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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已成仙,不在你降服铲除之列。” 听着墨白的话,君迟砚非但不觉气馁不甘,反而笑得颇为狡黠道:“的确如此,但你以银狐之身成仙,属三界之外,死活与天庭无关,杀了你并不算触犯天条。” 正如君迟砚所言,银狐乃上古所遗神族,千年难现一只,银狐修为比任何狐族都高,包括被称作“天狐”的九尾狐,且九尾只能是妖狐,银狐可修炼成仙,只是其成仙率远远低于其他狐族,稍不慎便会死于天劫之下。然银狐一旦成功飞渡,便会拥有成仙前两倍的法力,且从此超脱三界之外,不受天条约束,可谓最为逍遥自在的神仙。但也正因其超脱三界之外,生死便与天庭无关,纵使它被捕被杀,天庭也不会过问。事实上,天庭那些劳什子神仙巴不得它被除去,毕竟有这样一个无法控制的存在,对天庭而言是一个忌讳和不可预料的威胁。 显然墨白也想到了这点,清楚君迟砚言下之意,脸色变了变,却又很快镇定道:“你想怎样?”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咒,未经我的允许,你无法离开。”君迟砚顿了顿,看着墨白青白交加甚至有些发黑的脸色,不怕死地继续说,“从我捡回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宠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出错现在改过来了。。。 ☆、二、宠物狐仙 “你说什么!?”某只彻底炸毛,冲到君迟砚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怒吼,“开什么玩笑,让我做你的宠物,你嫌命太长了吧!把那什么破禁咒去了,不要等本公子法力恢复自己动手,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君迟砚双眸溢满笑意,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 “你威胁我也没用,这个禁咒是以我的血为引下的,除我本人之外,法力再高深的人也解不开。”说到这里,君迟砚故意停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怒容的墨白,不急不徐道,“你也不例外。” 墨白瞪,君迟砚完全不为所动,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气得墨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不过……墨白表情突变,放开抓着君迟砚领子的手,脸上已不见丝毫怒气,反而笑意盈盈道:“既然如此,你可别后悔。”话音刚落,君迟砚还来不及细想墨白话中之意,便见眼前男子又化作白狐,“噌”地一下跳到君迟砚肩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神情慵懒,当然,前提是你看得懂它的表情的话。 君迟砚侧头看着肩上一团雪白,挑眉笑道:“你这又是演哪出?”墨白伸起纤细的爪子打了个哈欠,懒懒回道:“我不是你的宠物么,宠物只需要趴在主人肩上睡觉就好了,其余都是你的事。” 原来如此,难怪他态度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转变。见墨白果真趴在自己肩上昏昏欲睡,君迟砚忙道出心中疑问:“你渡天劫成功,却搞得法力全失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该死的天劫迟迟未至,本公子等得不耐烦,便打了个盹儿,谁想那破天劫竟趁本公子熟睡给我来个措手不及,害得本公子毫无防备之下用了全部法力才勉强撑过。”说到这个,方才还倦意十足的墨白顿时精神抖擞,气得毛都竖了起来。 与墨白的激动不同,君迟砚听到真相之后满头黑线,感情是因为这只狐狸睡着了才会弄得这么惨?不过能成功渡过天劫,而且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可见墨白修为之高深,这样一来君迟砚便不用担心他在工作时墨白的安全问题了。如果让墨白知道君迟砚在考虑他的安全问题,他必然不屑,因为对于银狐来说,就算是最弱的,能成功飞渡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全隐患好吗!当然,除非是特别厉害的敌人……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咧,这句话跟这儿有关系么?不要乱入好吧! 见君迟砚久久不说话,墨白不满道:“喂,你在发什么呆?”大名鼎鼎的降妖师不会是个呆子吧…… “没什么。”君迟砚回过神来,见墨白不再一副随时与周公相会的模样,便道,“你平时吃东西么?” “吃不吃都无所谓,好吃的自然要吃。”一句话便将某只贪吃的本性暴露无遗。 说到吃的,君迟砚又想捉弄墨白,于是故意问道:“好吃的是指新鲜鸡血和生鸡rou么?”墨白闻言颇为鄙视地斜睨君迟砚一眼,“你脑子坏掉了吧,那种东西能吃么?” “狐狸不是最爱吃鸡么,我只是按常理推测。”君迟砚勾起唇角,“难道是你不好意思让我知道你抓着一只鸡饮血吃rou的模样?也对,手里抓着一只鲜活的鸡又啃又咬的画面的确不怎么美观。” 预想之中的暴跳如雷并未出现,墨白现在倒是表现得气定神闲道:“看我发怒很好玩儿是吧?你那点小心思本公子会看不出来?本公子好歹活了几千年,小子,跟我斗你还太嫩了。”此刻在墨白眼里,君迟砚俨然成了个毛头小子,只是墨白娃,几千年你才修炼成仙,这么丢脸的事要不要说得那么得意啊?! 纵然墨白表面看来再怎么单纯无害,毕竟是活了几千年,又怎会真如此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只怕他心机比君迟砚有过之而无不及,然是,现在他只是他的宠物而已。想到这儿,君迟砚笑了,没错,他是他的宠物,既然是他的东西,何必在乎许多?一切遵循自己意愿便足够。 “小白,你说我让你进稀泥里滚一圈结果会怎样?”从墨白前些时候起身掸衣的动作,不难看出他极爱干净,若真让他沾了一身泥,呵呵……君迟砚阴险笑,邪恶的小眼神毫不掩饰心中所想。 “你要敢让我身上沾一点儿不干净的东西,我直接用爪子在你喉咙上戳个血洞!”墨白眼睛危险地眯起,浑身透着警告的讯息,“还有,不许叫我小白啊混蛋!”墨白怒了,双爪掐着君迟砚的脖子猛摇,那恶狠狠的模样简直恨不得从君迟砚身上咬下一块rou来。 君迟砚不慌不忙地从墨白爪下救出自己的脖子,见墨白被气得发抖,知道不能再捋虎须,忙安抚性地顺着炸毛狐狸的毛,“不跟你闹了,一大早的我还没吃饭呢,下去用膳还是让小二送到屋里来?” 墨白扔了君迟砚一对白眼,但见他讨好求和,便也不再计较,对于他提出的问题又说:“下去吃吧。” 君迟砚带着墨白刚到楼下大堂,便有眼尖的小二上前招呼:“君公子,您需要点儿什么?” “随便上两样小菜,再来点你们店里拿手的特色小吃和点心,就在这儿吃。” “好嘞,您稍等,菜稍后就上。”小二听完君迟砚的话应了声便眉开眼笑地跑到后堂去草菜。 君迟砚选了角落的位置入座,那地方不显眼,却能将整个大堂的情况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