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3
,看您的年纪,好像不会有上大学的孩子啊,难道是……这孩子的哥哥吗?” 早在十八年前,我母亲就把生命线系在了父亲身上,把永恒的生命分给了他。所以他的样貌早早停在了28岁生日那天,历经十八年依旧貌美年轻如初。 我父亲自然而然地回答:“不是呢,是合法的父亲。” “合法的父亲?你是他的继爸吧。孩子都这么大了,那你家那位……岁数应该也不小了?” 我父亲熟练接起八卦话头,笑了笑,不太好意思似的:“我家那位算起来是将近五十了,但还生龙活虎。” 说着,他侧了侧脖子,O家长如他所愿看到了那一脖子“婚内犯罪痕迹”。 这就默认了?!我才不是什么继子,他更不是我年轻漂亮的小妈。不得不说我父亲真会玩牵引误导别人那套,他嘴里说的都是实话,偏偏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那回事。 O家长惊呼:“你还这么年轻,他把你娶回家不好好宠着,还这么对你?” 父亲垂下眼帘,不禁透露出几分生活的艰辛:“那还能怎么办,日子还得继续过,入了这个门,就再也出不去了。家里那位对我独占欲很强,得时时刻刻满足,稍有不慎惹他不满意,就会……总之alpha在家很独断,没人敢反抗的,家里的O都要听他的。” 我僵硬着一张脸,很想告诉那位被父亲奥斯卡演技蒙在鼓里的O家长——你面前这位姿容慈美的年轻大美人,不是我继父,而是他自己口中那个“独断专横无人敢惹的alpha”。 而且他自己也快五十岁了。 眼看局势朝极端不可控的道路疯狂滑去,我颤着手指给我母亲发送了“报警”信息:桓哥,你老公我管不住,你自己来吧。 我一般不这么叫我母亲。一叫就绝对是大事。我母亲肯定能get到,并会在五分钟内赶到,带走我这个疯狂四处散播魅力的父亲。 3. 要问起我的家庭氛围到底和不和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问题出在我父母身上。 他们几乎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逢年过节还会大打出手。我家的宅子很大很大,他们能从七楼打进湖塘,又从岸边打到祠堂,虽然总以我母亲主动举手投降为结局,我看他俩似乎乐在其中。 我很苦恼。 因为往往他们半夜打架时,都会恰不巧赶在我考试前夕。有一次,池塘下的声音太大,我就跑到窗口喊:“你们可以小点声吗?我还要考试呢。” 我看到散着圈圈涟漪的湖面里伸出一只皎白的手,干脆利落地施了个大范围静音咒。 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父亲的手,因为他在家被我母亲宠得娇惯,从不做活,手指头是白白净净的。 打完了,他们会安静很多天。他们会开始黏糊抱抱,在放我玩具的大屋里,地下室的拐角里,厨房放冰箱的角落,被我撞到好多次,甚至送我上学后,我一背起书包走了,我母亲就会偷偷亲吻我父亲的脸颊。 吵完架就一定要这样吗?这一定是大人们特有的和好方式。 我十岁那年,他们又吵架了。这次好像很严重,我躲在转角楼梯里,听我母亲在厅堂中生气得来回踱步,停下来,又凶又冲地朝我父亲说:“席莫回,是不是我把你惯太狠,让你以为我没脾气了?” “这件事和你无关。”我父亲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很冷淡。 “和我无关?”我母亲都气笑了。我知道他那个暴脾气,只要是和我父亲有关的事,一点就炸。 “瞒着我出去应战,受了伤,你以为你偷偷治好老子就看不出来了是吧!?你拿我当什么人?” 我父亲在静默中,轻轻咳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我却感觉我母亲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我母亲立刻放下面子,“你是不是还没好?让我看看——” “和你无关。” 父亲说完,瞬移走了。在这里家里,只要他想走,没人能挡得住他,我母亲也不例外。 我心想,他们大吵一架,第二天就该正常亲亲抱抱和好了,但是一连三天,父亲的房门都紧锁,母亲也整天绷着脸,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这次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只直觉很不妙,心里一直打鼓:怎么今天没有像烤年糕一样黏糊?好奇怪。 晚上吃饭时,我听到我母亲站在窗前,朝高楼上眺望,自言自语说:“……窗户都封上了,唉,算了。” 算了?我母亲居然有气馁的一天!难道我们家要就此破裂了吗? 我想了想,如果我父母离婚,我铁定会被分给父亲,到时候我母亲就会借着来看我的由头,整日在学校门口蹲守。我父亲送我上学,因为过于年轻美貌,会被路过的家长老师sao扰。再被我那个醋厂成精的母亲看到,我都想象得到会有怎样一场天崩地裂的大乱。 搞不好,我们学校都会被夷为平地,不复存在。 不行,我还等着期末考后,拿着父亲的准许,和黑皮哥一起去游乐园玩呢! 我,席漂亮,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决定挺身而出,拯救我即将岌岌可危的家庭。 因为我父亲很“难搞”(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词),我就先去找了母亲。 我母亲是个男O,但不管独自出门还是和我们小家一起出去,总会被认成alpha。这不奇怪,毕竟他很酷,很高大也很强,比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上的肌rou还多,是个比A还A的男子汉。 按理说,我们这样的AO父母小家庭,孩子是可以叫男mama“爸爸”的。我母亲却随意地说,“你只有一个父亲,是席莫回。我是生你的,你就叫母亲吧。” 他是从来不在乎自己称呼的。他只在乎我父亲。 他很爱我,偶尔也会看着我说出怪怪的话。 比如,在家心血来潮拖地的时候,捋起袖子,支着拖把杆休息一会,看到了路过抱着小书包的我,就会突然感叹:“哎呀,是我和我家A爱的结婚纪念品啊,一天一天长大了。” 结婚纪念品,他是这么偷偷叫我的。 我觉得很奇怪,但想到他每日给我饭盒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布丁,就不在意了。 “咚咚”,敲敲门—— 我母亲开门看到我,虽然皱着眉头,一张冷酷的脸,还是低下身来问:“我家娃,怎么了?” 我昂起头说:“父亲要我给你送礼物。” 母亲诧异,嘴角撇了下,磨着牙愤恨说:“礼物?什么礼物,那个傲娇精嘴巴死硬的把门连夜封了三千层封印,能给我送什么礼物?” 我扑倒在他身上,踮起脚,抱抱他的腰,“是我噢,你的结婚礼物。” 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