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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看到标靶酒吧招牌时,蒋敬璋忽然不阴不阳的问陈佳耀,是否安排好代驾司机?因为随后两人要一场好醉,无照驾驶加上醉驾,够拘留两个月到半年的。就算陈佳耀不在乎把车留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打车回去的话,夜班出租都不愿意拉醉鬼的。 陈佳耀一听就车门又关上了。“去我那吧。”车走上环路主路时,陈佳耀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儿:“我说,这事儿不对呀,我怎么那么容易就听你的话呢?”——蒋敬璋眸光闪烁的盯着陈佳耀笑道:“我会摄魂术,你可小心着点儿吧。” 那一笑真是魅艳无比,陈佳耀下意识的点了脚刹车,差点被后面一辆车追了尾;气得那个车主几乎把喇叭按劈了。超车别到左前方时,右后车窗摇下玻璃,一个黄毛脑袋伸出来,朝着陈佳耀拖着长音破口骂道:“开个撅腚宝马就了不起呀,显摆你有刹车呀,见jiba不躲的傻逼!”接着甩手扔出一只鞋,落在了宝马的机器盖子上,又弹到了一旁。一系列动作转眼间结束,那辆车也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陈佳耀骂了声cao,紧踩油门就追。蒋敬璋被突然加速带的一晃,连忙扯过安全带把自己扣在座位上。“喂!陈佳耀,你要想找他飙车,先把我放下去怎么样?” 陈佳耀狞笑一声道:“你踏实的坐着。我今天不把他挤下桥去,都他妈对不起这辆撅腚宝马。”说话间手中方向盘一打,一脚油就踩到底,眼看着就追上刚向他们示威的车。只见他突然把轮向旁边一压,又立即掰回来。只是这么一抹一蹭的瞬间,那辆车下意识一拐把,就和一辆正常加速过来的车剐上了···陈佳耀哈哈大笑着,把车喇叭按得像欢呼一般:“你回头看看,怎么样?这回让丫赔的当裤子。” 蒋敬璋扒着座椅靠背向后张望片刻,回过头心有余悸的叹道:“你真狠呢,后面追了一串儿呢。看样子估计有人伤了。”——“活该,谁让他那么大车脾气呢。”门挤的少爷呵呵jian笑着,拐下主路钻进路边一家加油洗车店。 排着队等加油时,有一串交警警车呼啸着朝反向而去。车上两人心照不宣的都噗嗤一笑。 “你平时喝什么酒?”——“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思想喝酒的事儿?!刚才那场交通事故,不知道有多少伤亡呢?”蒋敬璋感到错觉,仿佛身边蹲着一只老虎,随时会扑上来咬住他的喉咙。 门挤的少爷不屑一顾的撇撇嘴道:“我说过了,活该他赔到当裤子。再说也是尽顾着看你了,才无意踩了那脚刹车。上来嚷一嗓子我也不至于恼他,破嘴比站街卖屁股的都臊,还随便扔破鞋。那他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佳耀从手包中翻出一张卡,递给加油站的人,并按照指示把车开上洗车房的传送带,按上了所有车窗玻璃。随着咔哒一声启动声响,传送带将车带进了洗车房内,车厢内光线也骤然暗下来。 尽管四下黢黑一片,蒋敬璋也能觉出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恨不得要把他身上衣服烧光似的。果然,一股热气随着话音喷到皮肤上,令他浑身起栗:“你刚才那句话是真说着了,蒋敬璋,你真的会摄魂术;我每次见你时,都觉得要被你摄走了魂儿似的。”——“那你还这么不顾死活的往上贴,不怕死在我手里?”蒋敬璋切齿笑问道。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吧。”陈佳耀应着声音快速躲开了。在没有十足把握擒住蒋敬璋之前,他不想被这只狐狸反咬住脖子。 传送带牵引着车走过清洗,进行到上烘干程序,陈佳耀转了话题。“我看你之前隐藏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其实早就确定自己是G了吧,什么时候?”——“工作后去出席同事婚礼。看着那个伴郎和新郎在一起反倒挺顺眼的,后来才知道就是那么回事。那种婚礼···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纯粹他妈花钱找罪受呢。”说到此处,蒋敬璋咬着牙关却还是挤出一个艰难的笑。 这番回忆半真半假,那是祁思源的婚礼。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触,婚礼进行曲一响,他就莫名其妙的浑身发冷,干脆换去了角落的座位。可眼见一个酒腻子跳出来缠着师父灌酒时,他还是及时站出来替师父挡了酒。那次他给师父争取了一个挺圆满的新婚之夜,祁太太郑颖一直觉得欠他份人情。 “蒋敬璋,我跟你说句真话吧,我早就知道你和你那师父长不了。他是双的,你知道么?”——“哦,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套用一段老电影台词:每个人以自己的行为向上帝负责,谁也不能要求别人承担自己的罪恶。” “靠,这话说得真他妈有营养,我得拿笔记下来。”车子清洗完毕,陈佳耀收起消费卡,拨动挡把踩住油门,把车驶上主路继续往前走。“蒋敬璋,我到刚才算是弄明白,为什么一眼就能看上你:你太有内容了,值得人静下心细品。得了,还是问回老问题,你喝什么酒?我自己那里的红酒比较多,还有几个威士忌和黑方、红方。” 蒋敬璋抬手看了眼腕表,继续抿着嘴笑道:“快十一点了,这会儿还营业的,就只有好邻居或物美24小时连锁店了,能喝白酒吗?”——陈佳耀闻言哈哈笑了一串:“你要是买那种口杯装的二锅头,当心我立马张嘴咬死你。那玩意儿整个就是工业酒精对水,能他妈当燃烧瓶用。还不如搬几箱听啤。” 迈进陈佳耀住处的大门,放钥匙、开柜门的声音带着回音。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准确的说是很冷清。挂外套时,蒋敬璋快速地向大厅里扫了一眼,目之所及唯一看到的活物,就是玻璃缸里趴在石头上看似入定的陆龟。不用说也知道,这东西好养活,保姆几天打扫一次屋子,顺便喂一次就够了。 将酒和佐酒小吃放在吧台旁,蒋敬璋的手机不知是第几次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朝着陈佳耀比划了一个“嘘”,然后接起电话:“妈,您有事儿?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没听见手机响。” 吴筱梅在电话那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师父说找不到你,打电话来问我。我往两处家里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人接,还以为你遇上什么事了。” 蒋敬璋随意的靠在吧台旁,从塑料袋中缓缓取出食物。“您放心吧,我没事。”——“今天,你师父在电话里告诉我,蒋延承和董盈生都死了。” “老天收了这两个祸害,不是挺好吗?省得我亲自动手解决了,呵呵。”——“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自己那边务必要慎重。我和你宋叔下个月就回去了;你叔还说,到时候让你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免得你自己有一顿没一顿的。” 陈佳耀取酒回来看到吧台上摆开了一大滩,尤其见到其中居然还有袋装龙须面、小瓶装食用油、盒装鸡蛋,简直笑得不行了。“嗨,我说,你打算在我这儿入伙了?” 蒋敬璋放下手机后斜了他一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