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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深侧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问我。 我看着还没到结尾的大屏幕,尴尬地笑了两声:“这种大片感受下特效就行了,至于内容,它根本没内容可言。” 他的头又忘我这边移了一小段距离,嘴唇似乎都快贴到我的耳垂:“我也觉得。” 我的腿不逗了,心却抖了一下,然后我才意识到放在我腿上的是郁临深的手掌,被他覆盖住的地方也莫名其妙地痒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不动声色移开自己的腿,他忽然攥着我的手,站起来,弯着腰把我带了出去,出了观影大厅,改为紧紧地搂着我的手臂,皱眉道:“你的手好冰,以后再遇到这样的天气,多穿一点。” “嗯。”这是我此时唯一能给出的回答了,我想,我要习惯的远不只他的打搅和不对他客气,更要习惯与他身体上的接触。 走出电影院,才五点,于是我们决定不在附近吃晚饭,先开车回我住的小区,到了以后差不多就到饭点了。 郁临深发动车子前,取过后座上的黑色外套披在我身上,询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被他护着头钻进车里,待他也上车后,想了想,说:“我现在觉得挺冷,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要不我们去我家附近那家面馆吃牛rou面吧?” 他轻轻笑了,同时启动车子:“行。本来还以为你又不发表意见,看来这是当你男朋友才会有的待遇啊。” 我发现郁临深进入男友身份的速度非常快,简直是收放自如,不过,这种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还真不赖。我狡黠一笑:“所以你得好好珍惜这种待遇。” 他大笑:“放心吧,不珍惜的人是傻子。” ☆、7-2 我们两人毫无形象地一人解决一大碗牛rou面后,又本着发扬不浪费粮食的传统美德喝完味香色浓的面汤,才放下筷子。老实讲,只有在吃面的时候,我才觉得郁临深是一个没什么距离感的人,而不是餐桌上永远食不言的绅士。 我不是说绅士不好,但我喜欢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可以说说笑笑,那样比较有家的感觉。虽然我和他一起吃面时,彼此不说话,只专注于吃,但他不时发出的吸溜声至少让这顿晚餐听上去热闹了那么一点儿。 吃完以后,我们默契地选择走回去。夜晚的风有点冷,吹在我的小腿上,那滋味真不大好受,但我身上裹着他的外套,身边又有他陪着,那点不好受也变成好受了。 郁临深忽然开口,语气微微低落:“酒媚,很抱歉,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好像不算成功,电影票你买的,没看完结局我们就离场了,晚餐吃的也是再普通不过的面条,显得我很小气。” “没关系的,”我开心地笑着,“其实这样的约会才适合我们呀,恋爱还是要回归生活的。我喜欢跟你一起吃面的感觉,因为那样的你很有人情味。” 他被我的说法逗笑:“人情味?难道我平时很冷血?” “那倒不至于,我又不清楚你平时的样子,以前见过的你要么对我爱理不理的,要么就是冷嘲热讽,会有人情味才怪。” 他搂着我的肩:“看来你是诚心想让我愧疚,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的确是个不怎么样……的男人。” 岂止不怎么样,简直是恶劣到令人发指! 不过这话,现在的我是没勇气说出口的。 “不过以后日子很长,我有信心会让你看到真正的我是多么的有人情味。”他自我感觉良好地说。 听到他说这话,我十分高兴,是啊,以后的日子很长,所以他是打算和我一起走下去的。 走到我家楼下,天还晕晕地亮着,他没有送我上楼,而是在楼下停住,站到我对面,好看的眉眼专注地看着我:“酒媚?” “嗯?” “记住,别在晚饭以后跟任何一个男人待在一起。”他伸出双手裹紧披在我身上的外套。 “啊,”我眨眼,然后恍然大悟,“这就是你选择下午请我看电影,而不是晚上看的原因?” 他笑了,眼神出奇地温柔:“算是吧,我尽量会做到。但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绝对不行!” 他这个霸道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本来想说两句反驳他,但思考过后,还是决定不破坏这难得的恋爱时刻,只对着他笑,想着该怎么说再见,他却突然上前一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如果我的触觉没有出错的话,他刚好亲在那颗美人痣上。 我不是第一次被亲,更大胆的也经历过,但被郁临深这么蜻蜓点水地亲一下之后,我的心却扑通直跳,完全没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该有的淡定。 我回到小屋,来到阳台上,郁临深抬头跟我挥手说再见,我看着那道我看过很多次的渐行渐远的背影,抚摸自己的额头,不自觉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真的恋爱了,和郁临深。 “阿媚,最近好吗?” 酒舒懒懒的声音让我想起她上次临去M市前对我说的话:“阿媚,试试吧,也许没你想的那么难。” 现在看来,她当日的话一语成谶,和郁临深的开始的确很简单,简单到不像是真实的。面对话筒那端的jiejie,即使见不到她的脸,我仍然感到一点别扭,毕竟我现在的男友是她曾经的丈夫。 “嗯,还行。你呢?” 晚上九点,我刚坐到床上,拿起,手机响了。看到酒舒两个字时,我恍惚了一下,和郁临深在一起之后,或许是我的潜意识作怪,我几乎从未想起过她,也没有想起过我们的父母。 酒舒似乎在犹豫,几秒钟后突然说:“阿媚,我打算和时宇在一起。”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衷心说。 “但是……”她的声音明显低下去,带着一点忧伤,“但是他不愿意。” “为什么?难道他介意你离婚的事情?” “不是,相反,他希望我和别人结婚。” 我发现我的理解力又出问题了,就在我准备问“为什么”的时候,她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当年我会跟他分手,是因为他得了脑瘤,不愿意拖累我,而且妈知道以后,也坚决反对我们。这次我会去M市,是因为我知道他也在我那个同学的公司工作,才去的。” “那他现在病好了吗?”我小心问道。我没见过时宇,但酒舒很久前给我看过他们俩的合影,照片中的他是一个笑起来有点腼腆的男孩子,他站在酒舒身后,左手扶在她的左臂上,右手在她的头顶比着V字,下巴搁在她左肩窝处,两人含笑看着镜头,任何一个人看到这张照片,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流动的沉静幸福。我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分手来的这样悲伤,心里突然难过起来。 酒舒叹了口气:“他之前在北京做过一次手术,但肿瘤没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