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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根本不想考满分】 【肯定是因为泥萌都压她考不了满分,为了大家的财产安全, 她也只好装听不见了】 【.....其实, 我心里真的是好希望欧皇小jiejie能考满分】 【不可能的,死心吧[冷漠]】 ******** 说真的, 萧翀每天做梦似的想生小太子、小公主什么的,余晚晴都很想拉他面对现实: 醒醒!无论是小太子还是小公主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哦,不说这辈子,考试结束了也许还有可能......反正考试结束之前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想着萧翀适才那一番情意绵绵、堪称表白的话, 余晚晴还是心下一软,没打醒他这白日梦,只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反正这都要睡了,随他做梦去吧。反正怀不上就是怀不上,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这么想着,余晚晴便又将头往萧翀怀里埋了埋,闷声道:“知道了,睡吧。” 余晚晴这反应实是有些出乎萧翀预料——他还以为余晚晴脸皮那样薄,也许又要羞恼一阵。甚至,他都做好了再挨几口的准备。 结果,余晚晴这么快便说要睡,倒是轮到萧翀沉默了:“......”不怕她咬!就怕她不要咬啊!这都擦~木仓了,怎么就不能走一下火? 萧翀沉默片刻,忽而又抬手抚了抚余晚晴的发顶,他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柔顺的发丝,声音轻轻的:“还是迟点再睡。” 余晚晴仰头去看萧翀,一时间有些茫然,不是很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翀回看她,暗示道:“至少,良辰美景,睡前总也得做点儿好事吧.....” 余晚晴:“......” 就知道萧翀油腔滑调,专门骗人!没按好心!哼嗯! 只是,余晚晴一颗心此时仍旧是软软的,听到这话倒是没推他,反到是仰起头在他下颔处咬了一口。 她心软,虽是恼羞却也没用力,连齿痕都没留下。 ........ 虽然,萧翀把事情说得简单,但是林贵妃去的突然,自然还有许多后续需要处理和安排——而且,林贵妃临去前曾当着满殿的人留下“是皇后,是皇后她害了臣妾”这样的话,当时满殿都是人,自是瞒不住的。 当然,萧翀也没想要瞒。 第二日,萧翀才下早朝,便听下人禀道:“林大将军求见。” 萧翀早有预料,心中亦有自己的计较,倒也没有拦着不见人的意思,这便点了头让人进来说话。 林大将军身居宫外,昨夜里方才得了宫里出来的消息,一整晚都没睡着——林家虽是称得上家世显赫,可林家长房这一支却一向单薄,当年林父林母早早过世,只留了一对儿女。林大将军这个长兄,如父如母的带大幼妹,真真是比女儿还亲。 故而,听闻林贵妃死讯,林大将军这长兄实是痛彻心扉,勉强忍到早朝结束便立时过来求见。 此时,他行过礼后,仰头看着天子天颜,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翀倒是难得的神色温和,他扶了林大将军起身,又叫人赐了座,主动开口:“可是为了贵妃之事?” 林大将军闻言,坐也坐不住了,跪倒在地,便道:“臣妹福薄无德,不堪侍奉圣驾,这才早早去了,实乃天命。只是,只是.......” 林大将军亦是上过战场的人,杀人无数,铁石心肠,此时提起自己唯一的胞妹却是虎目含泪,语声断断续续,竟有些哽咽不能成声。 “爱卿心思,朕亦明白。”眼见着林大将军这是说不下去了,萧翀便也接过这话,低声道,“当初阮氏入府后便一直缠绵病榻,多亏有贵妃为朕打理内务,任劳任怨。便是朕继位践祚,也是贵妃为朕安定后宫,使朕无有后顾之忧。这么些年下来,贵妃为朕做的这些事,朕都是看在眼里的,记在心里。爱卿放心,朕已下旨,以皇贵妃之礼下葬,总不会委屈了她。” 顿了顿,萧翀又道:“朕原是想要追封她为皇后,只是如今阮氏尚在,朕也不好太过。” 林大将军得了此言,心下宽慰,面上更是动容。只是,想起自己从宫里听说的消息,他忍不住道:“可......”可他meimei说不得就是阮氏那恶女人给害死的!总不能叫阮氏害过人后还继续安居凤来宫,安享皇后尊荣吧? “爱卿要说什么,朕亦心知。”萧翀断然打断了林大将军的话,抬手按在林大将军的肩头,略用了用力,语重心长的道,“朕可以答应爱卿,日后必会给贵妃一个公道。只是,如今慈恩宫尚在,后宫里离不得阮氏,总也要再等一等。如今余岩松归附,慈恩宫势弱,正是关键之时。朕视你如手足一般,只盼爱卿你勿要伤神太过,还是要振作精神,为朕分忧才好。” 林大将军得了皇帝此话,心中倍觉妥帖,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立时便郑重应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陛下厚恩,臣必铭记在心,万死莫辞。” 萧翀又细细的与他说了些接下来的安排与打算。 这些日子,萧翀与余晚晴夜夜同榻。想着太医也说两人身子都没有问题,指不定什么时候孩子便来了。所以,再留余太后这么个隐患在后宫,萧翀实是不放心....... 除去让阮皇后在后宫使力之外,萧翀还是要在前朝稍稍做些安排,给余太后些狗急跳墙的压力。 余晚晴自是不知道萧翀种种苦心安排,知道了也只会嘲笑萧翀想太多、自找烦恼:唉,整天做梦似的想孩子,明明就是不可能的嘛!对余晚晴来说,最重要的是月底的月考,眼下则是要怎么混日子混到月底。 不过,等到二月十五日的时候,余晚晴看着坐在身边的萧翀还是有点儿复杂心情:萧翀以前初一十五都是要去看阮皇后的,现在不去了么? 不等余晚晴继续心情复杂,倒是先有小太监急忙忙的上来禀道:余太后病重,请皇帝过去说话。 余晚晴听到这消息,第一个念头就是:阮皇后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随即,她又反应过来,想着:余太后老谋深算,这时候“病重”指不定是真是假,或许也未必是阮皇后动的手? 所以,余晚晴便又转目去看萧翀——这种事,萧翀肯定比她更清楚。 萧翀神色不变,反到是将手上剥到一半的橘子塞到了余晚晴手上,然后与那禀告的小太监微微颔首:“朕知道了。” 小太监会意退下。 余晚晴嫌弃的将手里拿个橘子剥好了,然后拣了一瓣丢到自己嘴里,含糊的问萧翀:“你要过去看看吗?” 萧翀看着她被果汁润湿的唇瓣,眸光微动,口上却只是缓缓道:“自是要去的——我朝重孝,朕为天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