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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两指。 席莫回和着血,强提气息,高声唱咒—— 在主脑割裂空间的凝聚一击撕破他的躯体前,一只手从后面将席莫回捞了回去,拂袖挡下一波。 主脑趣味道:“哼,是你。” 席悯面色冷肃,将儿子护在身后,右手背过身去,拇指一按,在席莫回口中强塞了颗治愈药丸。 席莫回哽咽吞下药丸,抓住女人的胳膊,嗓音嘶哑:“母亲,救他——” 席悯没有回头,也没有出一声,而是发动了大范围绞杀咒术。 席莫回心口寒凉,视线模糊晃动,他的情人,没有人能救下来,连他的母亲也不愿意。 主脑吃痛挡下,两百只摇摇晃晃的手只剩下八十只。他揪住意识昏迷的桓修白,召唤了黑龙,拿到东西准备撤离。 席莫回抓住席悯的手,勉力站起来,却被他母亲紧紧钳住,不让他踏出圈子半步。他懊悔,揪心,痛到神智发麻,在主脑离开前绝望又饱含一丝期望地呼唤着:“桓修白,桓修白!为了我,活下去!” 桓修白动了动手指,即将睁开眼睛,下一秒,时空转移的压迫力就损毁了他的神智。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躺在湿冷的水泥地面上,从手指到全身都仿佛失去了基本的知觉。 “休息好了吗?”主脑轻巧问道。 桓修白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片漆黑。他感到眼前紧绑着布带,遮住了视线。 逐渐,感觉、知觉、听觉重回这具身体。他捕捉到了周围窸窸窣窣的动静,周围有人,不止一个,有很多人,信息素庞杂混乱,交错地宛如盘成大球的毛线团。 “不用费力去扯布带,我直接剥夺了你的视力。在你周围,有除你之外的999个人。你可以选择杀光他们,或者被他们杀死。” “温馨提醒,你的能力被系统封锁,而他们的没有。” 桓修白摸索着站起来,控制住呼吸倒退。在他看不见的周围,密密麻麻被从各个世界绑架而来的顶级异能者也随之苏醒,并接受同样的游戏规则。 养蛊吗? 哈,真是老套。 桓修白布满血的手掌颤着按上自己的小腹,对自己说: 活下来,为了家人。 ※※※※※※※※※※※※※※※※※※※※ 这章写的我心里火烧火燎的,啊啊啊我不行,我心疼啊!!!!我滴美美桓啊,老母亲受不住(自动躺进油锅流泪 —————————— 小剧场—— 一起逛街街中。 席莫回:口渴了,买瓶水。 桓修白怒视:买什么水?浪费钱,你看不起本omega吗?(拖进商场母婴室中解开扣子按头喝nainai) 孩子:口渴,想喝奶 桓修白冷漠:我去买瓶水 皮夹克:我有(举手手 —————————— 果然昨天跑了一群人,都取消收藏了……我太难了,这年头还是写小甜饼的保险呜呜呜呜呜 感谢留言的仙女教母们,给你们送上红烧鳕鱼餐 感谢在2019-11-16 23:40:22~2019-11-18 00:43: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酒果奶酱、卷毛、30036340、惯、31291719、说爱折花、藿香、商啊商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没有实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成神的祭品 主脑走了, 留下一地狼藉。 席莫回失去血色的嘴唇动了动, 似呢喃, 又似怨叹:“母亲,为什么不救他……” 席悯用右手拽了下左手的手套边缘,似乎有意想遮住什么。她面如冷霜, 好似漠不关心, 问道:“他是谁?” 任性出走了六个多月的孩子,开口便是质问。 席悯从小儿子那里得知了消息,亲自来捉长子回去。却未料到, 她若是未能及时赶到,方未兴一击落在亲骨rou身上, 席莫回差点就要身损形消,再无母子相聚可能。 “他是……”席莫回掩藏住情绪,背对着母亲, “是我的……” 席悯静静等着他说,席莫回看似平稳的声调戛然止住, 像被斩断的弦, 持续震动,却发不出声响。 他虽未说出口, 席悯心中已了然。 席莫回恍惚凝视着地面,自言自语:“……我该带他走的。” 他弯下腰,很慢很慢, 仿佛仅仅是一个动作就耗费了仅剩的生命力。手指浸到冰冷的水坑里, 捡起桓修白丢下的手机, 直起腰,低着头,默默擦拭着它。 屏幕闪烁了一下,亮了。 席悯移过去目光,屏保是一张席莫回熟睡的照片,神态安然,毫不设防。 席莫回看到它的瞬间,像被手机咬了一口,手指无力地松开,手机从指间掉下去。 ——什么时候偷拍的,他都不知道。 席悯微微皱眉,在它重新砸进水坑前接住了它。上面残留着泥水,而她那个从小就有洁癖的孩子,之前居然肯抓在手里,她略有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 北方大地的寒气凶猛地扑张过来,她的目光落在孩子与自己有七分肖似侧颜,发现他颤着睫毛,眼底藏着少见的无助。 某种共情慢慢浸透她的心底。 曾几何时,在这同一块大陆上,她也曾面临同样的困境。 自以为坚不可摧,在经历一段刻骨铭心之后,才知晓慌张无措的紧迫,意识到这世上也有以己之力不可为之事。 拥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方才感受到责任的重担。 这些思绪短暂滚过心头,席悯声调不变,威严不减,“和我回去,往事既往不咎,好好继承家业,才能承担你应有的责任。” 席莫回身躯震动了下,转过身,抬眼时竟是愤恨,眼尾通红,直视着他母亲:“责任,家族!如果在这里的是席墨之,母亲还会这么说吗!”他惨笑了声,“如果是席墨之求您,您肯定会答应,对我呢?您永远这么狠心。” 席悯无动于衷,琥珀色的美目冷硬如玉石,声音铿锵作响:“席莫回,你可知,换做是席墨之犯下毁坏本家三层楼,偷盗重宝,连夜逃家,投入敌方组织做一介打手,枉顾性命植入zigong未婚怀子,我身为家主会怎么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