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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太过火的,教坏小孩子,不好。 等她舒舒服服泡完澡做了面膜出来,傅明灼已经睡着。 宴随给傅行此发了条消息:「灼灼睡着了。」 傅行此:「好,你也早点。」 所以他不要? 宴随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确认自己没有会错意,不由得对现下的状况产生几分迷惘的情绪。交往时间已经接近一个月,任何进度都合情合理,傅行此的耐心已经千倍百倍地超过她的想象。 躺下来之后,她没什么睡意,登上许久未上的微博转了一圈,猛然记起自己的小号还为了气杜承的姘头留着曾经的秀恩爱状态。 她切了号,想去删掉。 她小号的关注很少,只有杜承和她自己的大号,她一上去便看到杜承的状态,他发了张小鸟的照片:「六点都回来了。」 这只小鸟在几个月前的一个雨天出现在杜承家的阳台上,它受了伤,没法再飞,跌在地上叽叽喳喳地叫,看见人走近,很是惶恐。 那天宴随刚好在,举手之劳救了这个小家伙,于是应她要求杜承养了它两个多星期,她还为此买了个超豪华型鸟笼,因为是六点发现的它,所以给它起名叫六点,后来等它看它差不多好全了,她提议:“要不把六点放了吧?” “干嘛放了,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杜承不解,明明她为了救鸟废了不少心力,“养着好了,又不费劲。” 宴随坚持要放生,带着鸟笼去了阳台打开笼门,看着它飞走,她说:“待在笼子里,很痛苦的。” 没想到这放生的小鸟也有感恩之心,居然时隔数月又飞回来看救命恩人。 这些日子以来,宴随很少想起杜承这个人,她的生活被工作、被傅行此充斥得满满当当,无暇顾及旁人。她有时也会苦中作乐地想,幸亏当年有傅行此打了头阵,让她经历过那样的撕心裂肺,从此以后她对分手有了强大的免疫能力。 天不会塌,世界不会变成废墟,她不会绝望到仿佛没法再活下去,更不会在无数个思念泛滥的夜里懦弱地告诉自己,不如算了吧,不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和好吧,和好了一切都好了。 太痛了。 如今再乍一看到杜承的消息,毕竟是三年的牵绊,心中到底还是泛起不小的波澜。她盯着六点看了一会,取消了杜承的关注,也移除他的粉丝,只是深夜终究容易鬼迷心窍,这种猝不及防的回忆杀打破某种制约的平衡,她没忍住好奇心,去他的微博里面找了那个女人,关注里面没找到,又从粉丝里面找。 那个女人不难找,不出一分钟宴随便点进了她的微博,她的最新微博在三天前,转发了一条关于分手后对前任态度的微博,并说:「所以我很不明白那些分手了还留着和前任有关东西的人是什么心态。」 直接消灭了宴随删除恩爱博的想法。 什么什么意思,留着让你寝食难安咯。 就不删。 留着膈应人也不错。 这时,手机响,傅行此的消息:「明天陪我去见见我朋友吧。」 那头傅行此的那群朋友催他带宴随已经很久,不过他除了那天在电话里跟她提了一嘴,后来没再和她提及。 她指尖轻点两下,应下来:「好。」 第41章 第 41 章 宴随这一觉睡得不□□稳, 身旁傅明灼睡相不老实, 翻来覆去地动, 搅得她每每刚有点迷迷糊糊就又被吵醒, 也不知道最终是几点入睡, 反正入睡前最后的记忆力,窗帘已经隐隐透了外头的晨曦。 托小鸟六点的福, 她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梦到自己在美国生活的那些年,身边是异国他乡的大街和肤色各异的同学,没了罗女士的管束天高皇帝远开怀又肆意,当然, 她也梦到杜承, 他还是那个体贴又忠犬的男友, 一门心思全栓在她身上。 梦和现实混淆,调换了位置。 她对罗晶晶说:“水萝卜, 我梦见杜承出轨了。” 罗晶晶安慰她:“别傻了, 杜承对你这么好,怎么会出轨呢?” 宴随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既然如此, 她和傅行此那些弯弯绕绕就都不合理了, 她良心难免不安:“可我好像又重新喜欢上我初恋了。” “阿随, 这可不行啊。”罗晶晶义正言辞, 开始给她上思想政治教育课, 批评她不该朝秦暮楚。 就在这时,有遥远又模糊的男声入耳来,宴随一面觉得这个声音好吵好烦,怎么都躲不开,一面又拼命回忆,为何这声音这般耳熟,这是谁的声音。 现实开始占领越来越多的阵地。 是傅行此。 得到答案的瞬间,宴随清醒过来。 她睁眼,看到傅行此衣冠楚楚领带笔挺,弯腰站在傅明灼身旁喊傅明灼起床——傅明灼在几天前正式开学,成为一名初一学生,虽是周末,她仍有补习班要去参加。 傅明灼不乐意起床,哭丧着脸:“哥哥,星期六为什么我还要去上课呢?” 宴随把头蒙进被子里,她太困了,即便有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在旁也不能阻止她的意识陷入模糊。 再一次醒来,是被傅行此叫醒的,他掀开她脸前的被子,稍弯下腰和她说话:“公司里有事,我过去一趟,你记得到点起床收拾。” 宴随胡乱点两下头,抢过被子继续把自己同外界隔绝起来。 傅行此直起腰,鼻尖充盈的香味淡下去。方才掀开她被子的瞬间就是一股子馥郁香味飘出来,不外乎是些护肤品还有沐浴产品护发产品的香味,把人给胭入味了,但偏生就是非常勾人,轻易和某些旖旎画面串联起来。 他走出房间,在门边墙上靠了数秒,翻腾的气血才勉强平息下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定力什么时候差成了这样。 上午十点多,傅行此从公司处理完公务回来,进了屋脱了西装外套递给阿姨,问道:“她起了吗?” 这个“她”当然指的宴随。 阿姨摇头:“还睡着呢。要我去叫她吗?” 傅行此朝楼上走:“没事,我去叫。” 走到她床前,被子里鼓囊囊的一团,回想到方才的遭遇,他没再去掀她被子,唯恐又打开潘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