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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即将会有第三位。顾孟随身带这些并不奇怪,说起来倒是他沾光,身份如此卑微,哪里配用?他苦笑着转过头,笑自己太可悲。 长指在xue里抽插旋转,把湿透了的屁眼搅得“唧唧”叫唤,透明水液越发粘稠,一部分滋润着肠壁,一部分被卷成细沫积在肛口。 将那rouxue一点点抠软插松,顾孟才拔出手指,指头上亮晶晶一层黏汁,分不清是脂膏还是余伍xue里自发溢出的肠液,出乎意料得干净。 顾孟不知道,余伍已经养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偶尔耐不住寂寞时,便会自己拿手指头捅xue,今早醒来余伍还自个儿捅了一回。 “还挺干净,是不是早洗过屁眼等着爷,刚刚在拿翘?”顾孟举着两根指头故意伸到余伍眼前抖了抖,让他认清自己密处有多yin荡。 手指靠得近,能清晰看见上面湿漉漉的水光,鼻尖萦绕了一股说不出的香甜,隐隐混杂着sao味。 余伍面色绯红,他撇开眼底气不足地辩道“我没有……” 顾孟瞧着余伍的窘态,这副羞浪的模样,扰得他心痒难耐。之前明明打算好不要了,见到却又舍不得松手。 “那看来爷小瞧了你,你是天赋异禀,生下就该给男人cao的货。天天用这贱xue勾引男人干你。”顾孟收回手,扶住胯下阳物,圆硕热乎的guitou堵在屁眼口的软褶上蓄势待发。 “嗯……”这一下顶得余伍骨头都松了,说不上来话,鼻子软绵绵地哼出一声。 硬rou撬开湿腻的rou嘴儿挺入肠道,余伍有段时日没做,xue比先前紧些,虽然常用手指自jian,但一次吃进那么粗的仍稍嫌困难,“嗯!……太大了……不行啊……”他难受地摇着屁股。 “急什么,插松便舒坦了。”顾孟对余伍的话不以为然,他抱住余伍肿烂的臀往胯下猛力一扯,强硬地将整根roubang杵了进去。 “哈!”xue道被粗鲁打开,肠rou死死吸裹着闯入的巨物。余伍急喘两下,好在有脂膏润滑,并没有受伤,只是胀得狠。 顾孟额头上也浮出些汗珠,他最近性事一直得不到满足,余伍的屁眼紧窄湿热,刚进去就让他把持不住,除了这下贱的男婊子,他还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 “贱货!sao婊子!下贱的男娼!”顾孟不等余伍缓过来,便发泄似地卯足劲往里捅,精壮的腰身前后摆动,结结实实顶撞上被抽烂的丰臀,发出阵阵闷响。 “啊……要烂了……呜……轻点……啊……”余伍受不住地哭叫,让鞋底子甩得熟透的屁股再次受到击打,上下颠颤着,又疼又麻。肠rou也给jiba大力抻开,硬烫茎头屡屡碾在xue内最敏感的地方。 顾孟来来回回地用jiba撞那两颗饱满红肿的rou球,臀部被顶飞变形,又自动弹回去让jiba串住,rou浪涌动,晃得他手发痒。“婊子,这么sao的屁股,含过多少jiba?”他伸手钳住guntang通红的rou瓣狠狠掐拧。 “啊!”余伍已分不清是爽还是疼了,xue眼被cao得舒服至极,屁股却给虐得胀痛不已。酸麻伴随着疼痛从尾椎往上蔓延,他不能自持地扭摆腰臀,guntang的屁股不停往顾孟胯下拱。“没……没有……只含过……爷的……” 肥腻的臀rou送到手边,顾孟自然不会客气,不顾那屁股肿烂,团在手里搓揉。听到余伍的回答,他脸上现出几分得色“sao货,就那么喜欢被爷cao屁眼?” “屁股烂成这样,干脆以后路都甭走了,天天趴地上撅个烂屁股伺候男人。”