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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安被它的话题所吸引,怔愣了一瞬,忙道,“还有多久。” 081见风长安成功被它转移注意力,暗自松了口气,回道:“本系统算了一下,大概七八天的样子。” 风长安心中慌了起来,再顾不得南泽。 谢玧站在一边,默默听着,她可没想到清韵宗灭宗的背后有这么多弯弯道道,一时听傻眼了,楞在原地。 南泽失望的放下手,他握紧青冥剑,对云诩说:“师弟,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云诩快步走到南泽面前,他半蹲下身,会垂下眼帘,看着南泽,唤道:“大师兄。” “别叫什么大师兄,受之有愧。”南泽长叹一口气,热气含着血腥,涌出口,他仔细盯着云诩。 当年骗云诩去灭妖,害他差点死在妖物手中,南泽心里一直有愧,这些年,想方设法的想要补偿,可能是他能力不够,完全补偿不了对方什么。 南泽艰难的笑了笑,用体内仅有的几丝灵力运转心念,道:“暮山老祖临死前跟我说,说……说……血祭之人不是你,不是你,搞错人了。” 云诩瞳孔猛缩。 “他也是在死前才测定窥破天机,先前白衣人的话,是错的,不是你。” 南泽说完这句话,忽然眼睛瞪圆,不再说话,仰躺到在尸堆上。 “大师兄?”云诩觉得不对劲,抬手推了他一下。 “啪!”一声,南泽的手瘫软在地,剑柄撞击在阵法上,发出清脆响声。 风长安回神,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到云诩身旁:“怎么了?” “大师兄!”云诩心下一沉,立刻伸手搭在他手腕上,脉搏已停止跳动。云诩低沉道:“大师兄,死了。”放开手,就在这时,他看见南泽眉心有根红线。 这是? 云诩伸手捻出红线,捻出红线的瞬间,他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死了?”风长安怔愣住,下一息,快速搭上南泽手腕上,果然没有脉搏,触手的只有南泽刚死还没冷的皮肤。 谢玧小心翼翼的探进,正想感叹几句,说一说,这清韵宗的混乱。 静谧的空间内,rou眼可见,却忽然出现数以千记的红线,直击三人。 “小心!”云诩猛地站起身,掐诀,烈火自掌心而出,焚烧尽红线。红线被烧尽,不一会又从四面八方卷土重来,云诩抓住一根红线,看向风长安,“他还没死。”说完,身影消失在原地,直追偷袭之人。 风长安看到红线的瞬间就知道此人是谁,一剑破开面前密密麻麻的红线,风长安也打算去追。 “等等等,别走啊!你们走了,我怎么办?!”谢玧撕扯开缠住自己的红线,伸手死死抱住风长安腰,“道友,你就别去追了,多危险啊啊啊!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们赶紧撤吧!” 她算是明白了,这里就是个老虎窝,留在这里,迟早要被捅成马蜂窝。 风长安扭身拧住她衣领就要甩开,谁知,谢玧这女人打定主意要跟他在一起,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住他。 “道友,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嗷叫的孩子,你不能丢下我啊!你要对我负责!” 谢玧这女人其他方面不行,缠人的本事倒是一等一,任风长安怎么甩,都甩不开。 恶狠狠的瞪谢玧这女人一眼,风长安说:“我这就把你带回去,放开!” “当真?”谢玧怀疑的看着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风长安忍耐度已达极限,他本应该去追偷袭之人,此时连追都没追一步,被她缠在原地。若不是他不杀无辜之人,早就用灵力直接把谢玧碾压成血雾了。 忍了又忍,风长安怒道:“当真!你再不下去,休怪我不客气。“ 风长安脸色阴沉,经过这一系列事 ,死死控制住的情绪有些失控,连带着周身灵力也暴躁起来,割的人脸颊生疼 。 谢玧怂了,连忙放开:“道友,你请,你请!”伸出双手,做出请姿。 风长安转身就往阵法下跃,跃下去之前,他看了眼南泽的尸体,神情复杂,咬着唇瓣,把唇瓣咬破,也没有停止咬唇瓣,仿佛没有痛觉。 谢玧弯着腰,做贼似的,小心翼翼跟在风长安身后,眼睛左瞄右瞄,一惊一乍。 瞄着瞄着,她瞄到风长安腰上,一大男人,腰那么细,抱着的手感还不错,啧啧啧了两声,她目落到风长安腰间的乾坤袋上。 风长安并未察觉她在打自己乾坤袋的主意,想着南泽,情绪低落。 谢玧试着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眼睛咕噜噜转了圈,谢玧大叫一声:“有蛇!”猛地抱住风长安腰。 风长安顿住脚步,冷冷看瞥她一眼,谢玧立刻讪笑着放开,“不好意思啊,道友,我从小就怕蛇,所以……还请见谅。” 风长安扭过头,径直向出口走去,不再理会她。谢玧跟在后面嬉笑,边笑边摊开手,手上正是风长安的乾坤袋。 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谢玧把乾坤袋收尽自己乾坤袋内。小爷管你是什么宗主的师叔,小爷又不认识,也不能白给你带路不是,总要收点报酬。 正想着,眼前瞬间黑了下去,没了意识。 风长长安往前走了一段路,没听到谢玧那个女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念个没完,正疑心她泽怎么安静了,回头一看,谢玧不见了。 “谢玧?“风长安皱起眉,往回走,边走边寻人。谢玧这家伙,她不是闹着要出去吗,人去哪里了?难不成是看那石碑值钱,乘他不注意,偷偷摸摸跑回去撬石碑了? 走回石碑前,并没有看到谢玧,反而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虚影,或者说,仙。 虚影转身看向他,一身白衣,头戴白色斗笠,笑道:“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一别,甚是想念。” 风长安警惕的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运转灵力:“是你。谢玧呢,是你绑。走了?” “放心,只是让她睡一会而已,没有把她怎么着。”白衣人笑着说,“上次我说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为什么帮你。” “所以?”风长安注视着他,“现在是时机到了,你特意来找我,告诉我原因?” 白衣人笑着点头,声音空灵,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人间有九世恶人的说法,说是人轮回九世,其中八世都做了好人,谁知都惨死而终,第九世,他成了恶人,天生反骨,无恶不作,不知悔改。” “我恰巧就遇见过这么一个九世恶人。第一世,他是帝王,可惜因为一时心软,放过了叛军妻儿,最终惨遭反咬,头颅被摘下来,挂城墙上。” “ 第二世,他成了将军,本该青史留名,却因功高盖主,被逼着赐下毒酒,成就所谓的君臣之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第三世,乃至第八世,都不得善终。” “最后一世,他终于轮回成了个恶人。天生反骨,出生就克死了父母,长到五岁时,又克死家里长辈,最后,全家人都被他克死了。” 白衣人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