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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个熊孩子,让你别来给我捣乱你不听,遭报应了吧?”叶微坐在小饭桌一头,望向对面的萧哲尘叹气。 萧哲尘稍微瘪了瘪嘴,这个小动作由他这面瘫“美人”做出来难得不显突兀,抑或是叶微习惯了他对自己撒娇,没感觉出他幼稚的表现哪里违和,再不然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而言之叶微只觉他的可爱更上一层楼了,语气也软了几分:“给我看看,没烫起泡来吧?” “哦……”萧哲尘委委屈屈的伸出舌尖,神情好似被抛弃的小狗狗。 叶微探过身也仍看不仔细,不禁再叹口气,伸长胳膊轻拍他脑袋道:“靠近点,全部伸出来。” 萧哲尘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闪过些光芒,他身体微一前倾,紧接着光速在叶微唇上舔了两下,舔完干脆结实的亲了一口。 叶微:“……”咱能别动不动耍流氓么? 萧哲尘假装无辜的眨眨眼睛,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出卖了他。 “我看你舌头挺好的,我喜欢……”叶微坐回椅子慢悠悠的说道。 萧哲尘闻言眼底蓦然更亮了些,叶微继续道:“拔下来今晚凉拌了,给我当下酒菜吧。” “……” “傻了?快吃饭!” “……嗯。” 吃饱喝足之后,萧哲尘刷完碗筷,转头又去黏叶微。 叶微正坐长沙发上面对电视机发呆,脑中寻思案子的事情完全无心理他,于是扬手去推他的脸蛋。这下萧哲尘不干了,猛一下子把叶微扑倒,张嘴就去咬他颈边。 那儿是叶微的敏|感地带,萧哲尘最爱咬他那里,咬的力道还不小,丝毫不顾忌是否会留下明显痕迹,更不考虑衣领能否遮的住这点暧昧。叶微最是头疼熊孩子这一点。 “嗯……” 果不其然,叶微禁不住浑身一颤,敌不过那阵酥麻的感觉叫出了声。 然后叶微便有点恼了,或许是为自己的“失态”而害羞,这种时候他对萧哲尘也格外舍得下手,揪起对方双颊可劲向两边扯:“熊孩子,又皮痒了是不是?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咬你哥,嗯?” 萧哲尘被他扯的快要口齿不清:“我没有……我有件事想问你……呜,疼……” “知道疼就好,”叶微终于停止了对压自己身上的人的“体罚”,心情愉快的拍了几下手,“说吧,问什么?” 萧哲尘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抱紧叶微的窄腰,另外那只手撑在他脑袋边上,居高临下望进那双一向笑意盈盈的眼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叶微的笑容一瞬间僵硬在脸上,但也仅仅是那个瞬间,后面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笑问道:“怎么这么说?” 萧哲尘将叶微的表情半点不落收进眼底,蓦地感觉有点累。他对别人“察言观色”了这么多年,别人不经意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都能读出某些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来,也没觉得疲倦。唯独这一次,他不是太乐意去做解读——这件他对别人做惯了的事。 僵持了片刻,叶微最先败下阵来,用胳膊挡住眼睛缓缓吐气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萧哲尘坐起身,摸着自个儿下巴若有所思:“许耀华真的跑了?” “嗯……嗯?” 反应过来萧哲尘刚说了什么,叶微刷拉也坐起来,诧异的看他:“你怎么知道?” 萧哲尘转过头,轻轻摩挲自己方才给叶微颈边嘬出来的印子,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这一个月,你晚上被我抱着的时候也总要戴上你mama留下的玉,我思来想去,现在能让你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事情,只会是这一件了……” 叶微:“……” “不是么?”萧哲尘大方迎上他怀疑的眼神,挑了挑眉。 “……这事和我戴不戴那块玉还有安全感有什么关系?” 萧哲尘淡淡一笑:“难道你没有吃醋?”就好像他不爱看见叶微跟李青松凑一块同样的道理,这世上叶微最不想让他见到的人,恐怕就是许耀华了。 “……”叶微膝盖隐约有点疼。好吧,这盆飞醋他再一次吃了,他不告诉萧哲尘说那个许耀华逃狱了,的确存了不希望他俩再有什么瓜葛的心思。自己的人被觊觎,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萧哲尘手指不觉向上抚摸起叶微的唇角,眼神多少有些放空,“不管他逃出去以后打算做什么,只要你在我身后,他便永远无法击倒我……我不会让他再有任何机会接近你。”像上次仇家兄弟对叶微的所作所为,有那一次就够萧哲尘后怕一生了。 叶微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眉梢眼角慢慢飞扬起来:“那你呢?” “我?”萧哲尘一瞬间有些愣。 叶微嘴角微翘,伸出一指托高身边人的下巴,带点戏谑又认真的语气问道:“你还想跟他不清不楚的纠缠多久,嗯?” “……” 思索良久,萧哲尘决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熊孩子,你干嘛……别推我,唔……你……” 最后萧哲尘有没有成功自证清白还无从得知,不过打那之后叶微晚上就没再特地去戴他mama留给他的玉了。接下来的几天,重案组忙的连轴转,司君澜跟赫连锋几乎踏破了那四家和受害人有“旧怨”的人家的门槛,最终得出他们与死者遇害基本无关的结论。 “虽然这四家人和死者都有不共戴天之仇,几张卡片也指向他们嫌疑最大,但经过我们的调查,他们四家全无作案时间,并有充足可信的不在场证明及证人,凶手不可能是他们。”司君澜如是向叶微报告。 赫连锋点头补充道:“没错,被17岁男生推下楼的那个同学,他家里从出事后就搬出了A市,两年来没有回来过,那不满十四的初中女生欺凌的同级女生家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情况,被十岁女孩踢的那个溺水小男孩,他家家人有很多人能证明他们不在场,而遭遇11岁男孩掐死的小女孩家就更无嫌疑了,女孩爸妈早亡,是爷爷奶奶养大她的,两位老人如今重病缠身门都出不了,更别提复仇了。总之一句话,凶案和这些家庭百分之百没关系。” “那为什么卡片会提到这些旧案子?”宁凡问道。 佟彤在旁作摊手状:“也许写卡片的人只是为了说明死者死有余辜?” 李青松也在重案组办公室,一块参与案件的讨论:“说到卡片,我这些日子总想不通,它们到底是怎样被放进死者家里的?我们查了这么久还是查不到卡片的主人,到底是谁能轻而易举放进去,不被人发觉不引人生疑?” “管他是谁,要么跟凶手有瓜葛要么是知情人,要是查不到凶手,就先抓了他再说呗!” 佟彤简单粗暴的结论得到了赫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