当时的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哪来那么强大到足以抗拒诱惑的决心,在最后一刻挣脱了他的桎梏,而当时的他,是我从未见过的难以形容的狼狈和惊愕。 难得见面的时候,他依然体贴入微,只是再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似那晚的疯狂热情,亲吻也是浅尝辄止,绝不再深入一步,时刻与我保持着一小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忽然欲哭无泪了,甚至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样形容也不准确,毕竟我还没有饥渴到迫不及待、非要把他搞上手的地步……但是,每次他在我想继续吻下去的时候,会毫不迟疑地推开我,就像那一晚我推开他那样。 八月的第一个周五,郁临深在下班前来电话,说他今晚要留在公司加班,没办法和我一起吃晚饭了,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嘱咐我吃完晚饭早点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到家给他电话。然而我却焦躁了,或者说,越来越惭愧越来越后悔自己当时那样“残忍”拒绝了他。 下班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生闷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生谁的气,直到天黑了,才晃出公司,我没有吃饭,更没有回家,而是赌气般地拦车去了原谅酒吧,决定等自己喝醉了,再打电话给郁临深,让他把我扛回去,再然后,我就可以借着酒劲…… 写有酒吧名字的木牌露了出来,不过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加上天黑的关系,等于什么也没有。在我看来,它仍然是一间没有名字的拥有神奇魔力的酒吧。 推开挂着OPEN字样的黑色窄门,踏上荡漾着蓝色波纹的地毯,再走进一边的拱门,就是我记忆中的酒吧。可是这一次,淡蓝色灯光下依然安静放置着木桌、高脚凳、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和反着蓝光的吧台,却看不到一个客人,也没有温柔帅气的酒吧老板和藏有独特心事的女人。 我坐在靠门最近的一张桌子旁等着他们出现,毕竟我今晚的目的就是来买醉的!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人出现,我又不能自作主张没有礼貌地自己倒酒喝,心情也变得无比失落:看来,我的如意算盘今晚别想打响了。 就在我起身准备灰溜溜回家的时候,一阵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接着又传来一声一声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然后它们的主人一前一后出现了。我高兴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辛春!周老板!” 夏辛春像是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一直瞪着我,半天没说话,直到周远行风度翩翩走进吧台,朝我露出一抹难以体会其中意思的微笑,她才猛地惊醒,恢复成印象中冷淡的模样,对我说“你好”,随后异常镇定地拿着抹布去擦离吧台最远的一张桌子去了。 女人,总是对直觉有种坚定的信念,而此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于是我走向吧台,挑了挑眉,:“周老板,你们……你是不是和夏辛春有什么?” 他没肯定,也没否定,因为他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又心情不好了?” 我刚被这两人激起的一点好奇心就这么被浇灭了,叹了口气,无奈笑了:“看来我给你留下的第一印象无论如何没法抹去了,但是,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讲话别这么直白。” 他耸了耸肩:“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了,会这么说,只是一种习惯罢了,一般我的朋友来这里,十有八*九是因为心情差。” “好吧……”我用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睛看擦玻璃杯的男人,他说我是他的朋友,这感觉真不错,我不禁咧开嘴笑了,“我的目的就是喝醉,所以只要容易醉的酒都给我来一杯!” 他惊讶地抬了抬眉尾,打趣道:“你确定?我可不想一会儿送你回家的时候,到地方了,你也不下车,然后突然哭地惨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喃某个人的名字,求我帮你叫他来陪你,还死活不让我走……” “停停停!“我举手投降,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说忘记了吗?拜托,那种糗事就不要提了,我保证,这次不会麻烦你送我回家。” 他不置可否,还是倒了一小杯酒放在我面前:“我们今晚已经打烊了,喝完这一杯,回家吧。” “骗人,”我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下去,火辣辣的感觉划过喉咙,整个食道都跟烧着了一样,“门口明明挂着OPEN的字牌。” “那是还没来得及翻牌子而已,我们周四晚上是不营业的,”说着,他伸长脖子,对还在擦离吧台最远的那张桌子的夏辛春大喊一声,“辛春!去把门口的牌子翻一下。” 我转身看向身后,夏辛春顿时像被惊着了的小动物一样,拽着毛巾,仓皇跑了出去,我蹙眉看着一脸好笑的周远行,眯眼豪气地宣称:“你可不许欺负她!”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慌不忙地说:“你想喝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回家了。” “我是说真的,她是个……值得人心疼的女孩子。” 他的笑容顿了一下,下一秒,紧皱着眉像赶苍蝇一样,开始赶客人了:“快回家去吧。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 我死皮赖脸地说:“再给我三杯酒,我就走。” 他瞪着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给我倒酒,我每一杯都一口下肚,等我喝完三杯,把杯子放回吧台,他立刻眼疾手快收走杯子,死活不愿意再让我喝。 “行了,别再喝了,再喝真会醉的,打电话叫人接你回去。” “不用,我没醉,还清醒着呢,不用人接”我没喝尽兴,但也不想真让他以为我是个酒鬼,于是拿出钱包,问,“多少钱?” “算我请你的,本来今晚就不营业。”他十分慷慨大方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我一边说着不好意思的话,一边喜滋滋地把钱包收了回去,他哭笑不得,把我送到门口,一直到我坐上出租车,才走进酒吧。 我没有打电话给郁临深,除了脸有点热以外,我的大脑和身体非常清醒,那几杯酒的酒劲显然不够,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周远行给我的酒里掺了水,为什么每次喝都不觉得醉? 然而,坐上出租车,报出地址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