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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人大眼瞪小眼,均盯着叶知瑜。 叶知瑜只能接着尬演:“你会相信我吧?” 容与毫不犹豫地点头。 叶知瑜:淦! 队友一个比一个内鬼,这要她怎么c? ……算了。 当初留着陈玉是为了当工具人,既然没作用,便不必再继续留下。 她很怀疑,如果把陈玉留着继续给自己搭戏,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气得脑溢血。 于是只当方才无事发生,她不再遮掩自己的真实态度。 “既然容与愿意信任我,那我便不客气了。”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叶知瑜冷冷道,“上来。” 她是盯着陈玉说的,原本被推着往前走了一步的楚瑶大喜过望,哧溜一下缩回陈玉身后,只差说一句“陈jiejie您先请了”。 陈玉面色难看,暂时顾不得向楚瑶发作。 她抓紧了剑柄,却又没有勇气拔剑出鞘,捍卫自己的尊严。 见状,叶知瑜笑了一声,居然自高台轻跃而下,瞬息间来到陈玉面前。 陈玉以为还有转机,不禁眼露期待。 其余人大约也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众目睽睽下,叶知瑜什么也没做,竟是歪头盯着陈玉看了两秒,随后做出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她以指尖挑起陈玉下巴,细细端详。 陈玉不知叶知瑜想做什么,却不敢违逆她,因此尽管这是个侵犯意味很重的手势,她也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便忍耐地看着叶知瑜。 只希望这疯女人能看在她如此忍气吞声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下一秒,叶知瑜说出的话便让她全身僵硬。 “我发现,你入门这么久,脑子实力没点长进,脸皮却是愈发厚了。” 陈玉便是再厚的脸皮,此时也不可能再退缩下去。 这要是再能忍,只怕陈家都不愿意再认下她这个姑娘! 她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叶知瑜,厉声道:“容州陈氏女,岂是你这个贱婢能轻侮的?!” 随后便是重重的一巴掌过去,因为包含了多次矛盾积攒的怨气,这一掌带着十成十的力道。 一直沉默旁观的容与见状眼神微变,下意识要动手。 然而 啪。 叶知瑜的左手,仿佛铁箍般紧紧抓住了陈玉的手腕,陈玉还要挣扎,却再难有寸进。 堪称偷袭的一招,竟是被叶知瑜轻松接下?! 接着又是一声响亮脆响。 啪! 陈玉重重偏过头去,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痛。 她懵了一瞬,然后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叶知瑜反手甩了个耳光??!! “不可轻侮?”叶知瑜重复了一遍,语气略微古怪地说道,“可我怎么觉得,貌似已经辱了你挺多次了?” “然后呢?” 叶知瑜很有几分无辜意味地求教道。 陈玉无言以对,偏偏她被叶知瑜抓着手反抗不得,羞耻感顿时再也憋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叶知瑜无动于衷,甚至有闲心感慨道。 “哭了?” “我还以为,你但凡有点羞耻心,或者长点脑子,都早该自请退出师门了。” “在欺侮同门,险些置容与于死地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掉眼泪呢?” 她畏惧地看着叶知瑜,颤声道:“我、我家是容州陈氏,你不可以……” “嗯?我打你就打你了,还要看你姓什么?” “要是师尊知道了……” “那你快去。”叶知瑜催促道,“速度尽快些,不然脸上的痕迹都要消了。” 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简直叫陈玉无言以对。 叶知瑜叹口气,指尖在陈玉被打红的半边面颊上轻轻划过,却令她毛骨悚然。 “既然你如此恬不知耻,不如我帮你在脸上刻下羞耻二字,好日日警醒自身,如何?” 陈玉听到最后两个字时,哭都不敢哭出声,只弱弱吸着气。最后见叶知瑜似乎有要拔剑的意思,居然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唯有下身衣裙一片濡湿。 全场一片哗然,有师兄师姐连忙上前劝架,分开二人。 叶知瑜面露嫌弃,便顺着某个弟子的手把陈玉撇开。 其余人没听到叶知瑜最后一句话,不知道陈玉为何吓成这样,离得最近的楚瑶却亲眼目睹了陈玉的惨状,也听到了那句话。 此时惶恐地看着叶知瑜,满脸写着哀求与畏惧。 可惜叶知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此只是做了个口型。 “轮到你了。” 楚瑶:…… 她只恨自己不能给自己一锤子,也好原地晕过去,逃过此难。 就在叶知瑜磨刀霍霍向绿茶时,一个弟子的声音忽然急促响起。 “叶师妹,掌门师尊叫你前往问心峰一趟。” 没说要问责,但多半是这个意思。 她刚与陈玉起冲突时,多半就有人向掌门汇报了,只是当时问题不大,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姗姗来迟。 容与道:“我的问题,你不要去。” 叶知瑜全不在意:“方才都是我自愿行为,你不必愧疚。我早便看那大小姐不顺眼了。” 临走时,她又回头叮嘱道:“你病还没好,好好养病。” 容与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脸看,眼神让人想起冰冷溪水上的石子。 叶知瑜看不懂他的眼神,倒也懒得做理解。 正如她方才所说,对陈玉的行为,确实是她自愿所为。 所以她现在很高兴。 仅此而已。 叶知瑜同门口玉兽验了身份,顺利进了门。 她那位好师父,此时正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师父,我来了。”她规规矩矩道。 殿内只有她和掌门两人,但叶知瑜并不是很害怕。 大约是掌门头上不断划过的吐槽弹幕实在太过好笑。 因为与掌门相处十分危险,所以系统特地给她开了弹幕,防止她不明不白就嗝屁。 “你做的好大事。”半晌,掌门方才睁眼,看着她没好气道。 这便是不欲深究的意思了。 可掌门不罚她,却不代表叶知瑜就愿意放过那两个人了。 叶知瑜组织腹稿,正寻思告个刁状把那大小姐彻底一波送走,便听见掌门说道。 “其实我早便该教你了。只是新弟子入门,事务繁多,不得已值得将你交给意鹤暂管。” “师兄很尽责,师父先忙自己的吧。”叶知瑜敷衍道,仍然在琢磨自己的腹稿。 “但你的天赋绝不能被耽误。”掌门一本正经道,“现在正是关键期,打熬根骨的好时候。” 叶知瑜茫然抬头,只见掌门示意她看殿中那张案几,上面有只玉碗,其中汤药犹自冒着热气。 “这是为师为你精心调配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