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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队白衣人,摇着铃铛行向远方。 ※※※※※※※※※※※※※※※※※※※※ PS:补8.30,还有两章没补,啊,人生真是艰难! PS:事实证明,不要躺在床边看新闻,笑起来会摔床下,痛死我了。 碾压 灰黑的身影拽着满天星辰行至少年面前, 少年仰头去看他, 因身高相差太大, 压迫感自上而下贯穿身体。 云诩? 怎么可能…… 风长安张了张嘴,有些涩, 他勉强保持镇定,惊喜道:“师尊!” 云诩垂眸打量少年一番,目光又移到木屋里,因木屋中还带着灯,很清楚的能看见地上的血迹。 不是一点, 而是一滩。 “怎么回事?”他问。 风长安配合他的话露出个惶恐不安的表情:“弟子也不清楚, 弟子同安宁师姐分道扬镳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遁着惨叫声寻过来就是这幅模样。” 眼前身影晃动, 云诩已进木屋,环视房间一圈后,蹲下身看着地上的血。 “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长安左右张望一圈,见周围景物都被灰黑笼罩, 二话不说, 掉头就往木屋跑。 他脚刚要踏进木屋,就被云诩提着衣领拧出房间。 “修炼邪功, 应当是走火入魔了。”云诩解释道, 掐起火诀甩到木屋中, “死不足惜。” 风长安挣开云诩的手, 回头看了眼陷入汪洋大火的木屋, 木屋火光冲天,着实夺目。 云诩被他挣开,也不恼,径直向前走,拾阶而上。 风长安多看了会,他已爬了十几步台阶,匆匆追上,好奇道:“师尊?你怎么知道是走火入魔的?” “看出来的。” 风长安:“……” “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其他人也看不出来,我们都见他日日扫地,也没看他那里不对劲。” “因为……”云诩话语顿住,他想解释什么,但又顾忌自己身上的异端,咽回去了。 “三年之约你有什么打算?” 对方话题太跳跃,风长安啊了声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师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暗自嘀咕一句,风长安道,“没有计划,我都不知道叶桦是谁。” “叶桦,道号尚客,内门弟子,假丹中期实力。一一你不是对手。” “那弟子怎么办,战帖还能退回去不?” “现在不能。”云诩向风长安投去怜悯的眼神,“等死吧。“ 风长安:“……” “你可是得罪了谁?”云诩漫不经心的又问,他声音很轻,散落在空气里,有些缥缈。 “ 不知道,师尊这是要帮弟子?”少年双眼亮晶晶的,“多谢师尊!” “并没有,为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081十分应景的接嘴:“脑补是病,得治。” 风长安嘴角抽搐了下,放慢脚步,大概拉开十米左右的距离,云诩停下脚步等他,在他磨磨蹭蹭好不容易跟上时,云诩道: “明早卯时起床,正式修炼,百鹤学堂那边课程已全部取消,这三年你就跟着为师走。” 风长安惊讶无比,下意识去看他脸色,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神情。 “师尊?” “嗯?有事?” 风长安试探道:“弟子问个问题。” “问。” “请问师尊有道侣吗?” 云诩脚步微妙一顿,若无其事的往上走:“问这个做什么?” 风长安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鼻尖:“弟子只是见很多长老都有道侣,好奇师尊有没有。” 说完这话,风长安屏住了呼吸,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天上飞起蒙蒙细雨,这些天阴雨连绵不绝,本来今日还出了点太阳,以为要晴了,现在又阴下来。 细雨打在云诩脸上,冰冷,他沉默良久,道:“有。” 语气很坚定,不带半点迟疑。 风长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他装作一副惊喜的模样:“弟子从未听他人说起过,师尊,师娘在何处?弟子想要准备点礼物去拜访师娘!” 师娘二字,风长安咬得死死的,特意强调娘字。 他还不死心,不接受自己和云诩莫名其妙就变成道侣了。 睡了一觉,起来和师尊,呸!徒弟结为道侣了,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只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或者脑袋进水。 云诩咬着唇,垂下眼眸,只管闷头向上爬,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爬了几步,干脆消失,把便宜徒弟丢了。 风长安跟他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对方的一些小动作,比如怕痛,比如一被人戳中痛处,就会玩失踪,再比如怕喝药,喜欢把药偷偷摸摸倒花盆里,装喝。 如今他不回答这个问题,想来也是戳中痛处了。 风长安琢磨着这不对劲啊,前面云诩改了道号,后面直接变道侣。 如果说是因为要结为道侣改道号……貌似也说得过去。 毕竟修仙界虽不禁止师徒结为道侣,可也不支持,甚至持反对态度。 风长安觉得自己发现真相了。 可是……为什么会从师徒变成道侣? 风长安边往上爬边想,他没有修为,云诩又把丢在这里,只能自己一步步爬上去。 是那里出了问题? 空白的二十年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风长安抓住了时间的尾巴。 他慢慢产生了个荒唐的念头一一或许这二十年他一直都存活于世,借尸还魂说不定是在这期间,而借尸还魂后,他把这二十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然这生死锲怎么解释? 可如果他当年并没有死,那为何外界都传他是二十年前死的,连墓碑都给他立上了。 风长安越想越烦燥,总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恐怖漩涡中,漩涡背后就是一场吃人不吐骨头的阴谋。 “081,我问你,我真的是二十年前死的?期间没有醒过来?” 081道:“当然是二十年前死的,当年一战,本系统都被炸毁了,还能不清楚?” 风长安点头,一想确实,可过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对劲。 生死锲怎么说? 生死锲明明只有活着的时候才能缔结,不可能他死了,还被人给套上生死锲。 风长安心思活络,他在生死锲和系统之间权衡许久,心中那杆称慢慢有了变化。 离等闲殿还有几步之遥时,风长安看到云诩了,他正站在殿门前,见自己终于爬完台阶,转身便跨进大殿。 这人真是别扭,既然担心做徒弟的,半途为什么还要丢了? 既然丢了,又何苦站在这里等。 风长安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怪脾气,注孤生。 白驹过隙,五日后 。 晨光熹微,太极桩矗立在竹林中,昨夜接连下了好几场小雨,今早的太极桩表面还有些湿。 这些太极桩是当初风长安立给云诩的,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自己了。 一一真是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说得真有理! “自修仙界存在以来,天地之间便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灵气。”云诩抬起手,一丝微弱的红光从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