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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的姿势立刻让西凡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象刚被捕上岸的鱼要猛力甩开靠上来的人影,西凡瞬间暴发,他猛然用肩头顶向紧逼的打手,疯狂的挣扎差点让两个大汉脱手而出,几乎是扑在了西凡背上,才把西凡重新死死按住。 发现李西凡的恐惧,周涛负手笑道:“李西凡,这么快就害怕了?我不喜欢玩男人,可是有不少兄弟们喜欢,我的兴趣就是……弄脏盛家臣的东西。如果你现在告诉我……” “滚,王八蛋,”西凡眼睛里似乎要滴出血来,冲着周涛咬牙叫道:“别让我再看你的脏脸!要干什么赶快,小爷还要早死早托生呢!” 周涛一向恨别人骂他脏,阴着脸在李西凡腿弯处猛踢一脚,扭头对Josh说:“交给你们,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叫我。另外,打电话让阿生他们赶快联系那个犹太老家伙,把TOX弄到手,万一这小子是个死心眼儿呢。”狠命往地上吐了一口,周涛踩着“嗒嗒”的鞋掌声转身离去。 西凡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却一动也动不了,他绝望地感到一双令人恶心的手从背后粗鲁地扯下了自己残留的衣服。 “西凡少爷,对不住了,Josh可是一直喜欢您。” 一双手用力卡住裸露出的麦色圆润,Josh不改平日尔雅的声音,让西凡毛骨悚然更胜周涛,连威胁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Josh,你敢!发现我失踪,盛家臣马上就会找到这里,你要是不想早死……” “少爷您忘了?”依然是恐怖的黏腻腻的声音,“那小岛上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信号,所以,世外桃源也有世外桃源的坏处,您怕是等不到董事长了。” “只要我活着,你……” “不瞒您说,我很久前就等着这一天了。”Josh急切地打断了西凡的话。 “啊!” 刀劈一样的刺痛从后面传来,撕裂感和羞辱沿着脊背的神经直入脑海,身侧的大汉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西凡背上才按住了他疯了一样的挣扎。 …… “家臣……” 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声,西凡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每一丝空气都被挤出了胸膛,他死心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准备用全部精力去熬过这漫漫的长夜。 “什么,还没招!猪啊你们,连那么个孩子都搞不定!!” 强根在周涛的怒气下一吭不敢吭,缩手缩脚站在休息间里,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直直折腾了三十来个小时,头昏脑胀还要承受老大的怒火。 “砰!” 一脚踢开地下室的门,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看到被锁链挂在屋子中间的人,饶是周涛冷酷,也不再说什么了。 西凡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散落的头发下露出半截苍白的脸,他只有脚尖能够着地,身上重重叠叠的全是鞭痕和棍伤。周涛走过去,发现李西凡嘴边的血异样地呈现出泡沫状,周涛经验丰富地伸指一压犯人胸前,西凡顿时暗哑地惨叫一声,脖子上青筋勃起,头微微上仰,露出了伤痕累累却依然清秀的脸庞。 看来是断掉的肋骨扎进了肺部,周涛“啪”地在地上吐了一口,看着周围四五个精疲力尽的大汉骂道:“白痴,你们这样子把他打烂了也没有用,等不到招供人就先死了。快把他放下来清洗一下,再给他喝点水,只有恢复好了他才能觉得出疼痛。” “是。”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人放下来,周涛这才看到李西凡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肮脏的jingye和不断渗出的鲜血模糊了伤口。强根从墙角里拖出高压水龙头,“呼!”雪白的强劲水柱激射而出,撞上了李西凡渐呈苍白的身子。 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把西凡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他轻轻摇动着头部试图躲过水柱的肆虐,清冷的水很快冲刷掉了下身令人作呕的黏腻,在这一瞬间他几乎感激周涛。 等周涛再回来的时候,西凡已经被拖到墙边了,白色的睡衣暂时掩去了伤痕,如果不是渐渐渗出的血水,周涛几乎以为他不过是靠墙睡着了。 当被过度折磨的身体稍得休息的时候,浑身剧烈的刺痛才开始清晰地叫嚣着钻进心里,西凡无力的把头靠在墙上,咬牙忍耐。 “哗啦”,有什么木质的东西扔在了自己旁边,西凡连眼睛也不抬,看清楚了也不过是徒增恐惧。 “李西凡,你现在脑袋应该比较清楚了吧?这个东西是别人模仿着老物件儿做的,第一次用,要是灵的话你就喊停,我随时恭候。”周涛好整以遐,自己出马,不信一天之内不能让这小子松口,应该还来得及。 打手们在往自己的手指间套什么东西,西凡慢慢睁开眼睛,见有七八根筷子模样的小木棍,用牛皮绳子串在一起。 西凡苦笑一下,是拶子。 因为神经密布,人的手指才格外灵巧,也格外不能忍痛,古人发明了这么残忍的刑具,可惜被周涛用到了自己身上。两边打手按住西凡,把绳子轻轻收一下,小木棍立刻紧紧抱住了修长的手指。 盛家臣,你欠我良多。 看着崭新的刑具西凡苦笑一声,周涛恼怒地直起身子冲打手点点头。 不一会儿,李西凡的身子就开始轻轻颤抖,他尽可能仰头,寻找依靠般用后脑紧紧贴住墙壁,紧闭的双唇里断断续续发出了难以遏制的呻吟声。拶子越收越紧,暗红色的鲜血沿着指缝汩汩而下,彻骨的疼痛让西凡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想叫出声来,黑暗却渐渐袭上了心头。 “停?” 疼痛在继续,意识则在慢慢折回。周涛靠近西凡耳边:“告诉我吧,李西凡。” 李西凡缓了口气,睁开有些失神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周涛呸了一口:“再夹,别让他昏过去!” 刑具的绳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在每一个濒临昏迷的边缘把西凡用剧痛唤醒。修长的手指被木棱折磨地血rou模糊,白骨隐现其中,钻心的疼痛中西凡辗转反侧,几度挣扎惨叫,当“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