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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实打了楼牧一记耳光。 他的毒既然被解开了,这一掌自然带了几分内力,打得楼牧满嘴鲜血。 楼牧气得“呸”了一口,将嘴里的血吐出来,讥道:“喂喂,把我打残了,到时候云栖看不上我,宁愿留在你师父身边……你可捞不着好处!” 柳蓉眉头一抽,再也不搭理楼牧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运了运气,待得血脉通畅,便再一次爬起来,走到那两个铁环面前。 楼牧也不敢再出言讽刺,赶紧牢牢贴在柳蓉的身后。 柳蓉却嫌他凑得太近,回头瞪了他一眼,道:“离我远些。” 楼牧讪讪,还未搭话,柳蓉已经扭回头去,伸手同时将铁环一拉。 楼牧只见柳蓉的身体迅速往下掉,自己却依旧站得稳稳的,不由着急,连忙往前扑,一把紧紧抱住柳蓉。 柳蓉生气,低声咒骂一句,当即发力,在下落的半空中欲强行推开楼牧。 楼牧怎么会放手?这一路落下去,也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不靠住柳蓉怎么行?所以他挨了柳蓉好几下子,却死死不肯放开。 两人正扭打着,突然只觉下落势头顿减,随之全身冰凉湿润,竟然落到了水里。 这一下两人吃惊不小,都停止了扭打,分别屏息浮出了水面。 楼牧浮出水面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头顶岩壁上的画。 许多许多的画。 画得十分简陋,均是寥寥数笔。 每一幅画中,都只有两个人,两个不穿衣服的人。 有时候是一男一女,有时候是两个男人。 每一幅画中两个人物的姿势都不同,可都在做同一件事情。 楼牧看得呆了,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低声嘟哝一句:“这么多……春宫图?” 他没有听到柳蓉的动静,不由回头望去。 眼前所见,均是潭水。他们从高处落下来的这个地方,并无陆地。 潭水冰寒,水面几乎都结了冰。 柳蓉双手撑在一块薄冰之上,咬唇盯着远处,神情如同这满眼的寒冰一般。 水潭越往远处,冰层越厚。在那潭水最远处,最厚的冰层之上,有一张寒玉砌成的床。想必潭水结冰,均是由于这块寒玉的缘故。 可楼牧已经没有时间再做细究。 因为他看到,云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一件楼牧给他的外衫,此刻正静静蜷缩在那块寒玉的边角上。 而乔沐,正半跪在寒玉床上,将赤身裸体的云栖,抵在身下。 楼牧见状大惊,再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只忙不迭地从水里爬起来,冲到乔沐面前,大叫道:“住手!” 乔沐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反问道:“住手?就凭你也敢让我住手?” 楼牧弯腰拾起被乔沐褪下的衣衫,强行盖在云栖身上,点头道:“是的。我喜欢他,舍不得让他受苦。凭什么不能让你住手?” 乔沐笑了笑,又道:“舍不得让他受苦?你先前不是还求我救他么?” 楼牧闻言一愣,当下心如明镜,一时又喜又忧,只喃喃道:“难道要救他……便要你……便要你……” 乔沐颔首道:“是的。便是要我与他做那事。” 楼牧不服也不死心,两手在寒玉床上一拍,道:“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是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乔沐闻言冷笑一声,道:“因为要解这门毒,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中毒之人交合,趁两人精血相溶,再用与中毒之人所修炼的同样的内功催动经脉内的气血,将他体内的毒强行逼出来。” 楼牧忙道:“又不是你一个人练过与他相同的内功。我也是练过你们的心法的!” 乔沐继续冷笑,只道:“逼毒所需内力非凡,普通法子我都不行,只能通过交合强行溶合气海。就凭你如今这点微末功夫,只怕毒逼不出来,反倒是自己先受反噬之苦,血脉崩毁而亡了。” 楼牧被乔沐鄙视一番,低头想了想,却有一处始终想不通,因此又道:“既然云菁想杀的人是你。我不明白你这样替云栖解毒,云菁又如何能杀得了你?” 这种逼毒之法,楼牧并非没有听闻过,但危害往往是毒在被逼出来的过程中,会进入施救之人的体内。可乔沐并非云氏子弟,就算惹毒上身,也并无大碍。 乔沐闻言却不知为何烦躁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满洞壁的春宫图,随即突然手掌一翻,就将楼牧扫了出去。他内力深厚,这样随便一扫,楼牧便被摔得远远的。 楼牧好不容重新爬起来,只觉体内气息翻滚,“哇”得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听了乔沐的一席话,心中早已经明白今日这一场难堪的人事再所难免,却苦于自己无力保护心爱之人,唯有满腔的孤闷无处发泄。 乔沐已经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他似乎并不愿意看到云栖的容貌,伸手就将云栖翻了个身,面孔朝下。 楼牧想了想,又再一次回到那寒玉床旁,咬牙道:“慢着!” 乔沐皱了皱眉。 “你让我先做一桩事。”楼牧对乔沐道。然后他俯身抱住云栖,将他抱离了乔沐,转身坐得远了一些。 云栖被两人几番磕碰,又有些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茫地瞧了瞧。 楼牧搂紧他,笑道:“你的毒有办法解了。” 云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抬头看了看楼牧。他很快就瞥见了一旁衣冠不整的乔沐,顿时脸色大变。 楼牧忙抚摸了几记他的后背,低声道:“你别怕……只要你师父……你师父……”说到这里他毕竟说不下去,只好含糊过去,扯笑道:“你就能好了。” 云栖神情又羞又恼,却没有什么力气再开口说话。 楼牧扶住他,接着道:“性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然后他想了一想,又哄道:“云栖,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活着一日,我就全心全意待你一日。你知道的,这些事情,我都是不介意的。” 云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底同时掺杂了畏惧与绝望。 楼牧不由想起云栖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云栖说,他的师父从来也不会做润滑。楼牧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云栖的时候,摸到的他后庭里的伤口。 楼牧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乔沐。然后他低头,吻了吻云栖的额头。 一边吻他一边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嘴里,沾了一些唾沫出来,又扳开云栖的两条腿,将那湿润的手指慢慢伸入云栖的后庭里,耐心地涂满内壁,一丝不苟地做着润滑。 云栖在他怀里勉强挣扎了一下。 楼牧按住他,轻声道:“忍忍……这种事情……眼睛一眨……就过去了。” 他说得甚轻甚轻,似乎是在对云栖说,又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