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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所愿?” 我咳咳:“毕竟是第一次,虽然手`yin技巧无数,但是没什么实战经验,所以你当时有没有很难受?” 我看见他楞了下,然后笑的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我哪有什么机会去体验难受啊?” 我深度琢磨了下这句话,瞪他:“你是想说我秒射还是想说我的东西太小以至于你感受不到?” 他哈哈哈大笑了出来,凑过来吻了下我的唇角,声音一下变得十分温柔:“我实在太高兴以至于感受不到身体的感觉了。” “这种满足超过了rou`体的满足。” 我伸手在他臀rou上揉了揉,从床头柜翻出润滑液挤进他的身体,两根手指伸进去后我告诉他:“那你现在好好感受一下,到底哪一种感觉比较好。” 我看见他额头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咬了咬唇,蹙了蹙眉头。 我紧了紧喉咙,克制着自己在他身体里慢慢地扩充着,直到他哑着嗓子哼了声:“可以了。” 我抬起他的腿,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里面紧致灼热,像是有无数东西裹着我、阻挠我,我一点一点地推进去,慢条斯理地感受着上次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两条腿支在我腰边抖个不停,我抬头看他,见他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直到跟我视线对视起来,他抿了抿唇说:“可以快点。” 我动了动,看见他仰起脑袋,张嘴像是喘不上气来一般。 我问他:“什么感觉?” 听见他压抑着呻吟低声笑道:“你如果可以低下头来吻我一下,那么对我来说会是我到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最好的感觉。” 我凑过去吻了下他,离开他的嘴唇后下`身用力地动了动,满意地看见他张嘴猛地吸了几口气,我问他:“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他微微张着嘴,微阖着眼睛,好像不怎么能思考了。 我说:“大概是一种被射`精冲动驱使的想跟你共度余生的感觉。” 他射了。 第九个关键词 相亲 莫杰是大年三十当天上午飞回家的,本来就年近了,我要四处走亲戚,他在我家住了几天,除了晚上我们倒还没什么时间见面。 年三十晚上在奶奶家吃年夜饭,给老人家包了个红包祝了祝她健康长寿。 几个长辈饭桌上就cao心起我的终身大事了,最后老人家过来拍拍我的背:“萧宝啊,明年记得给奶奶找个孙媳妇来啊,好不好啊?” 自从上了二十五岁了,每次见到亲戚一定得来这么一出的,我都有些无奈了,嘴里哄着奶奶:“好好,马上找。” 还是几个叔叔婶婶笑眯眯地帮着我说话:“哎呀妈,我们萧宝长的又好有房又有车的还怕找不到个老婆啊,那不得慢点挑啊。” 奶奶听见乐呵着拍上我的手:“不要太挑剔咯,能过日子就好了。” 我连声应着。 没料就这么应上了一句,从大年初一开始家里几个人就致力于让我辗转在各个有单身未嫁女儿朋友的饭局里。 我吃饭陪人聊天都无奈了。 晚上回到爸妈家里就向他们表达:“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妈坐在小太阳面前看我:“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孙子来,这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我控诉我妈:“得,我成了你们想要下一代的工具了。” 我妈说:“我懒得跟你说话,歪理学说一大堆。” 我试图跟我妈讲道理:“我何必要去跟一个陌生的女人见面,然后可能下半生还要跟这个陌生的女人共度?” 我妈白了我一眼:“见着见着不就熟悉了,哪有人一辈子陌生。” 我问我妈:“相亲有什么意思?” 我妈说:“提高你找到对象的可能性、扩大你找到对象的范围。”她说,“万一就在这些人中有看对眼的呢,你不是要讲爱情么,跟爱情相遇的方式是千奇百怪的,每一种都有可能,为什么要抗拒相亲?” 得,我被我妈说动了。 谁叫她是老师,三寸不烂之舌说过多少学生。 所以我继续辗转在每一个疑似相亲的场合上,在某个下午茶我坐着跟一位女士聊天,双方家长都十分有默契地有急事离开,我接到了莫杰的电话。 他问:“在哪?” 我给对面的女士递过去了一个饱含歉意的眼神,然后指了指外面,得到同意后,我出了门,站在路边给自己点了根烟,叹气:“你永远猜不到我现在在做什么?” 听见他笑了下:“那你在做什么?” 我吸了口烟,转移话题:“你现在在哪呢?” 那边说:“你可能一下就能猜到我在哪。” 我皱眉:“你不是后天就上班么,还来我这?” 那边顿了顿:“你这语气……”他说,“会让我觉得你很反感我的到来。” 我说:“我不在自己家,我在我爸妈这边。” 那边哦了一声问:“晚上也不回来么?” 我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天天被我妈逼着出来相亲呢。” 那边沉默了许久。 我低头把烟掐熄了,回头看了眼坐在玻璃窗后面的相亲对象,很是无奈:“你生气?” 那边似乎笑了下:“感情上我确实是要生气的。”他说,“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应该生气。”停顿了会儿又继续道,“这个事情谁也没办法。” 我没忍住又从兜里掏出了根烟,点燃后问他:“你家里人也逼你了?” 那边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是被我爷爷养大的。” 我嗯了一声。 听见他说:“我跟他出柜了。” 我哑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问了句:“现在到哪了?” 他说:“正站在你家门口呢。” 我皱了皱眉:“你不是偷偷配了我房子的钥匙么?” 他啊了一声,轻笑:“你不是不让我枉顾你的意愿做任何事情吗,所以我走的时候把钥匙放进你床头柜里了,你没看见吗?” 我无话可说。 我总不能说你现在去宾馆住着吧,两天后自己回去上班吧。 电话两头彼此沉默了良久,就在我准备妥协的时候,听见那边轻声道:“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他说,“我本质上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这么说话。”他顿了顿,“控制不住自己想让你回来。”他说,“控制不住自己想让你至少……”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道,“至少有一点心疼吧?”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陈应楷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总是能扯天扯地,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也能聊上几个小时,但是我跟莫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被他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我沉默了许久,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又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