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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高少强问了一嘴。 “期哥,你能别叫我小强吗?强子,强仔都行,干嘛非跟蟑螂同名啊。”高少强撅着嘴。 “好的,小强~”鸡窝头又说了一句。 “期哥,你没救了。” 赵力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在这小强来小强去的了,幸亏绑在他手上的绳子不算很紧,他费了点劲儿把手从绳子里抽了出来,又趁旁边两个恶煞不注意的时候把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一个横扫千军,两个恶煞便应声倒地了。 赵力趁着他们强来强去的功夫快速窜到高少强面前,扑到了高少强身上。 “大力?!”这声应该是王草的。 “你奶奶个球的,我让你欺负王草,我让你欺负王草……”赵力嘴里骂着,手上也停不下来,挣脱绳子的胳膊上渗出了血,但是他根本不觉得疼,仍一拳接一拳的朝高少强早已成为“猪头”的脸上打着。 “高狗,我cao|你八百辈祖宗!”赵力撕心裂肺的喊着,仿佛这样就能激发他更大的潜能一样。 “你来还是我来?” 身后传来这么一句,是鸡窝头说的,赵力没有在乎,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替王草出气,至于为什么替王草出气,一部分是因为王草是他的同桌,另一部分是因为王草是王权的弟弟。 “我来吧,好久没开荤了。”韩朝说了一句,手刚伸出去就被王草盯上了,王草稳准狠地咬在了韩朝的手腕上。 “我cao,你属狗的啊!”鸡窝头喊了一句,但是没有上前。 “有意思。”韩朝狠狠地拽着王草的头发,不过王草死不撒嘴。 “好吃吗?”韩朝又摸了王草的头发两下,然后猛然抬手往王草肚子上去了一拳。 “啊!” 赵力听到王草一声喊,一回头的功夫,那个叫韩朝的也一把拽起他把他撇到了一边,他和王草又撞到了一起,然后一起倒在了地上。 “大力,你没事吧?”王草看着赵力胳膊,“你胳膊流血了,怎么手上也是?” “我没事,手上这是高狗的血。”赵力冲王草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那个叫韩朝的,“刚才他怎么你了?” “应该说是我怎么他了,我看他要去拦你,我就一下子扑过去咬住他手了。怎么,我牛吧?”王草说话的时候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不错不错,长本事了,以后继续努力哈。”赵力朝王草竖起了大拇指。 “赶紧起来吧,别丢人了。”鸡窝头把高少强扶了起来,不过是强忍着笑。 别说鸡窝头了,高少强这脸赵力看了都想笑,本来就被王权打成了猪头,经赵力这么已加工,成了血淋淋的猪头。 韩朝看着手,应该是被王草咬过的地方,然后走到王草身边蹲下,把胳膊往他眼前举了举。 “小狗仔,咬完了怎么也得帮舔两下吧?对了,不是说狗的唾液里有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的成分,怎么,赏个面子给舔舔呗?” 旁片传来一阵笑声,韩朝一扭头一瞪眼的功夫他们立马噤了声。 不过赵力可笑不出来,他好不容易把那群人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结果经王草这一口下去,他刚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过令赵力惊讶的是,王草没有犹豫,而是猛地往韩朝胳膊上啐了一口唾沫,还带着些血丝儿,然后说了句:“喏,如你所愿,赏你的,不客气,不用谢。” “我cao!”看到这场面首先有反应的是鸡窝头,他径直朝王草走过去,但是被韩朝拦住了,“这你还不揍他,留着给你看门呢!” 韩朝看着王草笑了笑。与其说笑,不如说只是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 他回头又朝鸡窝头说了句:“看门狗,这主意不错。去帮忙找条绳子来。” 鸡窝头随便在地上捡了一条绳子,是刚才高少强把赵力和王草请来的时候用的工具,鸡窝头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递给了韩朝。 “朝哥,你可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俩小子绝对留着心眼儿呢!”高少强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几句就又开始龇牙咧嘴起来。 鸡窝头瞪了他一眼,招呼两个人把高少强扶到旁边的面粉袋子上:“你快旁边歇会儿去吧!” 赵力扭头看高少强那副嘴脸偷笑的功夫,韩朝已经把绳子绕了个圈,然后熟练的绑在了王草手上了,赵力都还没有看清韩朝的动作,一个标准的绑架专用绳结就在王草手上绑好了。 “你要干什么啊,有本事冲我来,这次的事和王草没有半毛钱关系。”赵力望着韩朝,虽然比望着高少强时心里多了一些不安,但是他还能说出话来就已经是长本事了。 “怎么,疼了?这和你刚才那口可差的还远着呢!”韩朝抽绳的动作停了停,朝着王草来了这么一句。 王草愣住了,看了一眼赵力,然后又低头看着韩朝。 “那个,好像……有那么……” “当然疼了!你他妈给你自己绑那么紧试试,看看疼不疼!”赵力的音量又上升了一倍,虽然万分不想自己也遭此‘捆绑’,但是为了王草他也不能坐地旁观了。赵力发现,这人要长本事,还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比如他刚开始见到左三和王权那一类的人物时,腿都打颤,现在,你看看,对着那个韩朝都能嚎两句了。 ☆、第 22 章 韩朝的眼睛往赵力身上扫了扫,然后就又对着王草了。 这让赵力很是郁闷,我存在感就这么低么? “吴期,那个交给你了。”韩朝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手上的绳结也松开了一点。 “我cao,你要干嘛,离我远点!给我滚……嗯……啊……”赵力也算知道了鸡窝头的名字,再加上徒刑两个字就是审判机关以判决的形式终身剥夺犯罪人的自由,并□□于一定场所的刑罚了。他对于吴期这种和韩朝完全不一样的粗鲁的系绳方式表示强烈抗议。吴期简直就是在他手上胡乱绑了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破布,然后就把他扔到一边踹了两脚,然后就不管了。 靠,就这样?我的存在感又失灵了?! 王草从自己吐出那口唾沫开始就已经看到了自己人生的走马灯,从他和王花一起呱呱坠世,虽然他极不情愿被领先了那么两分钟,到看不清面目的爷爷一口一声花儿草儿的呼唤,再到和王花一起去捉蝎子,遛蜻蜓,烤蚂蚱,还有被王花抢雪饼的时候挨的一个个耳光,当然还有王花对付不良少年时捶在他们脸上的一拳拳,虽然王花比他们更不良,而且还是少女,还有昨晚他们吃的那一顿冒着热气飘着香味的串串,虽然今天xiele不下四次也是因为昨晚那一通胡吃海喝……一幕幕不停的在脑海里涌现,王草突然发现,这一片片缩影里竟然都有那个始作俑者王花,他突然被自己的善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