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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水飞白没解释,而是右手成爪姿势同时凌空一抓,一条淡淡的人物影像从米莉亚身上扯出。 “灵魂,魔化的。”这时水飞白才对姬寒尘解释道。 替身术如果成功施展的话,那无论是祭品的生命还是灵魂都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然而施展失败则是另外一个结果,祭品的灵魂会魔化,如果祭品懂得修魔,也许会成为世间强大的魔头。 身上的怨气,让祭品的灵魂只留下杀戮的思想,只为复仇,没有特定对象的复仇,屠尽天下在所不惜。替身术祭品身上的怨念就是这么深。 虽然米莉亚这妹子不懂得修魔的功法,然而魔化后的灵魂,绝对是最美味的养料,被土阵子这雁过拔毛的老痞子教导出来的徒弟,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东西呢。 同时想到身处的乾坤两仪阵,水飞白只感觉嘴角肌rou抽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单手隔空的抓着不停嚎叫的米莉亚魔化灵魂,很快原本就很淡的灵魂越发的变淡,最后真的什么都没留下,而且不止米莉亚那魔化的灵魂,留下的尸体,还有躺着另外一边的面具男。 在水飞白示意可以离开的时候,原地什么都没留下。两人再次回到阵心的石室。 “对了寒尘,你认识那位让明家大哥戴绿帽的鸠山家少爷吗?” “怎么这么问?” 回来后水飞白突然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姬寒尘很疑惑,不过还是在脑海里想了想,对水飞白点头,对那位鸠山家的少爷算是有过一面之余。看到了应该会记得。 “看看是不是他。” 见到姬寒尘点头,水飞白伸手指了指眼前眩光镜最新所显示出来的图像里那躺着地上的人。 虽然对方躺着地上,双眼紧闭,同时身上更是布满各种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姬寒尘还是对水飞白点头。 “死了。” 果然是他,水飞白淡淡的说道,困在死门,不死才怪。 对水飞白的平淡,姬寒尘也点头表示知道了。对陌生人的生死,看来两人的态度都一样。 接下来水飞白不停地控制眩光镜让姬寒尘认人,如果还没死的,同时不是敌人的话,那就自己丢出阵法,如果是敌人,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就算没死,也请你们去死一下吧。 对敌人,水飞白从没手软过。 很快把整座乾坤两仪阵梳理了一番后,水飞白转头对着身后的姬寒尘说道。 “我要把阵法中出问题了的地方修补一下,麻烦你帮我护法,等下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靠近我。” “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的回应,但是水飞白知道对方的认真,感谢的向姬寒尘点头,转身往阵心走去。 各种繁复指法从水飞白手中呈现,调动体内那不算浑厚的灵气,无论心神都与阵心结合在一起,这时水飞白身上慢慢冒出淡淡的白光,这是灵气实体化后的现象。 站在一旁护法的姬寒尘,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水飞白体内爆发出来,这股能量让他都感觉到心惊,这时能够映入双眼的景物,只有眼前如天神下凡的身影。 原本就在心底发酵的情感,越发的茁壮成长,看着眼前专注的水飞白,姬寒尘眼帘半垂,嘴角是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在修复阵法的时候,水飞白的情况不像表面上看上去如此平静,虽然控制了阵心,然而乾坤两仪阵是元婴期以上的修真者布置的,水飞白只是走了个后面才如此轻易的控制了阵心。 他现在的实力,如果不是多年来陨落在乾坤两仪阵中的异能者提供了强大的能量,水飞白也不敢轻易的修复这座阵法。 尤其到最后一刻,水飞白更是不得不再次使用自身精血辅助。 “合!” 一口鲜血喷到洁白的阵心晶石上,被染红的晶石发出耀眼的红光,鲜血完全吸收完毕后,恢复原样静止不动。 “飞白!” 怎么又是吐血!看着摇晃到像要跌倒的水飞白,护法的姬寒尘本能的快步上前,把水飞白轻轻的揽入怀里。 “呵呵,我没事。” 抬头对上脸露担忧的姬寒尘,水飞白笑着摇头,其实心里也泪流啊,他也不想动不动就吐血啊,就算他不贫血,这样吐啊吐的,也对身体不好,不过不吐不行。 没实力只能这样了,果然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见到水飞白一点也不在意,姬寒尘双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从空间钮里拿出治疗的药物,递到水飞白的嘴边让他吃下去。同时把水飞白抱起,准备离开石室。 不过还没等姬寒尘走几步,石室内的景象突然一变。 “寒尘,你……这是?!”突然凌空的感觉,不用说,某人又把他抱了起来,不过还没等水飞白抗议完毕,眼前的石室居然变成一座绿意葱葱的森林景色。 “幻阵?”跟着水飞白久了,对环境突然改变,姬寒尘马上能够反映是幻阵这类解释。 “不算。”然而震惊中的水飞白却摇头,“这是留影术。”说这话时水飞白语气中有一丝颤抖,一丝激动。 对水飞白了解颇深的姬寒尘当然能够察觉得到,虽然奇怪为何水飞白会有这反应,不过看到激动的水飞白,不再说话,安静的看着。 就在两人安静的看着眼前森林时,景象突然一变,依旧是森林内部,不过则变成了一个宁静的碧湖,湖边栽着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内,是一间竹子建成的小竹屋。 看着眼前的景色,在姬寒尘怀里的水飞白,越发的激动,尤其突然出现的叫声,水飞白震惊的双眼开始湿润。 “师傅师傅,师傅你在哪啊?”一身穿道袍的小道童,迈着小腿从竹林的另外一边往竹屋跑来,一边跑,那稚嫩的声音飘荡在整个空间里。 “又跑了?”没得到回应小道童侧着小脑袋,脸上露出的是跟年龄不符的成熟,“还是躲到哪个旮旯地方醒不来了?” “师傅也真是的,哪有人像他这样当师傅的,整天不见人。”小道童撇撇嘴,不停碎碎碎念。 “小土,你又在埋汰为师?”突然一把悠远淡雅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位身穿淡青道袍的中年男人看似缓慢,但是一步就走到小道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