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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得罪了这位小祖宗。 “最近我将与花敛外出一趟,所以这几日画堂春都将闭门不营业。”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朋友说 花敛和小少爷在宅斗之前没摩擦 所以某爪就改了改 哦活活活活 我就喜欢这种场面 【被拖走…… 第11章 花敛·二 春深时的午后暖得沁人心脾,小梨花白锦坐在一树梨下,伸出双手挡住脸,再一点点地将手指张开。透过五指的间隙能看到灿金的阳光,和……一张分明突然放大的脸。 苏廿三摇着折扇摇过去,坐到了白锦旁边。 白锦有些意外:“苏廿三?” 苏廿三长吸一口气,满足地眯起眼角: “仲暮之交,原来都快到清明了啊。” 白锦笑了笑表示同意,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往苏廿三的脸上瞧了瞧: “苏廿三,你是想问我什么吧?” “呃…” 一眼便被看穿,苏廿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显得平淡: “白锦跟绯冉从前便认识吧,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花敛的人呢?他和绯冉,是什么关系?” 姓绯的你留给我的好事!白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应该叫…竹马之谊么,虽然花敛只是绯冉一个亲戚的孩子。” 白锦叹口气,谨慎地挑选着措辞。因而这很多岁到底是几岁还是几百岁,也就不得而知。 “在所有兄弟姐妹中,花敛最喜欢绯冉。从小便喜欢跟着绯冉,大家都说他跟粘土似的,赶都赶不走。” “绯冉也很宠这个弟弟,自小便护着他,大家都开玩笑说绯冉就跟小丈夫照顾自己新婚妻子似的。” 白锦偷偷看了看苏廿三的表情,后者摇着折扇,在微暖的和风里轻松地闭上眼睛,方才继续说下去: “大家都以为他们俩会一直这样好下去,直到那件事以后。” “那件事?” 白锦摇摇头: “不清楚,但自从那件事后,绯冉对花敛的态度就比从前淡了很多。”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呢?” 苏廿三抬起头,将头枕在手上,倚着树干靠下去,望向渺不可及的万里青空。 “别问我,我是真的不清楚。” 白锦整好衣服站起来准备走人,突然长吸一口气,又展开一个笑来: “好像这青团是江南一带的习俗吧。红豆馅的?很香。” 艾草青团是江南一带的清明习俗,用艾草汁和糯米粉调和,包入芝麻陷或者红豆馅,做成小孩儿拳头大小的团子。 苏廿三不喜欢红豆馅,太甜。但还是吩咐厨房包了好些红豆青团。听到白锦如此说,他倚着树干笑了笑: “白锦也喜欢吃这个?等做好了我带来给你。” “我不喜欢吃甜的,喜欢吃甜食的那位,怕是不在这儿吧。” 苏廿三愣了一愣,随即又恢复成平淡的神情。 白色的梨花随着和风缓缓飘洒,树叶间发出绵长的簌簌声响。 “苏廿三你啊。” 苏廿三仰头,小梨花白锦半躺在一枝粗大的树干上,双手抱胸对着苏廿三轻轻摇头。双腿悬在空中不停摇晃,银色长发在空中仙帛般潋滟飞扬。 “也只有绯冉会认为你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孩子吧。因为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变成那个胆小软弱的苏小少爷。这一点在你被穷奇抓去,当着它面挑衅时我就发现了。” “有么?” 苏廿三被这个结论吓到,不自觉问出声来。 “当……” 白锦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有慌张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一路踏破了眼前的安谧气氛。 苏廿三拍了拍衣角,施施然站起来,再抬头时树上已看不见白锦的踪影。 远远跑来的阿岁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少爷,门外有个男子,说要见你。” “哦?你问他是谁没有” “问、问了,他说他叫凤离。” 凤离?! 苏廿三愣了。 “凤离!” 背坐着的男子回过头来,徐徐勾起一个笑。 那骄傲的青丘之王,飞舞着的火般艳丽的衣裳,总让苏廿三感到一种没有来由的亲切。 就好像第一次在破庙里看见作为白锦本体的梨花时一样的心情。 “凤离。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别的。” “告别,你是要……?” “嗯,我似乎,好久都没有回家去了呢……” 男子的笑容依旧,嘴角却形成一个伤感的弧度: “书呆子快跟他的子音成亲了。这一次我是真的得走了。所以,想来跟你和绯掌柜道个别。” “绯冉他……” “绯掌柜他不在?” “嗯,他表弟来了。” “表弟?” 九尾狐凤离抬头绽开一个疑惑的神情,灿金的日光照着一双剔透的瞳孔,黑曜石般熠熠生辉。 “应该是吧,白锦也是这么说的。” “白锦?!” 一身绯红的人儿,眼角眉梢高高吊起,猛地一拍桌子,愤怒的气息笼罩了整间屋子。 “带我去见他!” 苏廿三带着凤离来到梨花树下,狐狸二话不说,蹬蹬一脚直踹树上。 “白锦你给我滚下来!!” 既暴力又直接。 “九尾狐大人,近来可好?” 浅蓝色的身影渐渐清晰,白锦姿态优雅地从空中落下。 “学会客套了?很好,跟我过来!” 苏廿三在一旁,眼睁睁看见两个人,哦不,是两只妖就这样在自家院里消失不见。 “为什么要瞒着他?” 凤离忍住怒火,问得突兀。 “绯冉的主意,你不问他反而来问我?” 白锦耸耸肩,一脸不屑。 “他有权知道真相。” 凤离的呼吸渐渐平静,利刃般尖锐的眼角却仍然闪着危险的光芒。 “我体会过那种感觉,所以不想看见他俩是跟从前一样的结局!” “我替绯冉先谢过你。不过比起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更急吧?比如苏府门前那位。” “诶?” 苏府大门前。 “易公子这是?” 苏廿三诧异地望着眼前的人, “我去了画堂春,发现停业了,于是猜测…” 一脸焦急的乐师突然顿了顿。平素舒展着的眉心间竟同时沉淀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和孤注一掷的坚决: “凤离是不是在苏公子这儿?” “是在我这儿,不过易公子是有什么事么?” 苏廿三想起凤离说,他快结婚了。 “当然有。” 乐师忙不迭点头,从身后拖出一个三个脑袋大的蓝印花布包: “请苏公子将凤离多留一段时间,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