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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枉死,那人是一个杀人狂魔,杀妻弑子,邻里也不放过,死在他手里的人就有九个。” 樊殃心中感叹不已,做到了宫染身边,“那你算是替天行道了,难道你是让那个人代替你死?” 宫染大手便压在了樊殃头上一通乱揉,“脑袋突然开窍了。” 这是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哀嚎。 “公子!!我家公子!!” 宫染淡笑,拉起樊殃贴到了窗户旁边,透过缝隙观察外面。 只见李伯痛苦的趴在那人身上,大哭不已。后来赶过来的阿沧阿轩也跪在地上,满脸惊愕。 “公子!公子!!不!这不会是公子!不可能!” 阿沧跪做在地上,面色苍白,看着那已经看不清楚脸的尸体痛哭起来。 阿轩拉住阿沧不让她倒下,“公子的袖口出有翠竹一颗,这……这就是公子。” “不可能!阿轩你骗我!公子怎么可能死!你是骗子!”说着一掌挥向阿轩,那悲痛的样子是信了,可是又如何接受? 樊殃无语的回头看了一眼身边人,“他们不知道?” “知道啊。” 樊殃心中一阵无语,好吧好吧,宫染是演技派,宫染的仆人们怎么可能会弱。看着下面哭天喊地的模样别提多难受了,真是见者伤心啊。 闻声跑下楼的久鸢的看着地上尸体,“恩公死了?” “哥哥怎么了?”久安也跟着跑下来。久鸢急忙抱住弟弟,不让他看到这么血腥画面。 “弟弟,恩公……恩公他遭遇不测了……他就在昨天还……还在我说话……” 久安一听立刻大哭了起来,立刻挣扎了起来,腿脚又是踢又是打,挣扎着要扑过去,“恩公不能死!!恩公!!久安要给你报仇!!!” “弟弟不要闹,死者为大,不可扰乱!” 久安这才安静了下来,抱着哥哥大哭了起来,抽噎的声音让人心疼。 “都起开!都起开!官府的人来了!” 一个戴着官帽的人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一惊,“来人快把尸体遮住,不人道,太不人道了!你们几个还有你们。”说着指了指李伯他们,“你们也随我去官府一趟。”说着一甩袖子便要走出去。 久鸢急忙道,“我们也要去!这是我们恩公!” 那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都去都去,一个不少。” 宫染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竟会如此。” “他们两个不知道?” 宫染看着围观的人群后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离去,淡笑一声,“不知道。” “官府把他们都带走了,我们该怎么办?那当官的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是贪官,他可别乱诬陷人。”樊殃有些担心。 “不会的。”宫染摸摸他的头,“洑大人只是长相不太好但清正廉洁可是有名的,那个死囚还是他送我们的。” “现在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再休息一晚明日上路。”说着又回到位子上看书,一脸不关己事的样子。 樊殃只能默默的叹一口气。 “老大,小的看清楚了,人死的透透的!” 那麻布缠头的大汉一把揪起来人的衣领,“你可确定了!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扭下来!” 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大,老大小的怎么会看错!绝对死的透透的,还是一个衙役给他盖上的白布!” 大汉冷哼一声,大笑起来,一把丢开那人,“我就说!!老子的刀下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哈哈哈哈!” 一直在旁边的人急忙附和道,“老大说的没错!那妖孽的仆人哭的如此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啊,那要不是真的死了,怎么会如此伤心!对吧老大!” 大汉点点头,“主子虽说人杀了重重有赏,可是没有说事后保平安。那妖孽毕竟是宫丞的小儿,即使他爹不待见他,可是皇上稀罕的不得了啊。” 那人点点头,“老大,老大,主子说事成以后派人把赏金送过来,不会再派人把咱们哥几个给杀了吧?” 大汉一听,言之有理,“如此你就去写书信一封给主子送过去,就说人杀的干干净净,赏金就放在城外破庙的罗汉身后,这样我们安全些。” 那两人急忙点头,翘起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 大汉得意的大笑起来,可那笑声还没出来,脑袋便掉了下来。 瞪着眼睛显然是死不瞑目,鲜血从断颈中喷出来,将他身前的人溅了一脸。 “老大?” “救……救命……” 一人拔腿就跑,而另一人呆呆的看着房梁上的黑衣人,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不……要杀我……求求……” 银光一闪,又一颗头颅掉在了地上,那眼睛还渴求的看着前方,他最后的神情还留在脸上即是恐惧也是绝望。 黑衣人将大刀在那尸体上蹭了蹭,冷笑一声,挥手一掷。大刀如惊雷一刹,势如长虹。 耳边只听到一声一声哀嚎,他得意一笑,“任务完成了。” 天上明月正亮,映照着城郊竟有一种白昼的错觉,在那纯洁无暇的光芒中若不是隐隐传来的一阵血腥,破坏了祥和,真是猜不到又有人死于非命啊。 ☆、第三十九章 “嘿,你听说了吗?城外西郊的一个破庙里又死人了!” “又死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一连两天都有死人啊!” 一个男子压低头上的草帽,继续驾车。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老翁,那老翁慈眉善目一脸的富态样。他们驾的是一辆大马车,车速也不快,悠悠晃晃的就这么出城了。 老翁看看城外好风光摸了摸胡子,“很少这么悠闲了。” 旁边驾马车的男子点点头,“一切都为了保护公子。” 老翁笑了笑,挥鞭启程。 那车内久鸢阴沉着脸,“奇怪呀奇怪,好好的侍女怎么变成男的?” 阿沧为公子倒上一杯香茶,假装听不到。 久安躺在樊殃的怀中,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小眼神暗示了他一下。久鸢接到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恩公啊,你也太狡猾了,竟然知道会有人追杀,这一手金蝉脱壳真是妙啊!” 宫染眼神一直盯着在樊殃身上乱摸的久安,心里恼怒的不得了,可是又碍于他是一个小孩子不好发作,这下心里就更郁闷的不得了!等到下一处城池,一定再购置一辆马车。 “不敢言妙,只是追捕你之人蠢笨而已。” 樊殃抬眼看了看宫染,举手投足没有一丝慌乱,到底是追杀你啊还是追杀久鸢,真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久鸢一愣,“你说啥??是追杀我的?” 宫染点点头,“官令乃是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