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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过来:“主理人,我们是来投奔你们的,我和我朋友都被A抛弃,不想在‘新家’里也受人欺负了去,全知神帮帮我!” 你以为这就完了? 席老师现场教导你打入邪教的第一要门——比邪教份子更系统深刻地理解并背诵邪典语录。 既然和主理人有了身体接触,就能读取对方的思想,等于“照着书念”。 席莫回当即沉痛地闭上眼睛,流畅背诵起“拜欧派”宝典中关于抨击他人对O身体觊觎的内容。 主理人大吃一惊,顿时看他的眼神变了,拍拍他的手背,心痛道:“亲人,你的伤痛我都懂,谁不是从那一步走来的。这人是‘罪人’,全知神得知后一定会施下惩罚,请你放心!” 席莫回将左手横到胸前:“笃信全知神的意志。” 主理人精神凛然,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笃信全知神的意志!” 之后分发房卡时,席莫回和桓修白一人一张房卡,被分到了单人贵宾房。两个房间挨在一起,603房门口,席莫回在手心玩转着房卡。604房门前,桓修白在旁边插卡开门。 “滴”声门开,桓修白想了又想,忍不住朝他说:“你还站在那干嘛。” “怎么?”席莫回斜了他一眼。 “门开了。” “我的门还没开。” “那我帮你开。”桓修白走过来,夺了他的房卡,往里一插,推开门,又拔下卡放在门边墙上的取电口里,灯光瞬间照亮了走廊。 席莫回内心平静得可怕:直O没救了。 然而,桓修白这边刚插卡取电,那边“砰”得下把门当面带上,房卡直接锁在了里面。他扶着席莫回肩膀,略带得意地往后走:“你钥匙锁了,没办法进去,只能睡我屋咯。” 席莫回:……还真小看了你的厚脸皮。 他表面上顺坡子找了个借口下:“和桓领队住一起也好,免得半夜有人上门sao扰。” 桓修白一听,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进了屋,就要轮流去洗澡。席莫回拿了衣物先进浴室,浴室面积不小,洗手台和马桶、洗浴间分别用门隔开,席莫回进去后本想开着隔间门,但他料到外面那个肯定要做点小动作,索性关了门把淋浴打开,一边洗一边等人进来。 不出他所料,桓修白在外面等了会,还是按捺不住,偷偷摸摸进了卫生间。席莫回换下来的脏衣服整齐叠好放在台子上,他不敢站起来叫里面的人看到影子,只能屏住呼吸,伏在地上,悄摸摸伸出一只手到台子上,把衣服拽下来查看。 什么东西从台子上掉下来套在头上,桓修白扯下来一看,猛得挺起腰撞到了水池台子下面,“嗷~”他赶紧捂住嘴,揉着头顶的包,慌慌张张把那一小片布料放回去。 席莫回在里边听见声儿,无声笑了一阵,存心想要逗弄他,就慢慢把水关小,靠近门边,朝着门缝那里哑着嗓子浅声低吟起来。 是个男人都猜得到他在里面干什么。 桓修白牙齿打颤,僵硬地扭转头朝向小门,脑子里两股思想疯狂撕扯起来。 一边是:赶紧搜一搜席老师身上有没有可疑的身份证物。 另一边是:不行了,我好想冲进去!! 两相胶着的结果就是——他脑袋昏昏地抱着那堆衣服,爬跪到淋浴室门口,对着半透明门里透出的光影硬得实实在在。 脑中小人A:桓修白,你是禽兽吗!?偷摸别人衣服就算了,还敢偷听?会被抓进警察局的。 小人B:不是……不关我的事,实在是席老师不守O道,明知道外面有人怎么在这里偷偷解决! A:快点搜完衣服出去,不能再听下去了! B:……我裤子好像潮了,完了,太晚了。 A:耻辱!禽兽!渣滓! B:我也不想的!是这妖精勾我! 席老师似乎被抛上了巅峰,声音更加黏热起来,又酥又哑,简直捏一把就能碎出糖渣来,间带着几声软乎的鼻音,直把人勾得三魂七魄飞到天边外。 桓修白头埋进衣服堆里,战战发颤,浑身扭蜷起来,热得冒了一身汗。 像从海浪尖突然坠落,里面的声音落了下去,低低沉沉混为模糊的呜咽,桓修白脑中浮现出一副白雪融化的图景,景色的中央,是席老师浸了热水指甲边泛红的手。桓修白虚喘着靠到墙边,满地散落着衣裳,他就坐在这堆衣服里,无意间吸尽了里面的信息素。 嘎吱,水龙头扭了下,水彻底停了。桓修白如大梦惊醒,精神绷到极点,飞速捡起衣服一边瞟门里的影子一边试图把衣服叠成原样。 席莫回拉开门的时候,卫生间的外门刚好关上。 视线落在叠得歪歪扭扭的衣服上,席莫回在心底忍不住笑。 这傻子,估计真以为他在里面怎么样了。 不知道脑子里想了多香艳的画面,慌忙就跑了。 席莫回换了睡衣出去,刻意没扣扣子,在镜子前照了半天,又把布料拉到肩膀下面,拗成仿佛自然掉下的样子,才边擦着头发边神态自若走出去。 “你快进去洗吧,水还热着。” 没人答他的话。 他一抬眼,正坐在沙发上的omega直勾勾看着他,眼珠木然不动,明显已经魂归天外。 席莫回假装没发现,继续闲聊道:“我们明天回去吗?应该叫金泽来享受一下的。” 他把湿漉漉的毛巾搭在小臂上,低下头,水珠顺着一缕黑发落下,掉在胸口蜿蜒而下,流到紧实的腹部时,修长的手温柔抚上六块腹肌,满足地叹息着:“洗了个热水澡就是好,里面都热起来了。” 桓修白联想到他以为对方在浴室里做的事,体表温度再次急速上升,面部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 ……怎、怎么会有这样的孕夫?里面……是指生殖腔? 或许是“怀孕”的效果,席老师周身散发着光泽,他走到桓修白面前的桌前,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唇边探出点绯红的舌尖,吹了吹,低声抱怨着:“好热……” 桓修白嗓子发紧,脑子里的AB小人已经被打死了,剩下的只有疯狂转着理智链条的本我。 ——断了,要断了,支撑不住了! 额头满是汗的男人强行保持着正直严肃的表情,强迫自己发出声音,证明清白:“嗯,热,你就,多吹两下。” “放一会再喝吧。”席莫回甚至没多看他一眼,自顾自拿手指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