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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上top10还是有点吃力,不过从他的教育背景来看,已经非常优秀了。” 这话明朗爱听,就跟自己受了表扬似的,嘴角扬了扬,又矜持地压下来,淡定回应:“还行,脑子不笨,也知道努力。” 简书瑶听见这毫不见外的谦虚,笑了笑,眯着眼打量了明朗片刻,转头开始夹菜。 “以后他去北京了,希望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 北京? 明朗手里的筷子一顿,没明白:“他去北京干嘛?” “这个成绩应该都想去北京吧,或者上海?” 简书瑶偏头一笑:“他应该对自己的未来有明确规划,你可以问问。” 未来?规划? 这两个词骤然闯进明朗的脑子里,让他有片刻的愣怔。 明朗是典型的富三代,家里娘有钱爹有权,像大部分富家子一样,他的人生常年处于‘三无’状态:无忧无虑无目标。 得到得太过容易,也就不懂珍惜二字。 明朗从小就活得洒脱,做事全看心情,学习自然是七零八落,好在他没有不良嗜好,课总是要去上的。 大学在哪儿念,家里早有了各种计划,要等外公和他爸最终定夺,他只需要在九月乖乖打包入学就成。 长到十八岁,能激起他斗志的,似乎只有游戏了。 方文正在邻桌缠着陈潇,再三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跟她考上同一个大学;简书瑶的美国之旅就在眼前,好像人人都有方向,都在朝着目标努力—— 除了明朗。 在回家的车上,明朗问了谢长风想考什么大学,她的答案果然在简书瑶的意料之中。 “我想学新闻,会在人大跟复旦之间挑吧。” 谢长风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明朗想了想那两个大学,人生头一次品味到了哀愁。 * 第二天,班级排名倒数的明大少爷转性了。 他停了睡觉,戒了游戏,上课认真听讲,随时拉着学霸同桌问问题。 简书瑶没问他是怎么想通了要学习,只是默默拿出了自己各科的笔记本,“高中三年的都在这儿,我一直盼着有天能传给你。” 明朗掂量着笔记本,真诚发问:“你觉得我三个月能学到什么程度?” 简书瑶看着他的眼睛,默默地又加了几套真题集: “往死里学,估计能擦线上二本?” 明朗沉默着收下了来自学霸的所有馈赠。 严宝华对明朗态度的转变当然大力支持,虽然这转变来得有点晚,但亡羊补牢总未为迟。 她赶紧找了金牌补习老师,一三五数学、二四六语英,周日理综,把明朗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的。 于是每晚明朗晚自习上一半就得去补课,回家时间不定,早上他又是迟到大户,向来没法准点起床,所以跟谢长风同班以后,除了开学第一晚,两人竟再没有同过路。 山里散养长大的孩子,身体机能都不差,谢长风只用了两个下午,就学会了骑自行车,每天晃晃悠悠的迎着朝阳去上学,披着星辉归家来。 她过得充实又快乐,连身高都窜了两三厘米,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每晚骑车回家放空大脑时,隐隐觉着缺了点什么。 行道树挺拔依旧,但少了个人,路灯下的影子就带了几分寂寥了。 进入三月,简书瑶离开了学校,明朗身旁的座位空了出来,不少眼睛都盯着那个黄金位置,但他不开口,没人敢妄动。 谢长风也动了心思,期期艾艾的,犹豫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周末逮住了明朗。 “哥,等等!” 守在客厅的谢长风,一见明朗回家,立刻把他叫住了。 明朗最近一直避着谢长风,学渣忙起学习来,要比别人多花好几倍的功夫,脑子塞得满满的,也就没时间东想西想,加上两人碰面的机会少,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他没想到长风会主动找上门来,怔了怔,一脸漠然地站定。 “哥,我能搬去和你同桌吗?” 说这话时,谢长风咬着点下唇,眼神纯良得像落在窗台上跟你讨瓜子吃的小松鼠。 艹! 明朗在心里骂了一句,移开目光不去看谢长风。 一个男人他妈的咬什么嘴唇! 那是什么眼神,卖萌求抱抱吗? 妈的!你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女人还是人妖? 明朗维持了大半个月的冷酷,被长风一句话轻松摧垮,短短十几秒,他已经在脑子里咆哮出一篇小作文。 好在他还能沉住气,开口时恢复了冷淡:“干嘛,你跟班长不是坐得好好的?” 说完,他不给长风反驳的机会,抬腿就走。 长风一愣,也不知这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正琢磨着,已走上楼梯的明朗又开口了。 “周一早点去。” 他站在楼梯中间,侧过半个身子,一幅爱答不理的模样:“搬座位时别打扰其他同学!” 长风眼睛一亮,爽快回道:“遵命!” 到了周一,谢长风果然起得很早,等明朗到校时,她已经吭哧吭哧地把课桌调整好了。 明朗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带着一脸‘他非要跟我同桌我也没办法’的漫不经心,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到座位上。 “上课别讲话,也不许吃零食,如果我睡着了你要负责叫醒我……” 明朗正敲着桌面,跟新同桌约法三章,就见谢长风提笔刷刷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哥,这是你数学试卷的错题分析,你先看看,其他几科的我还在总结。” 谢长风把本子推给明朗,用笔尖点着分析文字:“整篇试卷看下来,感觉你还没形成完整的知识框架。哥,高一高二的书你在看吗?有什么不懂的你都可以问我。” 明朗看着整整五页的试卷分析,一口气有点提不上来。 “你就是为了给我讲题才搬来的?” “嗯。” 谢长风回答得干脆又利落:“我看了你一模的成绩,加上明伯伯以前也说过,让我帮帮你,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明朗那口没提上来的气,直接落回了肚子里。 谢长风还在继续:“没关系,哥你就是基础弱了点,咱们就像在补渔网,把那些大大小小的洞都补好就行了。” 还大大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