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夏唸体贴地问道。 范天启作为被体贴的对象却是有些无语,不说他没有东西要收拾,就他媳妇的这种态度就很成问题啊。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结婚,但夏唸好歹现在是他媳妇了,但夏唸却似乎没有搞清楚谁应该担当一家之主的地位?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夏唸总会慢慢意识到这一点的。 想罢,范天启摇了摇头,“唯一要带的也就是智脑。其他的东西,等去你那了再买。” “我现在就让管家机器人去准备,回去就能准备妥当。”夏唸说着就cao作智脑远程联系了家中的机器人,其过于殷勤的态度再度让范天启无语。 其实说起来,这也可以说他媳妇是温柔贤惠吧? 不过身为一个独立惯了的人,范天启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事实上范天启不知道夏唸也是很为难的,让一个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人,主动说这么多关心别人的话,真得算是折磨了。 而后两人静默许久,范天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出声道,“我们的婚礼就不举办了。” 除了因为范天启嫌麻烦外,还因为他回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一柜子裙子。 范天启不难猜到婚礼上该是由谁穿婚纱…… 原身虽然不壮实,但不论如何也都过于高挑了,骨架较之女性更是大了许多。范天启就算只是脑补原身穿裙子的画面都觉得恶寒,跟别提让他自己主动穿了。 夏唸闻言却是一惊,他知道人鱼都是很爱浪漫的,通常都是一生一次的婚礼更是最为看重,像范天启这样提出不举办婚礼的人鱼,还真是夏唸第一次见到。 尽管疑惑,但夏唸还是点了点头,选择了尊重范天启的决定。毕竟两人领了结婚证,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对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但日后,夏唸就会知道正是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才最为重要…… 而接下来,两人很快就再次回到了陨陌酒店。 第6章 简直傻透了 推开32号大厅的门,夏唸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庆功宴。 此次宴会是为庆祝夏唸日前晋升为少将而举办的。 因此一看到夏唸入场,便接连有人过来打招呼。 “少将,您总算是来了。” 率先走来的男人同样一身白色系的军服,但他领口处的金纹却是与夏唸的不同。左右两边分别有着一条金色的波浪弧形,另加两架金色的十字架。 他的军衔为大校,庆功宴的主办人就是他。 “嗯,有事耽搁了。” 夏唸见到来人只是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 戴峰习惯了夏唸的冷淡,也不在意。注意到总是独来独往的夏唸,身旁竟然还跟着一个人鱼,有些疑惑又好奇地出声问道,“这是……?” 化出双腿的人鱼,其实与人类在外观上并无多大区别。但他们的头发与鱼尾一样,多为奇特的颜色,并且大多蓄着长发。 因此通常看到人鱼的时候,人们都是能够辨别出来的。 “我的妻……” 夏唸的回答在堪堪发出一个“妻”的短音时,便被范天启打断了。 范天启自然地接过话头,“亲友。” 虽然戴峰觉得范天启的用词有些奇怪,但他不会想得太多。 毕竟愣他脑补能力再如何强大,也是不会想到他的上司会在一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里,就和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已经结婚领证了的…… 而夏唸在听到范天启的回答时,心中不免因为他撇清关系而有些不舒服。 正常来说,人鱼不都是喜欢宣誓主权,通常有伴侣的时候不都恨不得广而告之的吗?为什么范天启既不想举办婚礼,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夏唸尽管心底不虞,但到底范天启做的并不是什么错事,他也就没必要因此而和范天启产生矛盾了。 所以夏唸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而后范天启又在旁待了会,便打了个招呼走远了些。 范天启这次跟着夏唸过来当然不会是为了宣誓主权,而是为了拓展人际关系。这本来也是他在相亲会上的目的之一,奈何那些一心想着勾搭他的人都不配合。 以夏唸的身份,他所认识的人都不会寻常到哪里去。聚会中的人也只会比范天启所邀请的要高上一层次。 机会摆在眼前,范天启哪里会有白白放过它的道理。 而他会有意隐瞒他和夏唸的关系,其原因也是在这里。 范天启想要的是让别人尽可能平等地看待他,而一旦别人知道他是夏唸的伴侣的话,在他此时没有做出半点成绩的情况下,他们就只会把他当成夏唸的附属品。 就算明面上对他再怎么恭敬有礼,但实际他们恭敬的对象却是他身后的夏唸。 莫名地,范天启不着调地想到一句话来——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的女人。(自主填空题【托腮) 虽然夏唸不是女人,但毕竟是他媳妇了嘛…… 范天启无奈地勾了勾唇,把脑子里的想法给屏蔽掉。 端着托盘的服务员从身边走过,范天启姿态雅然地从中端起一杯红酒。 在末世过得太久,像如今这样的环境他也是太久不参加了。 所幸范天启刚刚已经在自己举办的宴会里对此有所适应,现在范天启所表现出的仪态气势全部都无从挑剔。 凭着本身高雅的气质,再加上出众外貌的加分,范天启成功瞒过了包括夏唸在内的所有人。 在场见过他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范天启的实际身份是一个平民人鱼,再不济也是把他当成小家族里的公子哥看待的。 范天启几杯酒喝完,便已经成功地打入了上层圈子的外圈。 很多智脑没有权限查看得到的情报,范天启现在也都是略知一二了。 “说起来,看到你穿的‘帝学’校服我还真是有点怀念学校的生活了啊。”一个很善谈的人,也是范天启认为最容易套话的人。此时正一脸怀念地看着范天启身上的制服。 范天启心道一声果然,面上不露声色地点点头,状似随意地问道,“原来你也是‘帝学’的人啊,不知道你毕业多久了?” “哈哈,不止我是‘帝学’的,这里一大半的都是‘帝学’的。想当年我和夏少将可是同一批入学的,机甲课明明都是一块在上,但少将就是学得比我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