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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甜甜蜜蜜的小情话我都没给妹子说过呢嘤! “所以我要找个方法,把你捆住。” “答应我?”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哟。” 青琯咬着嘴唇不抬头,那小模样委屈得很。 “阿青?……唔”方墨一开口就被堵住了,感觉软软的。 青琯有些不自在的退了退:“对老子不好你就死定了。” “遵命。”方墨低头,轻啄了一口。 唇压得密密切切,青琯睁了睁眼,看对方一脸虔诚,心头温热。第一次主动吻上了温热的唇际。方墨整个人一怔,托着他家阿青的后颈,轻轻松松就攻占了城池。 ———————————————————————————————————— “阿青早。” “恩。”青琯抬了抬眼皮,又迷迷糊糊的往被子里钻。 “该起来了。”回来再睡好不好?” “不起。”青琯嘟嘟囔囔。 方墨死活没把青琯的被子搬出来。死活赖着要人家跟着他同床共枕。刚开始背上有伤还算是安安分分,后来差不多好了就一天到晚亲亲摸摸,行些苟且之事!这个罪魁祸首,居然现在叫他起床,麻痹昨天晚上叫老子给你撸的时候,精神就格老子翻了天。 “不起?” “不起。” “好吧好吧。”方墨亲了亲额头,“今天曲清风约我出去,可能晚……” 青琯迷迷糊糊啥都没听清,挥了挥爪就不管了。 等到晚上饭点都过了,青琯还没见着方墨人影。 青琯在门口打转,麻痹死哪儿去了! 还是李管家心地善良,贴心回复。 “今天约了曲少侠约了少爷出门了。” “曲清风?”青琯有点纳闷,“去哪儿?” “这……据说应是去了春风醉。” “什么?!” 有了老子还敢去窑子,信不信把你丁丁撇断啊嘤!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心塞:老实交代!你个陈世美! 方神经:我明明交代了的。 青心塞:我没听见就是没交代! 方神经:阿青我真没乱来。 青心塞:你要是乱来就犹如此蛋! 吧唧!!!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是放肆 青琯心头那无名火烧得旺翻天。方傻逼这个拔rou无情的贱相!完全升级为了怨妇模式,一想到方墨左左右右围的莺莺燕燕,青琯就有点手发痒。 咱们等着瞧,你要是管不住裤裆里的二两rou可就惨了,方公公。 话说两头,青琯那头气不隆冬的,方墨在这边那边是一个百无聊赖。他家里媳妇小手都没摸过瘾,居然来这里凑份子,真心虐得要流出泪滴。不过,曲清风那小子的动作真心慢。 方墨在那里干坐着,也没什么打量的兴致, 遇到家里那位小凤凰之前,他一向在这些方面性子寡淡。颇有点无欲无求的意味,直到近些日子才初尝了些趣味。也乐得和家里那位探讨探讨,不过在这外面,自然就要另当别论了。一旦把谁放到心里,那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喜欢着别人,却把别的人抱在怀里,这是让方墨犯恶心的。所以他与梦中人,终究是不一样的。那个“方墨”可以记挂着女神,怀抱一个人,伤害一个人。他可不能把自家那位给伤了,那可是他的小凤凰,他不心疼,谁心疼? 他默默看着来来往往的薄纱飘逸,有些烦躁。他牺牲陪媳妇的时间,到底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索性开了间房,自己坐在里面,生自己的闷气。 ———————————————————————————————————— 青琯进了这花红柳绿的春风醉,眉头紧锁。 上一次进了这门还是处处新奇,这次就是怒气冲冲。 “公子,进来喝酒咩?” “找人。”青琯压了压脾气,塞了这姑娘一锭银子,“不知道曲清风曲少侠在何处?” 一天就喜欢逛青楼的少侠,肿么可能是好少侠! 而且你麻痹居然让老子花了一锭银子! 所以青琯看着曲清风再和赵妹子聊天说地谈月亮,简直都要暴走了。 老子男人呢! “曲少侠,方墨在哪里?” “青公子?”曲清风显得有些诧异,“今晨不是说不来了,这……真是好晚。来来来,罚酒三杯。” 青琯脸都要绿了。 果然男主一点都不适合他。青琯直接抄起那一坛子酒,分分钟来了个底掉。 “青公子果然豪爽。” 啪!青琯把坛子一扔,一只腿哐当踩上了木凳。 “他在哪儿?!”青琯面如桃花,笑得分外惹人,“说。” ————————————————————————————————————— 哐! 方墨看着这个硬是能摔进房里的“柔弱”女子,挑了挑眉。 本来这个到处闷香闷香的地方就已经让方墨足够烦躁了,居然还有往枪口上撞的神经。他的确性子温润,但温润不代表没脾气。恰恰相反,一个最终可以黑化的男二,他这个底子怎么着也不会是个老好人。 “姑娘进错了吧。” “公子真是好生的俊秀。”这女子在地上百媚千娇的扭了扭,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给蹭掉了些许。 “姑娘这真是折煞我了,快快请起。”方墨说的客气,心里嗤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到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 “公子可愿与奴家共饮一杯?”这一眼可真是意味深长。 “姑娘喝多了,还是快些请回吧。”方墨收敛了笑意,倒是有几分骇人。 “公子这般可是无趣了。”女子虽说讨了个无趣,倒也还是没有死心,见着方墨丝毫没有来扶的意思,就自己磨磨蹭蹭起了身。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又被打断了。 “就是嘛,这位公子,既然都来了,不玩玩怎么说得过去。” 青琯这语气嘲讽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可这嘲讽自带了一种风情。这与女主相像七八分的人,自然不可能长得太差。这几年青琯被方墨养得越发标致,再加上自身那份英气在,他这一步步走进来,还勾惹了不少目光。 “阿青?”方墨这下立马站了起来,看着这四处的打量目光,相当不满,“怎么一个人来这里。” “我怕是打扰了方公子的漫漫春宵了。” 一旁被青琯提起来找人的曲清风,莫名不解:“青公子好大的火气,我下次再相邀便是。” 青琯径直迈步到了方墨面前,扯着对方领口,就是一个悱恻深吻。 方墨感觉这怀里的人有些发软,发间尽是酒气,心里也是不喜。 “吃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