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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风在一中的生活,比预想的要顺利许多。 有颜有实力,外加和善可亲,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小天使般的存在! 七班的女生因谢长风的到来,集体母爱爆灯,空前团结。 下课时围着长风问问题,吃饭时抢着给长风占座,时不时就用零食水果投喂,教室里时常飘着此起彼伏的‘长风’。 “长风你要吃橘子吗?” “长风帮我讲讲这题。” “长风你头发是挑染的吗,层次好漂亮。” “长风笑起来好萌啊嘤嘤嘤!就是太瘦了,得喂肥点!” 谢·班宠·仓鼠·长风每天被喂得肚肥滚滚,课间时分,明朗常常能见她鼓着腮帮子努力消化存粮。 明朗跟谢长风隔得远,一个在后排一个在中段,进出教室路过她座位,明朗总爱随手拿个东西走。 有时是一包话梅,有时是半袋薯片,还抢过一瓶没开封的可乐,刚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来,带着凉浸浸的水珠,从长风手里死拖活拽地夺走,气得她瞪了他半节课间。 “这是我辛苦讲题的报酬!” “吃那么多零食坏胃口,你还想不想长高了?” 明朗无赖又霸道,鼠口夺食后自己也不吃,转身就丢给了简书瑶,或者爱来缠他的连体婴方文正。 方文正跟谁都自来熟,吃着东西知道是打谢长风那里抢来的,每次都要多嘴道谢,隔着大半个教室,嚷得人人都能听见:“长风,谢谢啊!你哥又借花献佛了,但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给的!” 明朗一手肘拐过去,两个男生立刻笑闹着扭打成团。 别人见惯不怪,可谢长风瞧着会着急,一见他俩打架,就捧着零食跑过来,全数上缴:“你都拿去吃吧,别打明朗哥。” 方文正往嘴里丢着巧克力,想学那些女生一样去薅长风的头发,手伸到一半被明朗打开,再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滚!” “以后零食都不许接,碳酸饮料也不能喝,午饭必须去食堂吃正餐。” 这话则是对谢长风说的。 二世祖浪荡公子哥儿端起架子来,有模有样,训得谢长风垂下小脸,委委屈屈地点头。 简书瑶在一旁沉默地观看了整场大戏,趁全班高声朗读英文课本时,戳了戳明朗,神神秘秘地问:“那个,有没有可能,其实你喜欢男生?” 明朗惊得下巴都掉了,鸡皮疙瘩爬了满胳膊,甩都甩不掉。 “神经病啊!” 他把书啪地砸桌上,气得语无伦次:“你怎么……我怎么……怎么可能!” 简书瑶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转过头去。 * 转眼已是二月末,距简书瑶离开的日子没几天了。 她家父母选了个周末,在五星酒店包了酒席,宴请全班同学和任课老师。 因是晚宴,这天白天,谢长风还是照例去了市图书馆,她能在那儿待一天不动窝。 她跟明朗约好,等他打完球就过去接她,两人一起出发去酒店。 到了五点,谢长风背着书包走出图书馆。 这几天春雨淅沥,城市就没干过,谢长风嫌麻烦没撑伞,看雨势不大便找了块树荫躲着,正好明朗的车也来了,她高高兴兴地从人行道上走下来,冲着车子挥手。 明朗当然看见她了,唇角一扬,猛地一甩方向盘,准备帅气地停在她斜前方,谁知谢长风站的地方就在一个水坑边缘,明朗没留意,左前轮栽进坑里,溅起了好大一片水。 谢长风目瞪口呆地站在马路边,腰部以下被淋了个透湿。 明朗见状也吓了一跳,赶紧猛踩油门——水坑里的水兴高采烈地朝谢长风扑去。 谢长风呆若木鸡地站在马路边,胸部以下被淋了个透湿。 “艹!” 明朗急了,赶紧挂挡,倒车——水坑里残存的水心花怒放地继续朝谢长风扑去。 谢长风心如死灰地站在马路边,全身被淋了个透湿。 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虚弱地抬起手:“哥,别浇了,我不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明朗趴在方向盘上,笑得全身脱力,这傻子怎么就能让人那么开心呢? 笑过之后,明朗还是不敢大意,拉着人先回了趟家,在这天气里淋成这样,得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能出门。 到家后,谢长风立刻回房间换洗。 明朗在客厅等了半天,接了好几个找长风的电话,被催得没法,只好敲开了她的房门。 房间里没人,有水声隐隐从浴室传来,明朗叫了两声见没听见回答,便进了房间朝浴室走去。 床边地上堆了一团刚换下来的湿衣服,明朗嫌它们挡了道,用脚随意踢开,这时,某个不同寻常的东西,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被踢得散开的衣物里,有一件短短的背心,白底小碎花,粉色花边。 这是什么sao气的小背心? 明朗皱眉,俯身捡起那件背心想要瞧个仔细——手抬到一半,猛地意识到这是什么,瞬间火急火燎地扔了出去。 那是一件柔软的少女文胸。 微微有些濡湿,还带着主人的体温,和体香。 第 21 章 怕明朗等得不耐烦, 谢长风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换好衣服, 出来时明朗已经在门外的车里等着了。 “走吧!” 谢长风上车坐好, 伸手捋着头发,她赶时间只胡乱吹了几下,发梢还带着湿意, 水珠顺着手腕往下流,浸湿了袖口。 明朗沉默着发动车子, 随手把空调温度打高了些。 短发长得快, 个把月不修就漫过了眉毛, 谢长风觉得挡视线,抓了几把嘟囔着:“晚上回来我要剪头发了, 这么长……” “不行!”明朗断然喝止。 从谢长风上车,他就没正眼看过她,双手抓住方向盘,牢牢盯着前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考驾照。 “什么不行?” 谢长风没听明白,转头瞥见后座上有块毛巾,高兴地抓来擦头。 “明朗哥,这是你的?回家后我洗干净还你啊。” 她在明朗一臂之外动来动去, 暖风把她沐浴后的馨香蒸腾开来, 盘旋在车厢里,怎么也散不开。 明朗梗着脖子目不斜视, 被那香味搅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