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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结界内历练。” 月轻鸿道:“我可不是挖你墙角,我是在向他们打听你的喜好和憎恶,也好让我知道该如何讨你欢心。” 墨意寒冷冷盯着他,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说过,我看在沧澜和云泽的面子上,也不会将你赶走,你放心住,我还指着你替我解决阴兵结界的事情,讨好别人,不适合你。” “我的确想要讨好你,可是不得其法,我甚至摸不清你的喜恶,也总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反而让你讨厌。”月轻鸿叹了口气,听起来颇为无奈,道:“我只是想从他们口中,旁敲侧击出有关你的事情罢了。” 第475章 墨意寒的态度 墨意寒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一声,道:“你说这话,我就更不明白了,陵王分明已经要与我恩断义绝,送来那么多宝贝,恨不得将”莫要纠缠我”这五个明晃晃的大字,印在我脸上,如今却又莫名其妙地说出这等话来,难不成是对我,还有些余情未了?” 月轻鸿露出了几分愧疚之色,道:“此事,是我做得不对,我那时候也着实是想岔了,叫你伤心难过,是我之过。我如今,只想有一个补救的机会。” 他说得颇为真诚,只差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出来给墨意寒看了。 然而,墨意寒却是个但凡做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补救倒也不必,我墨意寒也不记恨你什么。不过,我与陵王一样,也最不喜欢纠缠不清的人,陵王也是个体面人,莫要再做这些不符合体统身份的事情。”墨意寒说得颇不客气,道:“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我曾与你结为道侣,并不代表我生生世世,都绑在你身上,我希望你还是早些走出来,好自为之吧。” “……” 月轻鸿几乎是僵住了。 他听着这具是言外之意的话,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你知道些什么?” “你我也不必打哑谜了,月轻鸿,我与你曾在一起那么多年,自认为对你也有所了解,你曾有深爱之人,也曾为他沉沦为他痴迷,想来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变心的。你如今见到我便回心转意,想必是我与他有些瓜葛,我便直说了吧,我就算前世是那位寒少将军,也与今生彻底割裂,我不会背负任何人的过往,度过余生。” 墨意寒说话做事,素来随心所欲不计后果,否则当年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前去西帝王府抢亲了,只是后来成了家,又做了这白雪境的主人,以往的风格自然要收敛一些。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仍是那个最不喜与人兜圈子绕弯弯的那个墨意寒。 他宁可说透彻,也不愿兀自揣测。 这样的人,才活得轻松。 “我是他也罢,不是他也无所谓,在你将这枚定情信物送还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明白了。” 墨意寒举着手,让月轻鸿清楚地看到那枚能够打火的戒指,面无表情道:“我不是个吃不得苦的人,但我也不想我的一生过的太苦。我年少失怙,后又险些丧子,我儿子最痛苦的时候,又失去了我唯一能依靠的夫君,之后的近百年,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撑下来的。” 月轻鸿的眸色变得凝重,脸上也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心疼之色。 “那些年,我日日都想着你,我知道你不想离开我和两个孩子,你是无可选择,被逼无奈,可时间久了,吃的苦头多了,我又难免会忍不住生出埋怨——” “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担负这么沉重的责任。” 墨意寒说着,虽仍是面无表情,但声音已经略显哽咽了。 他那些年,过得着实太苦了。 墨沧澜的身体苟延残喘,俨然成了个废人,漠城又遭到冰魔来犯,白雪境输了几仗,便也在闲言碎语之中几乎失了人心。 墨意寒却不敢垮掉,因为他肩负着的是整个白雪境、整个漠城和一个家的重担。 他既要去给墨沧澜寻药,又要想方设法赚钱请丹师炼制丹药,更是要cao心着那些冰魔入侵的战事,整个人疲于应对,往往焦头烂额,夜不能眠。 他的修为至此停滞不前,只因郁结于心,连修炼的时间都不曾有。 他吃了太多苦,现在便也彻底怕了—— 他怕再受到任何伤害。 “我总是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想你,想你临走之前对我说,让我乖乖等你带着儿子的解药回来,我还会想起那日我孤注一掷,单枪匹马跑去月西帝王府的结侣大典上抢亲,本以为会被拖出去乱棍打死,却被你大笑着抓起手便带走的场景。” 墨意寒忽而就笑了,眼泪同时顺着眼角滑落。 他哭得猝不及防,也叫月轻鸿慌了手脚。 “你别哭,你别哭呀。”月轻鸿心中揪疼,连忙用袖子要给墨意寒擦脸,却被墨意寒轻易躲开。 “我从没想过放弃你,我曾暗中发誓,哪怕寻你一生一世,也定要寻到你。” “可我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不自量力,是你,是你放弃了我。” “……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我。” 墨意寒低下脑袋,抬起手按了按眼尾,深深叹了口气,才又重新抬起头来。 他眸中是泪,也是这些年来不足为人所道的委屈。 “所有的艰辛和希望,付之一炬,我那几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后来我便想着,那就结束了吧,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都不必想了,往后的日子,我只为自己活着就够了。” 墨意寒深深吸了口气,平息了情绪,望着月轻鸿道:“陵王,缘分这种事情,的确不能强求,我深爱你时,你弃了我,如今我纵然对你仍是有些余情未了,却也不足以继续支撑你我的感情了,陵王也不必多做什么,有些人,注定便是有缘无份。” “……” 月轻鸿心中颇不是滋味儿,与墨意寒对视了许久,这才轻叹口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此事的确是我对不住你,你讨厌我、憎恶我,也是应该的。” 墨意寒道:“你只要莫要再打扰我,我便心满意足。” 月轻鸿笑得颇为苦涩,道:“不能原谅吗?” 墨意寒道:“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是我已经有心无力了,我说这些话,未免有些矫情了,你听过便罢,也不必记在心上。” “哪里是矫情,都是我之过罢。”月轻鸿心疼,却又不敢有什么过多表示,他觉得自己当真没这个资格。 月轻鸿沉吟片刻,才道:“那就歇一歇,你叫我不打扰你,我答应你,只是我这个人,也一向不会喜欢什么,一旦喜欢上,就怎的都不愿意撒手,必然要得到才肯罢休,你说我偏执也好,强势也罢,我就是这么个人,你我既然曾为道侣,我的性子,你也应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