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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自己被戏弄了。 “尸液!”不快的将他的手打到一边于默声带恼怒的说。 竟然敢用这么大的声音跟他说话?于邵好笑他终于有脾气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不自觉地在嘴角绽开。 “尸体也能射啊?只是不知道这不明液体是什么……”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着,黏黏的触感很让他着迷。“不知道有没有毒?”他笑着询问于默,同时用食指轻轻碰了碰于默的嘴唇,唇上传来粘腻的感觉,让于默想到一种白色液体,便将头撇向一边。 如果尸体会射精的话是不是还能怀孕生孩子?怎么可能! 那这个是什么? 于邵带着疑问将手凑到唇边,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气味也没有。 像水,又比水黏稠,而且还带着淡粉色。 于默诧异地看着他的举动。 这个变态…… 于邵注意到他的目光后毫不在意的一笑,手扣住于默的后脑勺一个热吻袭去。 “会疼吗?”于邵轻声问他。 “……”不知道他这样问到底为何,而且他问完后又不给他回答的空隙,嘴直接就被堵上了。 “啊!”问了不跟白问一样! 嘴唇被轻咬了一下,于邵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舒服完,该到我了吧?”期待的看着他,于默这才发现他那里已经昂扬起来了。 竟然……对尸体硬了。于默对他不敢小觑。 轻轻皱起眉头,躲避开他的吻,“我,我不想……”软弱的拒绝,明知这种情况了都,于邵怎么可能放过他。 “别开玩笑了,我都这样了……”他说着露出苦恼的表情看着于默,高傲的狮子竟然变成了可怜的小狗。 这种表情,一点都不像于邵啊。 怎么变成了这样呢,于邵? “……”于默别过脸,不愿看他也不开口。 “你真不愿意?”于邵的语气有些着急,甚至还带着哀求。 僵持了一会儿,“……我去厕所。”失望的语气与神情,此时的于邵就如战败的狮子一样,浑身散发着颓废的味道。 当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时,心里无故的空了。 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他:“我……” 于邵惊喜的看着他:“于默?”热切的捧着他的脸,热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很舒服。 闷闷的应着,羞愧浮到心头。 至少于邵会问他的意见,考虑他的感受…… 甚至尊重他…… 恋人之间吗? 病态的笑容被深深地埋在心低,单纯软弱的外表真的能骗过一切? 虽然没有温度,但肌rou并未僵硬和活人无异,恰好方便了某人。 “痛吗?”于邵轻声问。 于默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于邵的动作可谓是温柔至极,处处考虑他的感受。 冰冷没有让他感觉到难受,反而令他更加兴奋,一种刺激的感觉传遍全身。 于默也很配合他,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好呢。 心里一阵一阵的泛着甜蜜,那种该死的感觉让于邵痴迷又抗拒。 也许是因为夏天,所以抱着于默很舒服。 看着于默的睡脸,总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金黄色的光茫洒在他脸上,看着有说不出的柔和与舒服。 胸口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安静的可怕,又可爱。 他变了,变成了一个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人。 他何曾会这样对待一个人?或者尸? 人见的多了,虚伪就见得多了,恶心的感觉就越强烈了,冷漠与残忍不过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如果不这样,还能怎样? 即使有父母也和没有一样,像狗尾巴草一样活着。 他若不对别人残忍,难道还等着被伤害?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见多了,彻底的怕这个世界了…… 宁可让一具尸体填补自己的空虚,宁可将一切感情倾注在一具尸体上,宁可相信一具尸体的谎言。只是怕了而已。 人终是可怕的生物。 还不如尸体值得他爱。 当初,也不过抱着玩玩的态度,所以他一时兴起,于默便被他毁了。直到他死了,爱才如破土的种子悄悄生长。 他的确是在于默“死了”期间,爱上他的。 他的确是爱上了一具尸体。 而不是人。 即使他醒了,他也是尸体,所以他爱的是尸体,不是人。 他让于默懂得,不管你多努力,多认真,多么向上,多满怀希望,总有人能不费吹灰之力毁掉你的一切,只因为他有的你没有。 他有这种能力,而你没有。 所以这是命,你改写不了的命,你就必须认。 哭也好,心痛也好,挣扎也好,反抗也好,堕落也好,都是命,不认,也是命。 他恨。 他醒来了。 这不是命! 局面已经由不得于邵控制了,都失控了,都失控了! 为什么世界不是平的! 你努力学习,不放过任何空隙抓紧时间做题,看书,废寝忘食,孜孜不倦,悬梁刺股不在话下,终于以等价换来自己想要的学位。而那边却有人,什么都不担心,一笔钱,几句客套话,你付出百倍努力才得到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甚至不用放在眼里。 所以世界是不平的。 人家站的高,便于摘到星星,而你却要拼命向上爬,还有粉身碎骨的危险,也未必摘到到那颗梦寐的星星。 只因为世界是不平的。 真的很不甘心啊,很不甘心啊,怎么办呢…… 就活该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吗? 即使猫最后爱上了老鼠。 可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二。。 ——————————————————————————————————————— 画外音: 于邵(面瘫):尸体怎么会射?! 米菓(无辜):我怎么知道,你问李sao去! 李烧:能别叫我李sao么,我叫李烧!(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于邵米菓:管你屁事滚一边去! 于邵(冷):你居心……[狠狠盯] 米菓(缩脖子):我……我没居心啊,这、这不管我的事情啊! 李烧(淡定笑眯眯):还不是为了你们夫夫的性福(划掉)生活~~ 于邵(嘴角抽搐):…… 米菓心中大呼:[死变态你是为了jian我才是吧!] 第7章 七 银光悄悄潜进室内,透明的窗户完全拦不住它,如水般柔和,也如水般毫无温度。也许是夜太黑太深……一切都被一层黑烟笼罩着,谁也不知道谁的龌龊。时间早已被遗忘。 就像明明平静的水面下,正有一条鱼在拼命想挣脱困住自己的网,却越挣扎束缚便越紧。窒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