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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争这些?” 破云佣兵队也成功地进入了决赛,值得讽刺的是白虎基地却失败了。集合出发的时候,顾唯卿见到了破云佣兵队的人,当时毒玫瑰玫霜就笑得异常靓丽。听她说,当时欧田的脸比锅底灰还要黑。 顾唯卿笑着看着玫霜挥舞着长鞭加入了战局,心里想的却是,这次比赛,已经过了两天了。 他也不急着上场,只悠闲地靠着车门观看。单恒走了过来:“今天怎么不上场?” 摇摇头,顾唯卿道:“偶尔也要偷懒一下嘛。”眼睛却看向场上的赵箫箫。 她似乎一个不小心被绊倒了,身体一歪就往赵笙的怀里倒去。赵笙却是反应极快地闪过,让赵箫箫倒在了一个男子身上。 看赵箫箫脸色通红地同那个男子道谢,赵笙皱着眉踹开两只丧屍,转身见顾唯卿正闲闲地倚着车门看着他,单恒站在一旁似乎在说着什么,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低低地笑着,单恒道:“你家男人回来了。” 顾唯卿伸出脚踹了单恒一脚,挑眉道:“说三道四的,单大队长不忙吗?” “别!”单恒笑着躲开,却还是被踢得不轻,“嘶——你真的下得了手?不过,打是情骂是爱……”说着挤眉弄眼地跑开了。 顾唯卿也不在意。虽然才相处了三天,不过他已经了解到,单恒这个人就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总是打着一张温文尔雅的脸吐着流氓的话。 怪不得跟封钧荣是死党。两个人都是表里不一的。 第98章 “说什么这么高兴?”赵笙走过来,自然地伸出手揽住顾唯卿,隐隐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顾唯卿撑住赵笙的胸口推开一步。他虽然比赵笙稍微矮了一个头,可是当他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时候,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弱势的一方。 “刚刚怎么不接住她?” “吃醋啦?”赵笙笑问,低下头,鼻尖抵着顾唯卿的鼻尖,声音显得低沉却非常悦耳。 撇撇嘴,顾唯卿却还是道:“嗯,吃醋了……”说着用鼻子蹭着赵笙的鼻子。就像孩子戏耍的时候一样,却溢满了nongnong的温情。 “阿笙,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们的关系?”低声问出来,顾唯卿捧着赵笙的脸,看着那双深邃的眼。里面的小小倒影,就是自己。 这种感觉很好……凑上去亲了亲赵笙的眼角。顾唯卿第一次这么大胆,在不是只有他和赵笙两个人的地方,表现自己和赵笙的亲昵。 他是有点害怕的。第一次觉得赵笙的心事是那么不可接近,而他,也不是对赵笙全然坦然相告。他最大的秘密。 赵笙也许也是被顾唯卿突来的大胆亲昵给惊着了,眼眸浓墨翻滚,最后归于一片温柔缱卷。 “很快了。相信我。”揉揉顾唯卿的头,赵笙满意地看着严肃的顾队长变成他家的小卿,可以让他随意地揉头发的小卿,心情灿烂。 “嗯,说话算话啊——” …… “嗤!也不怕丢人现眼。”那边,田淞天看着远处相拥的两人,硬是压下心中的艳羡,嘲讽出声。 “哟!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田队长可能忘了,你们是半斤八两。”钟宏一如常态地跟田淞天抬杠,让田淞天的脸登时难看至极。 旁边的人忙劝架。田淞天的异能根本杀不了丧屍,因此野狼佣兵队有四分之一的人都围在了他的身边保护她。这么一来,杀丧屍就更加后继无力了。 钟宏哼了一声,自己去杀丧屍了。只眼角瞥到程砚砚端着枪,枪法极准地一枪爆一个丧屍头。偶尔被丧屍近身围住,便舞着长刀砍下去。 明明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却偏偏有着绝对不服输的强势。执着得可怕。也许这也是他趁着程砚砚觉醒异能后,在程砚砚的拒绝下顺水推舟结束了两人的暧昧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那边,程砚砚抽空躲在其他佣兵队的保护圈里。她的长相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为人又圆滑,其他人对这么一个莲花一样的纯净女子也是怀着关爱之心的,见程砚砚额头满是汗水,脸色也是苍白,便主动将她送回了车里。 钟宏脸色复杂地看着程砚砚上了车,甩了甩头,又继续猎取起尸晶来。 道了谢,等人都走了,程砚砚才敢伸手扶住腹部,咬着唇等着肚子的不适散去。见四周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她素手一翻,撕开袋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了巧克力。 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至少给了她一件可以储物的宝贝,让她不至于为食物担忧。想了些开心的事,肚子的不适也淡了,程砚砚又回复了那个程砚砚。精于算计的、果敢到不惜自身的女孩。她看向窗外,却发现了—— 那是—— 一个小小的影子从丧屍的尸体堆里爬出来,血红的眼睛透着阴寒,让人回忆起大雪漫天的冬季,冷得彻骨。 “那是什么东西?”外面也有人发现了异常,话音刚落,一大片黑影就占满了大地,密密麻麻地让人心生胆寒。 “丧屍鼠!” “大家集合!不要分散!” …… 最后,那个本来盖着下水道铁盖的地方,又窜上来一个黑影,尖利的爪子划过地面,乱石滚尘。 “是四级中级的丧屍鼠。”顾唯卿将带血的唐刀插到地面,双手交缠扭了几扭来舒缓酸涩感。 “得了这一颗鼠晶,也是一笔大收获。”赵笙道,手中的长枪瞬间又裹满了一圈圈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尖叫。 “是挺不错的。”单恒单手插兜,笑道,“既然有人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我们一定不能辜负那份诚挚的心意。” “天鬼!”单恒蓦地一声高喊。 “来了!”整齐划一的回应忽然响起。十几个身影忽然自不同的地方出现,绿藤瞬间在半空中繁盛,又飞快交织缠绕,直将急速攻来的丧屍鼠群给兜住。 “再来!”几声男声同时发出,一桶桶汽油便泼上了兜里的丧屍鼠。 “哧——”一束火苗跳上单恒的指尖,又在下一刻暴涨,直接投到了被困的丧屍鼠群上-- “吱!吱!——”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边,顾唯卿拔出唐刀,一大块红色鼠晶就掉到了他的手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田淞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