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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无归对花眠这种“地下英雄”相当不屑,狠狠嘲讽她就她这种人还妄图拥有占有欲真的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花眠好像连做“地下英雄”的勇气都没有了。 …… 入了汐族祭坛,有汐族领袖早早等候相迎,双方坐下互相寒暄片刻,几杯美酒下肚气氛热络起来,片刻之后,音乐突然变奏,汐族领袖似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放下酒杯抬起头看向祭坛入口—— 只见身着轻纱白衣女祭分两排着顺序而入,各个面色姣好,腰肢曼妙,入了大殿便垂手夹到站稳,稍一停顿,齐声高呼:“恭迎圣女。” 他们口中的圣女,便是汐族女祭祀,早年由女官之后适龄时便开始精挑细选,挑选从外貌到天资万里挑一之优秀汐族女童,送入汐族祭坛大殿备选……最后经过重重考核,再是从这些女童里挑选最优秀者,成为汐族女祭祀。 汐族女祭祀身处要职,掌管与无归剑齐名汐族圣物碧玉葫芦,同时还掌握汐族宝库钥匙,是唯一可以屈使汐族圣兽之人—— 以上,可以说是除了汐族领袖之外,在汐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凡地位。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此时从队伍尽头缓缓滑入的女人倾国之姿,墨蓝色的鱼尾,傲人的胸脯轻晃,一头淡色长发披肩垂至腰间,发中简单以珍珠点缀……那精致的五官此时仿佛在努力地摆出庄严的模样,却还是因为一年前刚刚上任汐族女祭之位,让她面上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那副生涩却拼命挺直腰杆的模样,反倒叫人挪不开眼睛…… “奴婢善水,”那大眼睛眨巴了下,小心翼翼似的抬起长长睫毛看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的玄极,与那双平静的黑色瞳眸对视,汐族女祭祀面颊飞霞,“见过玄极大人。” 现场气氛大有一些微妙。 而此时此刻。 花眠彻底傻眼了—— 作为玄极的小情人,她总觉得自己还挺清楚玄极喜欢的是哪一挂,现在眼睁睁看着半路杀出来个极合他口味的,还拥有超凡地位、无可挑剔的外形…… 这是升级版花眠plus。 相比之下,她就像个小土帽。 而人一旦乱了分寸,就很容易陷入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花眠整个人都慌了神,连一直缠着玄极脖子的手都松了开去,女人的第六感让她从那个女祭祀的眼睛里嗅到了顶级危险信号,等她一笑,花眠更是警铃大作,突然后悔至极,当初怎么没答应玄极,以“未婚妻”的身份跟着他来这汐族…… 好歹此时她还能拉起他的手,假装跟他说些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祭祀同她的男人眉目传情,她只能在旁边跳脚干着急! 花眠瞬间炸毛的不安情绪影响了与她双生的无归,连带着无归对那个原本还挺欣赏的女人有了些抵触情绪—— 而这还是他第一次,心性受到花眠的影响,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地被她所主导。 他心中略微不动声色瞥了眼花眠,心想这个蠢货只有事及主人的时候才会超常发挥自己的能力……眼下就被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轻易扰乱了心智。 “瞧你那点儿出息。”无归看不下去,轻哼一声,“那不过是个汐族少女,任凭她千挑万选,也不过是凡俗生灵,你一个上古神器精魄,哪里比她不上?” “胸,屁股,头发,脸,腿,她还有真正的人鱼线,肚脐眼真好看……”见无归也不反驳一脸“好像也是”,花眠顿时抿了抿唇,万般委屈,“正巧主人嫌我老,这下子真的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送上门来。” 无归:“……” 无归也不擅长安抚陷入失心疯的女人,于是陷入片刻沉默。 这边,当玄极与善水进行无比正常的日常对话时—— 玄极:“此次前来,实是易某有一事相求,前日家父游历四方,偶然经过汐族圣地,不知为何为汐族圣兽所伤,兽毒入侵,眼下恐有性命忧患……” “什么?竟有此事?”善水微微睁大了眼,似对此一无所知。 玄极点点头:“易某听闻,汐族除碧玉葫芦之外,还有一族内圣物,为千年鲛珠,拥有拔除世间千万蛊毒,化腐生肌,起死回生之功效……” 千年鲛珠为汐族至宝圣物,由汐族圣兽看守,除玄极所言那些功效之外,还属于东海镇海宝物,放置于东海海眼之中,确保东海千万年太平,压制海底邪煞,故从不外借—— 因为谁也不知道那鲛珠若是从海眼挪开,邪煞外泄,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也许什么事都没有。 也许会将汐族搅个人仰马翻,迎来灭顶之灾祸也说不定。 所以事关重要,一时间善水与汐族领袖谁也不敢轻易答应,只是原本还算其乐融融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众人沉默之间,玄极垂了下眼,遮去眼中情绪。 而此时。 心态已然大蹦的花眠已经“嗷”了声,红着双眼扑进了无归的怀中,满心都是被人比下去、还没过门就要被抛弃的恐惧…… 无归看着双手抱着自己腰,从未表现出如此依赖的小剑鞘……犹豫了下,还是乖乖闭上自己的狗嘴儿难得没有嘲讽她,抬起手拍拍她的脑袋,指尖,有长卷黑发柔软缠绕上他的手,又软又细,和这一头长发主人性格倒是一样。 无归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一脸掩饰不住倾慕,又因暂时无法答应男人提出要求而面带羞愧的汐族女祭祀—— 漂亮是真的极漂亮的。 只是那一头淡色的长发,虽悉心梳妆点缀珍珠,只怕还是比不上眼下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之人……呃,也不算输得很彻底嘛。 正胡思乱想。 忽然听怀中人抽泣一声,居然真他娘的伤心至极到哭了?! 无归被吓了一跳:“干嘛你,他们也没说什么——” 花眠埋在兄长怀中边哭闷闷道:“这个女人说不借鲛珠,主人居然没有当场拔剑砍了她,果然是看上她了,哇——!” 无归:“……………………………………” 抬起头看了眼此时对自家后院蛮不讲理、强行自行着火之天灾一无所知的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