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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英明决策下,又摆平了一桩大案。 组员们对组长的仰慕再一次飙升,纷纷表示今晚要一起出去喝酒庆祝,可是,身为组长的洪黎明婉拒了组员们的邀请。 喝酒? 他那里,还有一只容易胃痛的虎斑猫,在等着明天早上的食物呢! 张恒那家伙,最近似乎喜欢上吃面条了。 把车开到离张恒的公寓还有一条街的地方,洪黎明把车停下,步行到张恒公寓楼下,一回生,两回熟,他潜入张恒的公寓,已经很多次了,现在越来越熟。 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门,关掉警报器,到厨房穿上围裙,把自己带过来的新鲜菠菜和嫩羊排放到水槽里。 那只挑食的虎斑猫,和青菜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打死都不肯吃。 不过,不要紧,洪警司想到了很好的办法。把菠菜榨汁,菜汁掺进面粉里。 洪氏菠菜手工面,配着鲜美的羊汤,香喷喷,看你吃不吃。 欠揍,居然敢把你男人为你辛辛苦苦做的素菜,倒到马桶里? 厨房的门关得紧紧地,身材高大的洪警官穿着围裙,在里面勤快得像只小蜜蜂。终于,一碗香气四溢的菠菜手工面完美出炉,洪黎明小心翼翼地把面条捧起来。 东西做好,还要把它装进保温容器,端端正正地摆在客厅茶几上,以确保张恒那懒家伙一起床就瞄见,才算大功告成。 打开厨房的门,一个黑影猛然跳进眼帘。 张恒居然就站在厨房外。 手里拿着枪,乌黑的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洪黎明。 「你觉得我是个白痴,是吗?」望着捧着热腾腾面条的警官,张恒咧开嘴,似笑非笑。 一个东西啪地一下,摔在洪黎明眼前的地板上。 是张恒的皮带。 因为和地板的碰撞,里面仿佛有什么脱落了,一个小东西滴溜溜地从皮带扣里滚了出来。 洪黎明不用低头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窃听器。 洪警司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上一次在审讯室里,把张老大「咬」得欲仙欲死,爽翻了天,当然不会是无偿劳动。作为甜蜜「咬咬」的报酬,趁着张老大爽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洪警司很干净利落地往张老大的皮带扣里,装了一个窃听器。 那条皮带,是古策送给张恒的。 洪黎明知道,张恒就算换了裤子,也不会换皮带,保准天天系着它。 「在老子身上装窃听器,每天晚上跑到老子公寓,给老子做面条,姓洪的,你哪条神经不对头?」张恒的枪口,差点戳上洪黎明的鼻子,气势汹汹,「你以为老子不知道?真当老子是白痴啊?」 「我从没有当你是白痴,我只当你,是我的男人。」 「呸!男人你的头!」 「如果你不是我的男人,干嘛那么在意我?」洪黎明对危险的枪口视而不见,目光落在张恒那张性格分明的脸庞上,似笑非笑地反问:「今天在菲林公园的那批重型军火,还有那几个笨家伙,是你给我准备的奖品,对吗?那么,如果我存心害你,派人去包围杨北路的百乐俱乐部,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惩罚呢?」 完 特典 亡羊补牢 山林说变就变的天气,确实名不虚传。刚刚还是蓝天白云,忽然阴沉下来。 闪电蓦然在天上撕开一道缝隙。 轰! 雷声猛地从天上劈到耳边,震耳欲聋。 大雨倾盆而下。 茂密丛林里,蹿出两条高大彪悍的身影,如同两条矫健的豹子,朝着林中矗立的小屋飞奔。 「这天气,他妈的见鬼了!」 两人奔跑的速度都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黄豆大的雨点,身上都湿透了,跑到林中小木屋的檐下,随手推门而入,毫不在乎沾着黄泥的皮靴把屋内昂贵的毛地毯踩脏。 张恒把被淋湿的长猎枪和猎物随便往地上一放,翻出一条干毛巾,胡乱擦着湿答答往下滴水的头发。 透气型运动衣料被打湿后,贴在身体上,把颀长健康的充满阳刚味的曲线,彻底显露出来。 「刚才那只野鹿可惜了,都怪那一声雷。」 回来时跑得太急,张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喘。 「如果这场雨晚几分钟下,我们今晚就有烤鹿rou吃了,车倒霉。就地上这两只兔子,加起来没几两rou,塞牙缝都不够……」发现一直在自说自话,得不到回应的张恒,回头往洪黎明的方向一看。 拿毛巾擦头发的动作不禁一滞。 这家伙,干嘛脸色这么难看? 「怎么了?」张恒问。 「问你自己。」男人说。 「问我?」张恒眨巴眼睛,「我怎么了?」 洪黎明没有回答,淡淡地瞅他一眼,瞅得张恒后颈上的汗毛倏地一下,全部倒竖起来。 「你真的不明白?」男人又是淡淡一眼,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唇角逸出一丝微笑,「别眨了,就算你把眼睛眨到抽筋,该算的帐,还是要算。」 此言一出,张恒的眼睛顿时不亮晶晶地眨巴了,悻悻地哼一声,小声嘀咕,「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嘛。」 「一句也不行。」 混蛋啊!老子已经很听话了! 这么久才不小心冒一句,你要不要这么不放过啊?! 不过就是说脏话嘛,又不会死人! 他妈的!他爷爷的!他奶奶的!老子就说! 足以掀翻泰山的怒吼,只是在心底发泄一下罢了。真要和眼前这个腹黑到极点的男人对着干?呃…… 这混蛋,腹黑也就算了,居然拳脚还很了得,张恒自问功夫也不差,结果每次干架,都直接被干趴下。 比起当初当替察的时候,如今的洪老大改变太大了,一肚子坏水往外冒,各种邪恶无耻,专爱把人干趴下。 不但喜欢用拳头把人干趴下,更喜欢用另一个龌龊无耻强大坚硬的人体器官,把人干趴下! 床上和床下同样变态,谁惹得起啊?至少张恒惹不起。 「你答应过,如果再说脏话,就怎么样?」洪黎明走过去,弯下腰,收拾着乱扔在地上的猎枪和野兔,从容地问。 停下的位置看似随意,其实有讲究,不偏不倚,刚好挡住客厅通往屋门的路线。 张恒当年混黑道时身经百战,这种招数,当然一眼就瞧出来了,心中暗暗叫苦——哎呀不好,撤退路线被堵了! 「你不是说自己一诺千金吗?答应过的事,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猎枪扶起来,悄然无声地挨墙放好,洪黎明转过头,微扬剑眉,带着一丝调侃。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根本就是虚与委蛇,缓兵之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