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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哦,她什么农活也没干过啊…… 王仲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叶潇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了。这个朝代,男不耕则挨饿,女不织则受寒,看来只有加油干了。 这天,春耕正进行地如火如荼,王仲去了县里购置犁耙。临走时交给了她一个任务,找后山的百姓借水牛。 叶潇犹豫再三,在院子里磨蹭到了晌午,最后没有办法,厚着脸皮去后山借水牛。 “陶大婶,吃饭呢?我是前面江伯家的。”叶潇说了两句话后,就不知道该说啥。 “哟,哪来的漂亮女郎,我以前怎么没听江老头子说起。”和陶氏一起吃饭的还有位杨mama,说这话的便是她。 “听说江伯家有个俊朗的后生,说不定是他小君呢!”陶大婶回应,“正吃呢,女郎吃了吗?别愣着呀,快来坐坐,尝尝大婶的手艺。” 叶潇被这热情的大婶招呼着上了桌,想起了自己的mama。自己每次回家,mama都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她。 “阿翠,去拿一双碗筷。”杨mama对旁边的小姑娘说。 等碗筷来了,陶大婶便夹了一些腌制的萝卜丝。 萝卜丝看着与大街上卖的没啥两样,叶潇夹着就随意往口里送,没想到入口酸甜爽口,让人忍不住想来一碗米饭。其他的几个菜也是味道独特,都是极好的下饭菜,叶潇忍不住惊叹,陶大婶心灵手巧,真会过日子。 “陶大婶,我能跟你学学手艺吗?”叶潇问。 “没问题啊。反正你大婶在家也没事干。闲得慌。”杨mama接过话。 “去去,谁没事干呢?”陶大婶噘嘴。 叶潇觉得两长辈还挺逗,平时肯定经常斗嘴,想起正事还没干,便道:“大婶,其实我今天是想找您接牛的。明日您能接牛我用用吗?”叶潇看了看牛棚里的大小二牛,“如果明日不行,后日呢?” “女郎莫急,明日牛儿不下地,你借去吧。”陶氏道。 叶潇没想到借个牛这么容易,神色激动道:“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您,等下午我便让仲郎送您米面。” 杨mama一听她叫仲郎,便又来了兴致,嗑了一粒南瓜子,笑道:“看看,说是王仲的小君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啊?” 接着叶潇就被各种八卦了。叶潇从她们家出来的时候,心里直呼:都是狠嘴皮子,惹不起惹不起。 第六章 月牙弯弯,从格扇上映下道道白纱。 “仲郎,你不是说归隐了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吗?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我的父皇他杀了,我的百姓他涂炭了,我一直被追杀,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不,你听我解释,天涯海角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潇潇,请你相信我。” “解释?再解释就没命了,快逃吧!前面,前面那是什么?” “是杂草。” “不,是追兵!快跑!”叶潇惊恐万分,神经错乱,草木皆兵。 两人借着月光逃进了山林,刷地一声惊飞了一树的山鸟。 “快,在那边!” 追兵马蹄越来越近,最后他们两人寡不敌众,被活生生抓住绑了回去。 捉拿他们的人,昼夜不歇地往京城赶,待到天亮时,两人已经被贯入囚车,正从京城的大街上被押送到巍峨的皇宫。一路上老百姓指指点点,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只知道坐入囚车的都不是好人,纷纷扔烂菜烂果。 叶潇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浑身染血的衣服里缩着蓬乱的头发,困在囚车角落瑟瑟发抖。而他王仲,趴着木栏看到的是形形色色的吐沫人群。 “啪!” “看什么看!”一鞭子打了过来,王仲吃痛的收手。那人打完王仲就去打叶潇,叶潇狠狠地咬住牙齿,抖得更厉害了…… 王仲在床头一直呼唤着“潇潇。” 与王仲不同的是,叶潇梦见自己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还存了几大仓库的粮草,粮草堆积如山,叶潇感觉这在古代就是一夜暴富。 他们来回田间都会穿过一片桑树林,春日阳光明媚,桑葚肥美,她忍不住吃了一肚子。每天,他们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巴巴适适,羡煞旁人。她还学会了做饭、搓麻、织布。叶潇越睡越甜,王仲还会在节日里和她一起赋词赏花,晚归时下厨做饭。 那只松鼠大鲑鱼,马上就要出锅了。好香,馋的她口水都流到了被褥上…… 叶潇的美梦一直持续,直到厨房的阵阵饭香飘入了叶潇的房间。 她被香气馋醒,起来伸了个懒腰,发现已日上三竿。一早上起来就有吃的,叶潇觉得王仲真的是体贴人,早饭自己包了,让她睡懒觉,剩下的两餐他也不嫌弃自己做的,而且他手艺还不错,嫌弃了就让他做,叶潇这样想心里就嘿嘿地笑了起来,这是个可以踏实过日子的男人。 来到堂屋,想先喝口温水,却发现案几上有一盘雪白的糕点,叶潇迫不及待地去了厨房拿筷子。 “拿筷子做什么?”王仲问。 “吃雪糕呀。” “不准吃。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才能吃。”王仲去抢她手中的筷子,“牛借到了吗?” 一听牛的事情,叶潇下意识想:糟了,忘记送米面了! “借到了,我马上去牵。”边说边去拿面,然后灰溜溜地去牵牛。 叶潇慢吞吞地走在硬土小路上,她可从来没有牵过牛,正想着绳子要放多长,人与牛的距离要隔多远,牛要是吃草要等它一直吃吗?怎么拉它,不让它吃它生气了怎么办? 还没想完,就到了陶大婶门口。将面食赠与陶大婶后,大婶欢天喜地地带她去牵牛,叶潇不仅一点都不欢快,反而越走腿越软。她不断安慰自己,对未知事物不要害怕,勇敢去做。可是她从来没有牵过农村的牛,她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呢!她也没看过如何牵牛的视频…… 牛在藩篱外的桑叶树下睡着,望着这边,等待人去牵它。 走得只隔十步之远的时候,叶潇停了下来,发现这只母牛还挺温顺。陶大婶告诉她小牛才出生三个月,是头小公牛。 小牛在母牛的侧面,乖乖地躺着,蹭着母牛,俨然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叶潇便放心了,又走近了几步。 “叶女郎,快去把牛牵走吧,还没晨放呢,可别把它们饿着了。”陶大婶催促她。 “啊,知道了。”叶潇充分发挥了探险精神,壮胆过去解树上的□□绳。 牛没有她想象的懒,看她解绳子便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这头母牛应该是头年轻母牛,很壮,站起来有大半个人那么高。也不知道陶大婶怎么系的绳子,叶潇感觉有些紧,难解。那母牛看她不行的样子,走了过去。 头都趋到了与叶潇只有一步之遥的位置,叶潇吓得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