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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额头做了比较,然后才一脸正色的皱眉道: “好像比臣的热。” 司马锦霖忍不住腹诽这摄政王可真会睁眼说瞎话,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皇叔多虑了,朕没病,只是稍微有些乏累罢了。” 韩致远却一脸严肃,满是不赞同他对自己身体的轻视,“皇上的龙体也是国之根本,皇上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韩致远说完就朝外沉声道,“宣太医。” “皇叔真的多虑了!”司马锦霖目瞪口呆,小题大做也要有个限度吧,摄政王这一本正经说胡说八道的本事,简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皇上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大爻的江山着想,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着想吧?”韩致远一脸严肃,一边说着就伸手拉住了小皇帝的手臂,“皇上快躺下休息。” 司马锦霖瞠目结舌,简直想骂人,“皇叔,朕不想休息啊。”朕刚刚起来休息什么?有病的是你吧你个大断袖!“皇叔,朕不想休息。” 然,韩致远完全不管不顾,拉着小皇帝就要将他拉回龙床上,完全无视他的挣扎,“皇上刚才不还说身体乏累吗?”韩致远一本正经,“那就先躺下休息,等太医来了让他给皇上好好诊治诊治,皇上就不要再折腾了。” 司马锦霖欲哭无泪,韩致远一句话将他堵得死死的,不过也怪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然,韩致远的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警铃大作。 只见韩致远将他拉到龙床之后,便毫不避讳的伸手去给他脱龙袍,司马锦霖彻底惊了,条件反射的一把揪住自己的衣服,“皇叔!朕自己来!” 韩致远眉头一皱,“皇上跟臣还客气什么?臣也算是看着皇上长大的,”随即似想到什么,韩致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再说,那晚皇上醉得一塌糊涂,就是皇上一丝不挂的模样,臣也瞧见了。” 司马锦霖只觉得一阵窘迫袭来,想到那晚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关键是这大断袖还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司马锦霖几乎是一瞬间便烧红了脸。 “皇叔别再说了,”司马锦霖窘迫不已,然,韩致远说是不再说了,只一脸笑意的继续脱他的衣服。 “皇叔,朕自己来啊!”有那么一瞬间,司马锦霖只觉得这个大断袖分明就是故意的,然,拉扯间,司马锦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司马锦霖藏在怀里的那两道秘折猝不及防的掉了出来。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是僵硬的。 韩致远猛的面色暗沉,盯着地上两份奏折,眼睛阴晴不定,似乎不自觉的周身便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气息。司马锦霖只觉得心头狂跳,摄政王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让他想都没想就一弯腰将奏折捡了起来,但,下一秒就又僵住了。 司马锦霖暗自懊恼,他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分明就是告诉摄政王这奏折有问题啊。 韩致远忍住心底的笑意,尽量让自己的阴沉气息散发出来,同时脸上也保持着暗沉的神色,一动不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怕。 “没想到皇上这般勤奋,臣很是欣慰啊。”韩致远口里说着赞赏的话,可他整个人却感觉不到一丝欣慰,甚至他的口吻中也听不出欣喜的意思。 司马锦霖心里再次紧了紧,“朕看皇叔太累,一直想着替皇叔分担一些,可又怕给皇叔添麻烦,这才想到私下多学习,免得给皇叔帮了倒忙。” 韩致远挑了挑眉,脸色却不曾改变,“那不如让臣来检查一下,看看皇上到底学得怎么样了?” 司马锦霖彻底僵住,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各种诸如就地弄死摄政王等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最终僵硬着将奏折递给了韩致远,万幸,他还尚未对此作出批复。 “朕还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向皇叔学习呢。”司马锦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果然,摄政王看到奏折内容的一瞬间,脸色阴沉得更加可怕了,尤其是那条关于尽早册封皇后扩充回宫为大爻开枝散叶的,司马锦霖只觉得此时的摄政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层可怕的阴沉之气,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战栗。 韩致远努力作出一副阴沉可怕的模样,装作第一次看到内容,不着痕迹的瞥见某位小家伙被吓得一脸忐忑僵硬的模样,韩致远又是想笑又是替小皇帝心疼了两秒。 而后半晌,直到小皇帝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沉不住气想开口的时候,韩致远这才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随即冷声道,“他们想弹劾臣?”韩致远的笑意中尽是强者对于弱者的不屑一顾。 “皇叔莫怪,几位爱卿……也是对大爻一片苦心啊。”司马锦霖有些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 第44章 古代帝王(9) “他们想弹劾臣?”韩致远的声音森冷而充满不屑, 那是强者对不自量力的人无尽的藐视。 司马锦霖无端的心里一阵难受,但又无可奈何, 他不能对自己的臣子做出抉择甚至保护,更不能对自己的国家做出决策,由始至终他都是那么被动, 如傀儡一般任由摄政王掌控,甚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 他就是一直处在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喘不过气来。 “皇叔,爱卿们也是一片苦心。”事实上, 司马锦霖真的很怕韩致远一怒之下废了那几个人,那到时候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韩致远却突然一声长叹, 随即脸上出现痛苦之色, “自从先帝将皇上托付给臣以来,臣从未敢怠慢过, 时时刻刻谨记着当日的誓言,保大爻安宁,让大爻百姓安居乐业, 让皇上长大成人。”韩致远面不改色的自吹自擂, 脸不红心不跳, 明明不是自己,却说得自己都信了。 “臣自问无愧于心,也为此尽心尽力了,”韩致远突然极认真的看向小皇帝, “皇上也觉得臣擅权自重?结党营私?” 司马锦霖不着痕迹的一颤,暗自腹诽,你何止擅权自重结党营私啊,你还党同伐异,你无法无天,你欺君罔上,你专横独断,你还色胆包天哩……你韩忠忻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但面上,司马锦霖咧嘴一笑。 “皇叔多虑了,不说皇叔那些年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为大爻百姓打下一片安宁,就这些年来,为了大爻江山社稷更是鞠躬精粹,皇叔对于大爻的功劳,那是整个天下都有目共睹的。” 韩致远不着痕迹的嘴角一抽,这小皇帝拍起马屁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比自己自吹自擂那一套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皇上当真这么想?”韩致远悠悠的看着小皇帝。 “那是当然,”小皇帝的演技那也是一等一的,脸不红气不喘,“朕可是一直对皇叔心存感激的。” 只怕是一直心存毒药时时刻刻想药死我吧?韩致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