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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被男神讨厌了啊! 法律系的学生看着时雨贼头贼脑的又来占位置,有点惊奇,昨天被季老师那么说还敢来!胆子真够大! 时雨坐在靠后的位置,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卵用……季书远还是看见她了,清冽又淡漠的眼神看得时雨心里发慌,完了!季书远肯定又生气了…… “你,出去。”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这么说了出来,一点都没有顾及到时雨的感受,时雨一愣,低下头红了眼眶。 季书远缓缓开口,“艺术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时雨抿着嘴抬头看了看他,怯生生的,过了片刻,时雨还是抱着书包,乖乖走了出去,期间她听到了不大不小的议论声。 “这女生是冲着季老师来的吧?不然一个美术系的跑我们系来干嘛?” “得了吧,不可能成功的,这不是就被赶出去了吗?季老师可不是好招惹的。” …… “咳。”季书远清咳一声,议论声停止。 下课后学生蜂拥而至的走出教室,季书远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教材。几个女生在教室里讨论着什么,声音低低的,不巧被季书远听见了。 “我去问他问题,问超多,然后再采取行动!” “可别被发现你是故意的呀!” “不会的。” …… 没过多久女生就走了过去,缠着季书远问了很多问题。 时雨在教室外等了又等,人都走完了季老师怎么还不出来呢?她必须要跟季老师解释清楚!不能继续被讨厌下去了,不然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 “谢谢老师!” 季书远“嗯”了声,“下次上课你会比别人多一张试题,基础能力太差了。” 又被毫不留情的抹杀了…… 季书远并不去看已经石化了的女生,而是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然而在看到门口的时雨后停了停。 “季……”时雨连开场白都没说就被季书远撂下了,看来是真的不想看到她啊…… 时雨追上他,挡在他面前,季书远微微蹙眉,声音轻轻,不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雨委屈的撇嘴,九十度鞠躬,道歉,“对不起季老师!” 季书远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头疼的捏捏眉心,声音寡淡,“跟我过来。” 时雨听着他已经放软了的语气,欢天喜地的跟了过去……过去办公室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请多指教! ☆、我叫时雨 “坐吧。”季书远给她倒了杯水。 时雨摇摇头,“我不敢。” 季书远看着她这模样不知该作什么表情,“你坐吧,我不赶你就是。” 时雨下一刻就笑了笑,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季书远浅噙口水,薄唇上亮亮的,很好看,时雨看得出神。 “嗯?”兴许是半天得不到她的回答,季书远又问了一遍。 时雨回过神,“哦我叫时雨,梅子黄时雨的时雨,是大一美术系生,今年十九岁。” 这么一长串的介绍显然没有感动到季书远。 季书远直奔主题,“你三番两次的来法律系为了什么?” 完了,该不会被发现她居心不良了吧!她的企图心很明显吗?那现在要怎么办?她是真的对法律法规感兴趣?好假啊……她是来垂涎季老师的美色的?估计下一秒会被扔出去吧! 季书远看着她五味杂陈的表情,问:“怎么?很难开口?” 时雨狠狠心,咬咬牙,“我很崇拜季老师,想来听听你的课,以后于我会有很多用处!” 季书远似是拿她没办法了,颇为无奈的说:“课可以让你听,只是你不能影响到其他人,别的我可以不计较。” 时雨一开心,像是得到了糖,大大的眼睛billbill闪!煞是可爱。 “不过你别得寸进尺,若是你敢有别的心思我一样会把你撵出去。”季书远站起身,将水杯放了回去,“你回去吧,明天别迟到。” 时雨猛地站起身,膝盖就撞到了桌角,疼得她龇牙咧嘴,她鞠了一躬,“谢谢季老师,我知道了!” 看着时雨一蹦一跳的出去,季书远默然,继续工作。 晚上时雨回宿舍跟晴多借了瓶药酒擦淤青。 “卧槽!你跟季老师这么快就进入战斗状态了?干柴烈火!缠缠绵绵!”晴多在一边开始了无止境的yy。 时雨暴汗,怎么被晴多形容起来……这么猥琐? 在论坛上时雨又发现了一条重要情报,季书远只是代课老师,过段时间离开,至于具体时间不太清楚。 时雨捂心口,为什么只是代课老师?!不过这样也好,师生恋她没有试过,对于这块领域也有些胆怯,她没有什么理想型,但是当遇到季书远的那一刻起她的理想型就拍板定案了,所以一定要追到季书远,不然就对不起这些年的单身了。 赶稿子赶到凌晨两点才睡,时雨困得要命,第二天早上为了去法律系与被窝挣扎许久才晕晕乎乎的起床去上课,在小摊边买了份生煎包和一杯豆浆,踩着点到了教室。 时雨刚吸了两口豆浆,连生煎包都没拿到她的男神就来了,时雨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听课,十五分钟后……闻着生煎包的味道实在是忍不住了,弃美食于不顾乃是不义之举!所以时雨悄悄低下头,咬了一口生煎包,顿时香味四溢,嗯……好饿啊! 整个教室都是生煎包的味道,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的看向罪魁祸首的位置。 季书远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似是压着脾气,说:“时雨。” 时雨嘴里含着口生煎包,慢慢抬起头,咽下,“怎么了季老师?” 季书远皱了皱眉,“你……下课后再解决肚子的问题。” 时雨囧,所以……季老师想吃她的生煎包? 忍着睡意时雨愣是听完了整节课,临近下课前的十分钟终于撑不住了,一脑袋咚的撞在桌子上,气氛又神奇的安静下来。 “时雨。”季书远有些薄怒,声音更是直降冰点。 时雨捂着额头,懵懂的看着季书远,怎么了?!她又干什么了? 季书远像万年寒冰一样的面容此刻更是冷到极致,默了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坐到前面来。” ……第一排啊,时雨就这么被换到第一排来了。 周末晚上时雨打算去买东西,顺便回家一趟。 购物车只放了一瓶老抽,悠闲的晃来荡去,便又扔进几盒湿纸巾和牛奶。东西摆放得几乎在架子上没有多大的缝隙,时雨微微弯腰,一目十行的扫过眼前的调味酱,就在这细小的缝隙中她看见了一张熟悉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