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隔壁不隔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单冽的怀抱,自己都踉跄撞在门板上,发出一记响亮的“碰”。 外边儿刚走进厕所的路人甲被突然发出的巨响吓了一跳,犹疑地喊了一句:“什么声音?”

    楚清屏息靠在门板上,脸上的臊红一直没褪下去过,火烧火烧。

    单冽垂下眼。弯腰帮他穿好了裤子,沉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楚清。

    他默默不语的高大背影伫立在抽水马桶旁边,违和地构建成一幅“厕所、灯光、门板,抽水、马桶、单冽,断肠人在隔间”的画面。

    看在楚清眼里,怎么看怎么落寞,别提多凄惨了。楚清抠着门把手,心虚地瞄一眼无比凄凉黯然的高大背影,心里火光电石地挣扎起来:他这是不是……又委屈单冽了?

    门外的路人甲嘀咕了一声“见鬼了”,上完厕所慌忙地离去。

    单冽轻声对楚清说:“你先出去。”

    楚清自动脑补了他要自己先出去是为了做什么,窘红着脸咽了好几回口水,内心愈加挣扎:其实……比起昨晚的事儿,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啊对不对?不就是……再帮单冽……撸一撸?

    单冽始终没转过身,嗓音低哑:“现在没人,出去。”

    趁还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楚清颤巍巍地张开了嘴:“我……”

    “我”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口“我帮你撸”,索性咬着牙走上去揽住单冽的肩膀,扯着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不敢直视单冽讶异的眼神,于是把脑袋垂得很低很低,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慌慌张张拉下单冽那截裤链。然后也不管单冽陡然绷紧了全身的肌rou,直接把颤得激烈的五个手指伸进他的内裤里,碰触到单冽粗硬炙热的性器时,真是窘得有想死的冲动:神哪,不如就让他撞死在单冽的胸肌上吧……

    第二次帮单冽做这种事儿,打飞机实习生楚清的技术却没进步多少,还是一样没半点儿技术含量的生涩抚摸。可单冽很受用,结实的腹肌一阵阵起伏,粗重的喘息染上迷乱的节奏,欲望汹涌到几乎要失控。单冽伸手拉开楚清的裤链,掏出他半硬的潮湿分身贴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手与手覆在一起黏腻厮磨。卷土重来的高潮急促而尖锐,楚清一瞬间就感觉到手上一片湿热滑腻,有液体缓缓沿着手指流进手腕里,烫得单冽粗硬的性器突跳突跳,贴在手心的触感更加清晰。

    楚清气喘吁吁在高潮里回味了五分钟。单冽还是那么硬那么烫。

    楚清简直心酸成雅鲁藏布江了,他都主动互撸陪撸又陪射这么久,单冽竟然一点反响都没有!

    他把滚烧的脸埋进单冽硬邦邦的胸膛里,捏了捏那根火热火热的铁棍子,哑着嗓子催单冽:“你……怎么这么慢?”这是在打飞机还是在造神舟九号啊?能不能有点效率啊?

    听到单冽的声音在头顶闷闷传来:“是你太快了。”

    楚清脑子里奔跑而过一万只囧脸的草泥马,张嘴就要在单冽的黑T恤上咬出洞来。才勇猛地咬了一口,就被单冽紧箍着腰豁地蹲下去,一阵剧烈痉挛的颤动贴在楚清的腹部上,黏腻胶合的体液一股股喷洒满他光裸的上半身,顺着腰际的线条,流进敞开的裤链里。

    楚清跌坐在地板上,浑身湿漉漉,胸口滴答滴答滑落jingye。鼻翼间充斥单冽的气息。

    直到单冽拿了卷纸帮他仔细擦干净身上湿哒哒的白浊,替他整理好皱巴巴的外套,为他穿好湿漉漉的长裤,把他揽进火热的怀抱里,冰雕一样的楚清才彻底回温过来意识到在刚才的短短几秒间单冽对他做了什么,羞愤地抢过单冽手上的卫生卷纸企图活活勒死单冽。

    但单冽裹着一脖子卫生卷纸面不改色,没半点儿羞愧,低头,一下一下吻他窘红的脸。脑袋抵脑袋把他圈在怀里,静静拥着他的腰不说话。

    像两个疲累的孩子,蜷着腿坐在隔间地板上,脑袋抵脑袋地窝在一块儿。

    这一刻吹过耳边呼呼的风,不是清风,是换气扇的风。带着清淡的香气,不是花香,是空气清新剂的气味。身边没有绿树草地明媚阳光,只有水泥管道和抽水马桶。

    楚清气呼呼的,觉得这个拥抱一点儿不浪漫。却又怪怪的,很浪漫。

    等外边儿又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离去,单冽揉了揉楚清鸵鸟似的一动不动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去给你买衣服,等着。”

    他后脚还没跨出门,楚清就心急火燎地把隔间门“碰”地甩上,生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单冽被门推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走出卫生间门口好一会儿,眼底终于忍不住笑。

    几乎一步没停,单冽很快回来。把新买的衬衫长裤内裤递给楚清,静静看他,一脸正经的面无表情。

    仿佛刚才在隔间里抱着楚清打飞机并把jingye喷射在楚清身上的邪恶男人并不是他本人。

    无法从不能见人的羞愤中恢复淡定的楚清震惊了:真是个下限深不可测的男人啊……脸皮真厚!

    衣服都被剪了吊牌,看不到价格。不过楚清不会注意这些,紧张兮兮地指挥单冽在门外把风,坚持要自己换衣服。穿上后才发现尺码量身定做一样的,非常合适,包括内裤。

    在心里谋杀了单冽一万次终于有勇气重新做人的楚清颤巍巍迈出了隔间,立马往洗手台前奔,双手还黏黏的,像是单冽的jingye还留在上边儿似的,窘得烧脸,赶紧往水龙头下哗啦啦地洗手。

    忽然就觉得背脊贴上了温热硬实的胸膛,濡湿的呼吸拂在后颈上,烫烫痒痒。抬眼看到镜子里“厚脸皮”的单冽眨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靠过来,又想吻他,楚清警觉地捂住他的嘴,用眼角余光扫描人影稀疏的卫生间门口:“以后公共场合禁止随地sao扰。”

    单冽点点头,把他拥进怀里:“好。以后都听你的。”

    一整天都是放晴的好天气。

    下午单冽陪楚清逛了植物园。苏木、南洋木、四数木、棱柱木姿态凝固,被制作成一截截热带树的标本,永恒静止在冷气森森的木材展览馆里。

    像一首首树的挽歌。

    但单冽让楚清伸出手,去触摸冰冷的横切面上每一道细微而分明的纹理。单冽说,树木离开地面并不代表死亡,每一处的强度和韧度,都是树的心跳。

    又去了西海岸,踩着风浪走得很远,一路上捡了许多贝壳,拿单冽的外套装得满满。

    路过滨岸一家家亮堂堂的特产小店,那些东风螺花瓶螺在柔暖的灯光下玲珑闪亮得惹眼,店里悬挂眼花缭乱的贝壳风铃,一片风铃做的叮当雨林。单冽给他买一个能听见海风声的凤凰螺,楚清不要,还是稀罕单冽捡的贝壳,虽然它们有点丑。但把它们放在耳侧,每一阵风息,都像单冽的声音。

    到了酒店停车场,楚清拿着满满一外套的贝壳,吮着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