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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绥不解:“?” 苏花朝转过身,嗤笑:“睡了自己的哥哥,又怎么了呢?” 宣志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很得意吗?” “有那么一点吧。” “你果然是不要脸。” “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是个好人过?” “……” 宣志译怔住,确实,在他的印象里,苏花朝,从来就不是个好人。 苏花朝看着他忡楞的样子,两眼放空,背对着窗,一脸迷茫不已的样子,陡然想起,这位少爷比自己还要小了两岁,身上还带着少年的热血与稚嫩。 她收了收嘴,想想,还是适可而止。 转身,挽着霍绥的手出了酒吧。 一路上,霍绥都安静沉默不说话,脸上的神情晦涩难辨。 苏花朝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心里直打鼓,以为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惹他不开心了,或者是,她出现在那儿,令他有点生气。 走着走着,霍绥突然停下脚步,苏花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全身上下,末了,抿唇说:“他摸你哪里了?” 苏花朝一时没反应过来。 霍绥:“刚刚那人,摸你哪儿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这儿。” 她今天只穿了件针织,霍绥左右看看,拉着她往一边走。 “哎——车在那儿!”她指着自己开过来的车,提醒他。 霍绥掐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一家服装店里。 进了服装店,他随手一指,“选件衣服。”自己倒是老神在在的坐下了。 苏花朝突然意识到他这些举动了。 啧,真是霸道啊。 苏花朝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不给我选?” 霍绥皱着脸,一脸“你在和我开玩笑”的表情。 苏花朝走过去,抬脚踹了踹他,“起来!” 霍绥:“自己选。” 苏花朝无奈,她软下脸,笑着说:“咱们好不容易一起出来一次呐,你给我选件衣服呗。” 霍绥面无表情:“我是来刷卡的。”言下之意,选衣服还是你自己选吧。 苏花朝见他不为所动,眨了眨眼,“算了,我不买了,就这样回去吧!” 她转身就走,一步,两步,三步。 手被人从后拉起。 他的声音无奈,“等着。” 苏花朝背对着他的脸,笑的如暖风过境。 霍绥给她挑了几套衣服,苏花朝接过衣服进里间试衣服,出来的时候,服装店店员在一旁称赞,“先生,您太太长得真好看,这衣服在她身上太好看了。” 霍绥低头,唇角上扬:“我也这么觉得。” 正对着镜子,苏花朝看到霍绥脸上隐隐的笑意,眉目清朗微微带笑,她也忍不住笑了,好看的桃花眼往上挑起,原本就鲜妍如花的脸庞如十里春风般温柔。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火光四射,盛世烟花。 霍绥说:“穿这套吧,其他的都包起来。” 苏花朝点头:“嗯。” 她看他低头签单的样子,侧脸温柔,坚毅的眉峰如墨,鼻梁高挺,后来她被他搂在怀里,在夜色中,感受到他外套下的毛衣,温温柔柔的,如烈日般暖,呼吸中能闻到不远处的奶油香,他伸手,理了理她额上碎发。 她阖了阖眼,想:总归有一样是真的。 · 渐渐地,苏花朝明显的感觉到了宋舒怀的回来对她工作所造成的影响。 朝九视频的合作商在短期内突然减少大半,小左小右在苏花朝身边急的团团转,苏花朝却是一脸悠闲的样子。她早已不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在社会上打磨许久,摸爬滚打都是自己一人,知道商场上很多事,靠的不是本事,而是面子。 宋舒怀的父亲是商业大亨,旗下的百货公司在全国都是赫赫有名的。 很多时候,本事再高又有什么用,社会上,到底还是利益重三分。 苏花朝伸手把脸侧的碎发挽至耳后,说:“放心,我总是养得起你们的。” 小左被她这句话揶揄的面红耳赤,“老大,我们在说正事儿呢。” “我知道。”她抬头对小左笑了笑,三分认真,“你们把手上的事做好就好了,哦——”她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她指的是上次视频的事。 小右说:“查清楚了,是王敏做的。” 苏花朝竟有些想不清王敏长什么样子,“为什么呢?” 小右说:“我也不知道。她始终不肯说。”她从手里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封信封,“这是她的辞呈。” 苏花朝看着牛皮纸上印着的“辞呈”,竟有些惋惜,但她自己也是生意人,意识流里认为她不应该太苛责王敏,但基于利益,她说:“你待会和王敏说一下吧,需要她缴纳上期视频百分之三十的收益,和人事那边结算完才能离开。” 离了象牙塔,没有人会包容你曾犯下的错。 谁不是今生第一次来到这个世上,凭什么要为你犯下的错买单。 小左和小右出去,把话转达给了王敏。 苏花朝推开门,站在门边,看到她低头收拾着东西,突然意识到,这个小姑娘,来这里有将近一年了。 这么快,又有一年了。 掰指算算,自她爬上霍绥的那一天起,将近五年。 眼神往工作室门外一瞥,摆放在门边将近一年的圣诞树正被人卸下,装入垃圾桶里,她转回身,手机叮铃一声脆响。 霍绥发来的短信:晚上你母亲到霍宅吃饭,记得早点回。 ——“好的,哥哥。” 她打开日历,今天已是十一月十日。 再过一个半月,真真好是一个半月。 五年前的圣诞节,苏花朝爬上了霍绥的床。 · 窗外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朵覆盖住大片天色,从办公室往外看去,窗外一片雾蒙蒙的。南城的空气质量素来不好,雾霾严重,冬天更甚。 苏花朝套了件大衣,嘱咐工作室的人提早半小时下班,自己便早早的走了。 她开车回霍家,路上小心翼翼的。 到了霍家门口,挡风玻璃上突然有白色的东西落了下来。 定睛一看,竟是雪花儿。 苏花朝把车钥匙给门卫,自己顶着风雪,踩着鹅卵石路走回屋内。 短短一段路,雪却下的极大,她的头发上都沾了雪花,进了屋内,暖气开了许久的室内温暖非常,发梢处的雪化成水,融进羊绒衣里,有的沿着脖颈往下,贴着温热的肌肤蒸发。 她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给她开门的是霍绥,见她牙根冷的直哆嗦,蹙眉,把她捞在自己的怀里,斥她:“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吗?” 苏花朝抬头,颤着牙根,脸上的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