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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近,汲取着我的信息素,问我:“什么时候给他取个名字呢?” 我说:“就今天吧。” “今天?现在吗?” “对。” “叫什么好呢?还是悯来取吧。” 我望着大宅外金辉熠熠色的晨光,想了想,说道:“前路昭昭,一去莫回头……不如就叫莫回。希望他做事果决,不曾后悔。” “莫回……莫回。”他神情柔软,大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一同隔着薄薄的血rou,触碰着小莫回。 “真是好听的名字啊。”他由衷喜欢地说。 小莫回,会长成什么样的莫回呢?或许多年之后,这本日记交在他的手上,他自己也能有明确的答案。 —————— 桓修白放下日记本,转过头,准确亲在席莫回发烫的脸颊上。 这位新任主母宣布道:“长成了温柔可爱的小莫回,是我的小莫回。” ※※※※※※※※※※※※※※※※※※※※ 哈哈哈细心你的你们会发现,日记写的是2月1日,我们现实也是2月1日呢。仿佛有种正在进行发生的感觉。 几日不见我居然很怀念桓二白和美美呢!!!!(被仙女教母暴揍 —————— 感谢在2020-01-30 22:27:38~2020-02-01 10:39: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酒果奶酱 2个;不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棉 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娇气包小小美 “还要继续看吗?”席莫回从更衣室走出来, 小臂搭着件浅米色外套。 “你要出门?”桓修白放下日记本。 “嗯,母亲那里还有不少事等我交接。”说话间, 他已走到了卧房门口。 桓修白忽然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席莫回意味深长地望回来,omega讪讪摸了下鼻子,说:“不会打扰你, 我就在外面等着。” “今天不行,下次吧。”席莫回假装没看到他的失落。 “那我送你到门口。”桓修白说着已经走到他身边。 席莫回仔细打量着他,他也坦然面对着席莫回。Alpha忽然嘱咐道:“等会我走了, 席墨之你可以随便对付, 如果是父亲来为难你, 不要和他冲突,一切等我回来处理。” 桓修白看过日记,对杜阅澜印象大为改观, 乐观道:“不会吧?婆婆人还挺好的。” 席莫回说:“以前应该是好的,被我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 就不好了。” “……”虽然这么评价自己父母不好,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席莫回笑道:“我父亲能亲自烧水扒皮烹煮一锅omega, 你就不怕他把你也煮了?” 桓修白相当自信:“不会,婆婆打不过我。” “你这话可别被他听去了,他手段很脏的。” “怎样的脏?” “挟持我威胁你, 算不算?” “……算, 够狠!” 他俩一路并行走到楼下, 半路没碰见家里人。佣人早早把席莫回出门要穿的鞋摆好放在门厅。 席莫回穿上外套, 从后领子里拨出长发。穿鞋时,一手自然地搭在桓修白肩膀上,借力扶住,一边微微屈身,长发零散地铺在浅米色西装料的纹理上。他勾着脚背弯起小腿,指头在后跟扣了下,抬起脸时,发现桓修白正低头瞧他瞧得出神。 “怎么了?”席莫回明知故问。 桓修白持续神魂出窍。这幅情景简直就像……新婚妻子出门前搭着男人的肩膀穿起小红鞋? 桓修白往下瞄了眼。 可惜。 今天不是教皇的浅口红鞋。 明明没说什么话,身边这个人却随时随地散发出一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的气息,引得他怔怔开口陈述:“我们结婚了啊。” “没有,你在做梦。” “啊?”他突然清醒过来,力争道:“我才没有做梦。” 席莫回微微侧头:“怎么证明呢?” 桓修白听出他话中的引诱,蓄势待发。席莫回看出他的动作趋势,勾起嘴角。 omega朝前一步将他扑压在门厅前的墙上,正要埋进他发间深深吸一口—— “咳。” 桓修白浑身炸毛,两人迅速分开。杜阅澜从他二人面前经过,停下来问:“这么晚了,去哪?” 两人默契地回头往外望了一眼,外边天色正好,刚过下午三点。 哪里晚了?! 桓修白知道席父是为缓解尴尬,临时找话,就主动表现说道:“我送莫回下来。” 杜阅澜:“我看得出来。” “……”虽然气氛更尴尬了,但婆婆过了这么多年不会转弯的脾性好像还是没有变。 “我先走了,父亲。”席莫回这边和杜阅澜打完招呼,那边抓了桓修白胳膊,捂住他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按。 桓修白猝不及防,一连大喘气,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推开,席莫回手指梳理了下长发,回眸道:“真的走了。” 那眼神分明是看杜阅澜的。 杜阅澜眼里暗了暗,有种莫名的失落。 席莫回走后,杜阅澜转向桓修白,问道:“你的戒指呢?” “戒指?”桓修白反应了两秒,突然想起来,他,的,戒,指!主,母,戒,指!——被他当时放在小屋的桌上了…… 东西无疑是被席莫回收起来了,至于为什么还没给他……肯定是还在生气他擅自把重要的信物丢下了啊。 “……在屋里,太贵重,没带出来。”桓修白面对杜阅澜只能这么答。 杜阅澜叮嘱着:“以后出门都要戴着。”说完,他看桓修白脸上冒出疑问,又加了一句,“是身份的象征。” 彼时,桓修白还没切身体会到这句“身份的象征”下的深意。 他无精打采回到屋里,倒在席莫回的大床上,alpha一走,屋里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度,连环境都无端陌生了起来。 他这会子才察觉出一点身体上的难受来,低烧让他冷热交替。他颓废地坐起来,摸了摸后脖子,刻着牙印的地方一片guntang。 算起来,从重逢那天到现在也有十多天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