光想着余伍跪在肮脏的地上,翘高红肿烂熟的屁股迎接jiba的cao干,被日得上下出水的贱样,顾孟便兴奋得不行。 “好爽……啊哈……伺候男人……唔……都来cao我……”余伍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神志迷失,胡乱叫着。 “听这口气,还想伺候多少个?狗东西!爷难道没喂饱你?”下身jiba抽拔的速度惩罚地加快,不断穿刺柔软的rouxue,凶横地把那方软洞塞得严严实实,不允许别人造访。 “嗯啊!不是……我没……”余伍意识到自己说错,早失了补救的机会。xue壁磨得发疼,jiba硬得滴答流着水却释放不出,除了顾孟没人能解救他“哈……不是……” 顾孟伸手攥住那rou茎,上下撸了两把,在余伍尝到甜头耸起腰时,往鲜嫩guitou上一掐。“啊!”致命的痛楚席卷全身,余伍软下去,泪水霎时间夺出眼眶。 身后传来的声音冷冰冰,不带一丝怜意“以后再敢想其他男人,就废了你这根sao棍子,反正一个男娼,光屁眼能用就足够了。”余伍害怕地夹住腿,胯间的东西萎靡低垂,因疼痛失了精神。 “给我往前爬,我不射出来不准停。”顾孟捏住两扇烂红的臀rou,狠厉地命令。jiba串着屁眼继续一下下地往深处狠凿,余伍狗一样四肢着地,让顾孟逼着爬起来。jiba动一下,他朝前挪一点,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只能张开嘴喘气,口水不住地淌。 被顾孟用jiba赶着在房里遛了一圈又一圈,余伍膝盖磨得又红又脏,爬过的地方,到处滴了从交合处流下的体液。 “看你这脏货,满地都是你屁股里流出的sao水,你怎么这么浪!臭婊子!出来卖就是贱!”顾孟体力惊人,折腾这么久也没有射,反而余伍叫这一通cao得,忘记了刚刚的遭遇,下身偷偷昂起个头。 “跟爷说说,你这屁眼多少银子卖一回?”手掌搭在肿熟丘壑上,似一个答不好,便会再度狠拍下去。 “不……不要钱……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余伍感受到威胁,低声哽咽着,不敢不答。 “哦?男婊子的屁眼还能白cao?” “给……给爷cao是……余伍的幸事,是爷给sao货的脸……以后只卖爷……只给爷cao……”余伍学乖了,越是逆着,那人使的手段越毒辣,遇上顾孟,他只有挨着的份儿。 “哼!”冷哼一声,顾孟垂下眼皮,男人的屁股艳得像宅门口挂的灯笼,红得透亮,薄皮下沁着血丝,清晰能见到不规律的掌痕手印。皱巴巴的短褂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搓到腰上,蜜色窄腰无力塌拉下,与高翘肥臀形成漂亮的曲线。地面一片狼藉,布满粘稠水渍,屋子里充斥着一股独特的淡淡腥味。 这是他的杰作,是他把男人蹂躏成了这副样子,也是这男婊子应该得的。一个低微卑贱的男娼,精壶恭桶,竟能一次又一次扰乱他的心。 带着恼怒,顾孟手往上伸进余伍衣服里,揪住一粒挺起的奶头,指甲残忍地抠拧。“瞧瞧这sao奶,奶头越发大了,专门翘着叫男人摸!” 周围饱胀胸肌亦未能幸免,弹韧奶rou被顾孟的大掌包着用力挤揉。 “还有这贱屁股,再扭浪些爬,不把恩客伺候高兴,就想快活?”大rou示威地朝里一顶一抽,肛口陷成个鲜红色的圆环,套着粗硕jiba,拉扯间有粉嫩rou壁跟进带出。 余伍无声流泪,缓慢扭起腰,圆胀肥硕的屁股随着爬动的姿势夸张地左右摇摆,下贱又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