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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向彤笑了:“琪琪你又开玩笑。” 金思琪没说话,冷冷睨了她一眼,赵向彤立马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了,惶恐不安地解释:“琪琪,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上次你不是说她那包是假的吗?” 金思琪看向乔桥,意味深长:“我也很想知道,假的是怎么变成真的了。” 乔桥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呢,这包我两百块买的,链接你要吗?” 金思琪:“我手里过的奢侈品包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是真是假我会分不清吗?” 乔桥:“可是……你看我像买得起奢侈品的样子吗?” 金思琪沉思了一会儿:“包给我。” 乔桥大方地把包递了过去,金思琪拿指甲轻轻划了下皮面,然后抬头看乔桥。 乔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不要剪开看看?不过剪了要全额赔偿啊。” 金思琪笑了笑:“我出五千,卖我吧。” “别拿我消遣了。”乔桥根本不当真,“不过你要喜欢就送你。” 金思琪把包扔了过来:“算了,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买了,肯定有人找我麻烦。” “你还真想买啊?” “几万块的包五千能拿下,我赚翻了。” “……可它明明是个假的啊。” 金思琪耸耸肩:“可能你不小心错拿了别人的真包吧。” 乔桥沉默了,她知道不是拿错,因为包里装的确实都是她的东西:皱巴巴的手帕纸,几十块一支的唇膏,钥匙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总价值甚至都比不上真包一个拉链贵。 回卧室后,乔桥噼里啪啦地给秦瑞成发短信。 乔桥:你给我把包换了? 秦瑞成:哈哈,这么就发现了。 乔桥: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瑞成:吃饭的时候呗,打电话让人买了送过来,趁你上厕所换掉的。 乔桥呆了呆,干脆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接得很快,但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点沙哑:“怎么了?” 乔桥警铃大作:“你在干什么?” 秦瑞成:“你猜。” 乔桥:“我才不猜……肯定不是好事。” 秦瑞成坏笑:“你想哪儿去了,刚洗了个澡而已。放心吧,我的种子除了给你以外,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我挂了。” “嘁,天天瞎害羞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没做过。” 乔桥翻个白眼,知道要想跟秦瑞成好好交流,就得学会忽略他的调戏。 乔桥:“你干嘛换个那么贵的包给我,室友说得好几万呢。” “是吗?我没看价格。” 满头黑线:“……总之我不要,你把原来那个包还我。” 电话那头的笑意消失了:“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乔桥一时语塞,磕磕绊绊地说:“这……价格差太多了,我不能要。” 秦瑞成:“觉得欠我的?” 乔桥挠挠头,具体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可能吧……而且那个包我都用习惯了,你换个这么贵的来,我哪还敢背,恨不得放家里供着。” “这有什么?”男人语调轻松地像换双筷子,“背坏了再给你买一个。” 乔桥拿着话筒脸涨得通红:“秦瑞成,我真的不要!我要我原来那个!”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你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的东西?别人送你什么,也没见你反应这么大。” 乔桥:“别人也没送我这么贵的啊。” “一个包就算贵吗?宋祁言还给你留了那么一大笔保险金呢。” 乔桥憋了半天:“这不一样!” 秦瑞成不耐烦:“他就行,我就不行?” 乔桥心想因为宋导在国外养伤啊,保险金也不是真的给她,但在电话里说这个不安全,所以咬着嘴唇没再争辩。 两人又说了几句,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乔桥左思右想还是不能留下这个包,当时也不过看中外形好看,但为了外形花这么多钱太不值当了,不知道奢侈品没有小票能不能退呢…… 她把包里东西都掏出来,又用纸巾把那个“价值连城”的包擦得干干净净,包上一层塑料纸,打车去了秦瑞成家。 男人果然是刚洗完澡,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件浴衣,领口都快要开到小腹了,全靠一根聊胜于无的腰带勒住才不至于春光乍泄。 他见是乔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想明白了?” “嗯……”他穿得这么清凉,乔桥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我还是亲自送过来比较安全,毕竟这么贵重。” 她把包亮出来:“对了,你还留着小票吗?有小票最好,没有小票就抓紧点时间,咱们现在就去商场,把钱退出来。”。男人的笑已经凝固在了脸上:“你来就为了这个?” “对啊,我怕拖下去就不能退了。” “不用退,你不要就扔了。”秦瑞成说完,径自走回屋里,也不说请乔桥进来,她就厚着脸皮跟上了,心里暗自嘀咕秦秦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刚才开门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屋里乱七八糟,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乔桥知道秦瑞成的衣服价格不菲,而此时却都皱皱巴巴地躺在沙发或者床上。 “家里怎么这么乱?”她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衣服一件件捡起叠好。 “不想请佣人。”他往床上一躺,“反正你又不来,乱就乱呗。” 语气里的委屈都快要溢出来了,这事乔桥确实理亏,于是边整理屋子边反省自己,完全没想到如果真是堆了一周的衣服,怎么会每件都这么干净。 但要让她把这一地狼藉与电话里的不欢而散联系起来,也有些困难,因为秦瑞成看起来不像个会做出扔衣服泄愤这种幼稚行径的人。 勤勤恳恳地收拾着屋子,乔桥又惦记起包的事,但刚说了个开头,就被秦瑞成打断了,他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就扔掉。” 乔桥无奈了:“这样吧,你把这个退了,换个便宜点的给我,我也好背着逛街,背个几万块的太有心理压力了。” 秦瑞成盯着她:“你再废话,我就每月买一个最新款给你送到宿舍。” 乔桥立马闭上了嘴。 可男人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起来,到了晚饭时也还是对乔桥爱答不理的。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气性却很长呢…… 乔桥费力地擦着地板,想道歉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如果是敷衍的道歉,估计秦秦会更生气,还不如给他做做家务,起码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秦瑞成盯着乔桥因擦地而高高翘起的臀部,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他决定回头就把请的钟点工炒了,地板不是每天都拖吗?怎么还这么脏?小乔擦了有半个小时了吧?还要擦到什么时候才跟他说话? 知道她最喜欢腹肌才特意没把浴衣换下来,可光摆POSE别人不看不还是等于零吗? “喂。”秦瑞成恶声恶气道,“别擦了。” “没事,我最后再擦一边,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弄完。”乔桥以为他嫌慢,“好久不干都有点生疏了,以前高中时候我家务做得可好了。” 还有一个小时! 秦瑞成使劲儿抓着沙发扶手,才让自己没冲动地直接把擦地的水盆踹翻。 乔桥忽然‘啊’了一声:“秦秦,你……” 秦瑞成低头一看,原来刚才想得入神,浴衣腰带开了都没发现,两腿间竖立的东西再也遮掩不住,全被看到了。 而且因为生着闷气,小秦秦胀得比平时更大一圈,guitou充血饱满得像个鸡蛋,顶端还亮晶晶地吐着一点腺液。 男人的性欲跟愤怒,有时候竟然是相通的。 “看什么看?”秦瑞成一把扯过抱枕盖住它,“再想看也不是你的。” 乔桥本来还有点发怵,这么一听立马放心了:“我不看,你自己冷静冷静。” “为什么要冷静?” “呃……你不是说一滴都不浪费吗?” 秦瑞成哼了一声,甩开抱枕,手指拢住根部,故意在乔桥面前上下taonong:“我今天全浪费掉,一滴都不给你留。” emmmmmm 好像对我也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