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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眼,祭出手中白玉扇,二人立时缠斗在一起。两人过了百余招,萧圣音觑空利爪一抓,撕破了王启身上黑色地大氅,露出丝丝缕缕的棉花,王启身形忽转,白玉扇寒光一闪,萧圣音紫色的裙裾上染上了点点血花。一缕异香随着白玉扇飘散开来,“不好!”萧圣音叫了一声,立时掩住口鼻,已经来不及。待萧家的死士纷纷倒地后,王启将他们一一踢下早就布置好的深坑,只需拖延一天,慕容祈就能避过杀机,安然抵京,到那时谁也奈何不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只愿闲云逐野鹤,管他世上几沧桑。我毕竟也只有这一生…… 第19章 生死一线 冯琰初初认为以慕容祈的才智,即便遭人追杀,也不至于落到特别凄惨的地步,当他在北境找了三天,识破了两个替身,发现正牌慕容祈后,他才觉得就这一点上,他低估了慕容疍的暴怒程度,也高估了慕容祈的逃生能力。 他和刘煴沿着恒河往南面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船坞发现了打斗的印记,这里是他们追踪的第五个线路,也是冯琰最不抱希望的。慕容祈不善水,他从来不会挑战自己不擅长的东西,直到第三天日暮,他才发现自己其实真的不了解慕容祈,至少不如自己想象的这么了解。 慕容祈全身湿透蜷在船坞的地下室里,发着高烧,身边高手有五个,其他死的死,伤的伤,都掉了队。为首的暗卫深深看了刘煴一眼,面无表情道:“本来我们打算横渡过河,没想到沉了船,殿下落了水,早上开始起烧。”暗卫说得轻描淡写,然而这其中的艰辛冯琰能想到。 冯琰走到慕容祈身边,伸手扶住他想看看他的伤势,刚触到他的肩膀,手底下的皮肤灼热地都烫手了,冯琰哑声道:“没有…”延医请药,在这样的境况下?他抿唇咽下了要出口的话,静静地看着睡梦中仍旧不安稳地慕容祈,心底苦涩一片,那个巍峨如高山般的存在的铁血帝王,他从未想过也有这般狼狈落魄的样子。他探手到慕容祈腰下,那里一层厚厚的绷带,似乎是干燥的。 那暗卫道:“最后一点药今天也用完了,殿下的伤口有恶化的迹象。” 冯琰抬头看了一眼刘煴,刘煴神情严肃道:“这是剑伤,不能拖延。” 冯琰点了点头,便在这时,慕容祈突然痉挛了一下,微微撑开眼皮,眼神有些涣散,即便虚弱到这副模样,声音依旧淡淡的,他说:“按原计划进行,夜幕渡河。”他没有看到身边多出的人,还凭着坚如磐石的意志下这样平静地命令。 暗卫没有出声,冯琰知道他已经烧糊涂了,外面下着瓢泼的大雨,船坞里也是四处漏水,一点干燥的地方都没有,恒河一到晚上风浪就出奇的大,渡河意味着九死一生。 冯琰包袱里带了好几瓶金疮药,即使走得太急,他也没忘了带两块油布,无论接下来要往哪里走,路上多耽搁一刻半刻,对慕容祈来说都是致命的。他指挥刘煴将慕容祈扶到墙角边,借着裂缝微弱的光将慕容祈的伤口又清理了一遍,伤口因为受潮边缘已经有些发黑,他甚至怀疑慕容祈的高烧并不是因为落水,而是因为伤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必须马上得到救治。 冯琰蹙眉仔仔细细给他包扎好伤口,又将油布包了上去,抬头对暗卫道:“我带他回去,你带人继续往前走。” 暗卫首领默了默,开口道:“陛下曾经十分偏爱六殿下,前西陵王殿下对六殿下有抚养之情,这等宫廷秘辛想必将军并不知道。” 冯琰一愣,直觉想说不可能,默了默终究没有辩驳。既然暗卫已经说这是宫廷秘辛,那么他不能冒险带他回去,但是跟着这么一队人一起走,危险也没有减少半分。 正在众人商议无果的时候,裂缝里突然传来煤油刺鼻的味道,冯琰听着船坞外脚步声整齐而频繁,一把抱起慕容祈扛在肩上,暗卫中有人道:“冯江军泄露了行踪。” 所有人的动作随着这句话一滞,他知道此时没有人是可信任的,但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内讧,后果不堪设想。暗卫首领几乎在下一刻走到冯琰身前,轻声道:“船坞内有暗门,随我来。”其他暗卫整肃装备,船坞内一时寂静无声。 只走了两步,裂缝咕噜噜往里面流淌煤油,刺鼻的油味瞬间弥漫开来,冯琰扛着慕容祈,紧紧跟在暗卫后头,他身后还有几个人断后,甫走出船坞不过几丈远,身后刀光剑影,随着“砰”地一声,整个船坞坍塌了,火光顺着煤油行进的路线蹿开来。只听混乱中有人嘶吼,“死活不论,擒拿慕容祈!”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裂响,冯琰紧紧护住慕容祈的头,弯下腰来避过气浪,爆炸声音太响,暗卫在他身边说了什么他没听见,船坞顷刻间陷入了火海中,瓢泼的大雨没有浇熄火焰,反而让火势漫延开来。 暗卫首领回头注意船坞的情况,似乎被什么惊到,一把推开冯琰,被一根数丈的巨弩钉在了离河岸不远的地上。冯琰双眼猛地紧缩了一下,是古川的冲天巨弩,古川已经灭族,居然有人拿到了这种东西。他来不及细想,拼命往恒河跑去,冲天巨弩发射力可达千钧,能射穿巨石铁鼎,想射穿几个人简直就是小意思。 刘煴彼时就在冯琰身后,眼睁睁看着巨弩将暗卫一个个钉在地上,在这样漆黑的夜里,瓢泼的大雨,谁会有这样的目力。 “快走!”他厉声喊道,眼看着巨弩激射而来,这一击几乎是无可躲避的。如果他避让,冯琰必然会被射中。他是未来的东境之主,他本可以……煜儿一直比他更合适,算是便宜冯琰那家伙了,慕容祈特么最好是个明君,要不然他真的做鬼都不会放过这些人。他下盘稳住,手下紧紧握成拳,巨弩迎风袭来,他眼前却突然一黑,一个比他略高的身影将他兜头挡住,那人在刚刚的激战中丢失了银制面具,白皙肤色掩在黑色的斗篷下,一双墨沉沉地眼睛直直盯着他,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那巨弩穿胸而过,巨大的力道将那人生生带出去很远,刘煴只愣了一瞬,心中什么地方轰然倒塌。 冯琰在仅剩的暗卫掩护下奔出船坞数丈,身后几个黑衣人缠斗了上来,慕容祈抬眼关注船坞的动静,一个黑衣人正好蹿上来,慕容祈道:“弯腰!”冯琰听罢立刻屈身,避过黑衣人的剑锋,慕容祈甫落地,伸手扣住腰间,手中寒光一闪,翻身从冯琰地肩膀过去,他手中的剑犹如灵蛇般机巧,顺着对方的剑锋缠过去,一击废掉了对方的胳膊,招式果决而狠辣。彼时慕容祈堪堪十四岁,那一身磅礴骇人的气势却远远胜过冯琰,让对面纷涌过来的黑衣人为之一滞。 冯琰站起身来,退回到慕容祈身后。慕容祈铁青着脸,立在冯琰身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