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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臂弯里翻了个身,继续打起呼噜来,“皮夹克没电了,”理直气壮地接着说,“所以强大的小莫回得负责带‘柔弱’的omega回家。” 席莫回哼哼不语,给鸾鸟下了指示,载着他们盘旋上天。桓修白这才发现,坐席家的镇宅神兽和骑龙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体验—— 大概是骑三轮车被龙卷风卷上天,和豪华航空的VVIP头等舱的区别。 鸾鸟的背羽毛不仅松软厚如垫子,挥动翅膀时造成的气旋也几乎传不到这里,转弯俯冲都自带减震平衡功能,最重要的是,节能减排,喂点草草能稳定续航一整天,和满背勾刺无从下脚又时常因为耗能太大而半路“抛锚”的幼龙相比,的确是居家旅行之必备交通工具。 而且比起黑漆漆的,不开口还算吓人,一开口就是“我要吃rourou”,“给我找公龙”的蠢龙,五彩斑斓七彩流光的大鸾就又华贵又拉风,十分符合席家的地位尊荣。 既然龙不适合拿来做交通工具,还能培养来干嘛呢?…… 桓修白陷入了深思。 席莫回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过两天,我们出去住。” 桓修白坐近过去,和他前胸贴后背,“怎么想着出去?” “我家里没有omega,他们可能不会理解你为什么要每天粘着我。如果让你不自在,一定要告诉我。” 这熨烫的,妥帖的话,被alpha用平淡温柔的调子叙说出来,却在桓修白心间荡起万吨波涛。 怎么能这样……这样温柔啊…… “只是一点性别差异,生理因素,我克服一下就好。要是和普通o一样,那多烦人?所以你别cao心了……我忍过这个月就好。”桓修白信心满满说。 “你想这样也可以。”席莫回说完,便不吭声了。 桓修白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回到大宅,越想越纠结,总觉得自己不管是在席家大宅缠着alpha被父母撞见,还是贸然跑出去,都多多少少让席莫回为难了。现在还想为了他搬出大宅,不知道在席母席父那里被怎样训斥。 他又愧疚,又心疼席莫回,关了门,突然蹲下来窝在墙角里抓头发:“啊啊啊我后悔了,早知道重生时我就选做A了。我这样还像个男人吗,整天粘着你好像小姑娘啊。” 席莫回小声快乐嘀咕:“也没什么不好的。” “做A就会少很多问题了。” 席莫回冷漠:“人工生殖腔使用起来不够顺滑,日常需要费力维护,也会影响寿命。况且,你这种样子就算做了A也会一样‘过分’缠我。” “……这倒也是。但你还得负责我每个月发情,很麻烦啊。” “那我多发情两次,让你补偿回来?” 桓修白噌得站起来,两眼发光:“可以,我来负责!” 果然,omega的本性暴露。 席莫回目光复杂,忽然问:“你上次也是这样吗?” “上次?哪一次?”桓修白毫无所觉,不明所以。 “被我……标记完,丢下了……那次。你说你那段日子睡不着,靠抽烟和咖啡度日,我……我很生气的那次。”席莫回的喉咙仿佛一下子塞住了,断续说了一会才说完。 桓修白怔怔看着他。 强烈的共情让alpha脸上内疚之色愈来愈浓,站在那里,握紧了手指,喉结不停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想起之前的桓修白在标记后的“突敏期”是怎样无助难受又强忍的状态,就委屈到心口酸疼,连带说话声也酸哑了:“你这么喜欢我,半夜去个卫生间都要跟着我,以前没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桓修白赶紧把他捞住抱抱,顺顺毛:“别伤心别伤心,我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我就是有点小毛病,你忍得住就忍,忍不住就打我两下。” 席莫回硬着声音:“那不是小毛病。” “好,大毛病。” 他哽噎了:“不是毛病,是你太爱我了。” 桓修白一呆,感觉自己所有异常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还被当事人盖了个“正确”的戳。 “是我太爱你了。我喜欢你。席莫回,我好爱你。”omega越说越激动,越觉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烦。你喜欢我的事,我怎么会认为烦呢?” 至此,桓修白那些忧虑和烦恼一扫而光。 因为这份逻辑实在是既强势,又有说服力。 “所以今天也可以吗?”omega趁热打铁,开始暗示。 席莫回耳语着:“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开放权限给你。” “?什么权限?” 席莫回握着他的肩膀,拉开一些距离,用红红的眼眶强作出严肃漠然的神情,直视他的新任主母:“桓修白。” “到!” “现在授予你最高权限,允许你自由使用我的身体。” “!!!!!我在做梦吗!有使用年限吗?!快告诉我没有。” alpha“残酷”告诉他:“有,权限开放仅限三周。” 桓修白厚着脸皮蹭过去:“可以充值续权限吗?” 席莫回没有说话,只是温婉一笑,勾起指头抠开了男人的皮带,抽出来甩到后面的大床上。 是放浪的邀请,更是夫妻间才有的无所顾忌的勾引。 桓修白把人按住做了个爽。靠在床头,旁边是背对着他生气不理的白毛,总觉得这样的时刻要是能抽上一根烟,就更美滋滋了。 但他在戒烟备孕,要是敢这么干,第二天alpha就能赶他出家门。 于是桓修白把人扳过来,准备找点“代餐”吃吃。席莫回上牙咬着红肿的下唇,恨恨瞪过来。 桓修白全然不怕,吊儿郎当问他家alpha:“怎么了?牙龈被我舔肿了?疼不疼?疼我再给你消消毒?” “你混蛋!” “啪”得一声,他胸口挨了一巴掌。 桓修白揉着同样肿的胸肌,嘿嘿笑退回去了,“够辣,就是这个味儿!” “桓修白,你还是人吗?”弄得他浑身酸痛。 桓修白:“不是哦。” 这混头omega还变本加厉,撩起背心给他看后背,“别委屈了,你看看,这么多血痕指头印都是你激动时候挠的。” “……哼。” 席莫回面上不高兴,还是撩起来,仔仔细细看看伤势,发现都是些皮rou伤,便安下心,从床头柜里摸了抗生素软膏,坐起来给他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