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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药剂师公会的八级药剂师也没有几个。 虽说樊云名义上是在联邦学院学习,实际上他只不过借一个能够潜心研究药剂的地方长期独居,同时负责给联邦学院撑撑门面罢了。 南镜来的时候,樊云正在研究一种八级药剂,听到有人来报,樊云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些,把手中的的宝贝草药随手扔到桌子上,走到浴室对着镜子理一理衣服,才去客厅里迎接南镜。 “嗨,好久不见啊。”南镜一脸笑容。 樊云心情好那张面瘫脸也融化些许,在看到南镜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熟面孔的时候,几乎同时就猜到南镜这次来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了。 “坐。” 樊云秉承他一贯作风,言简意赅。 南镜和玄风在地上的两个蒲团上坐了下来。 这间屋子里的装扮古朴卓雅,看的出主人是个喜欢清静心思简单的人。 而且南镜注意到,不管是墙上挂饰还是垫子的颜色,都是温暖的浅色系,按着樊云的性格来说,这定不会是他的杰作。 “来找我做什么?”樊云声音清冷而淡然,如同高山上的泉水。 南镜说:“惊云公子最让人佩服的就是药剂,我来找你当然就是切磋药剂了。” 装的倒是挺像。 樊云朝自觉喝茶当背景的玄风扫了一眼,道:“这位难道也是来找我切磋的?我可没听说过过玄家大公子也对药剂有兴趣。” "最近刚好有一点。”玄风一脸淡定温和笑。 南镜惊讶地呀了一声,看了看玄风,又看了看樊云,用无比惊喜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认识的,看来也不需要我可以介绍了呢。 樊云:“……” 玄风:“……”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相互举了举茶杯。 五大世家说难听些是狼狈为jian,说好听些是同气连枝,谁都知道樊家和玄家来往更为密切,小辈之间就算关系不好,也不至于相见不相识。 南镜的演技太浮夸了! “你想和我一起研究什么药剂就直说吧。”樊云道。 他不是喜欢寒暄的人,开门见山更为合适。 南镜一拍桌子,道:“惊云公司好气魄够豪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然而樊云听着南镜拍他马屁,只觉得将要发生些惨无人道的事情…… “既然咱们都这么熟了,我也就不客气不委婉了。” 南镜一双黑眸充满期待地看着樊云,直到对方头皮发麻,才简单粗暴地问:“你知道樊家丹田修复药剂的配方吗?跪求一张!” 玄风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 樊云竟然楞了一下——他的确让南镜开门见山,但毫无铺垫一张口就要密不外传药剂配方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在樊云一脸你特么逗我的表情下,南镜一脸天真笑:“有吗?拿出来咱们探讨一下呗,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樊云简直快被南镜给弄笑了,这小子是个人才。 “有,也没有。” 南镜一听有戏,眼睛来了精神,道:“怎么样叫有?” 樊云冷下脸来,轻轻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张药方罢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夜闯樊家祖宅去,我倒不介意把樊家的所有药方藏匿处给你们一一指出来。” 夜闯祖宅什么的,南镜讪讪默了。 他倒是想过这个方法,然而这是下下策。 毕竟樊家就算是药剂世家,看家护院的强者比比皆是,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七级八级的高手。 恐怕还没到里面,就被人抓住了。 刚想回绝,就听玄风道:“还请明示。” 南镜:“……” “你真的想用九级的实力去咬一群八级巅峰或者九级初阶的高手?”南镜有点崩溃。 玄风拱了拱手,怀着百分的真诚道:“如果惊云公子当真能把藏放丹田修复药剂方子的地方告诉我,今后若有有的着我的地方,玄风定然全力以赴。” 南镜插了一嘴,道:“你不至于真的要闯龙潭虎xue了吧?万一你在里面死翘翘了,有没有考虑过沈明哲?他那么小的年纪,你忍心让他守活寡吗?” 玄风:“……” 这张嘴,有时候真让人牙痒痒的! 樊云哦了一声,面瘫脸上带了些审视:“原来你看上了沈家那小子。” 南镜笑的和煦又讨喜:“云哥刚才说有也没有,怕不是那个意思吧?我想你定然知道配方里的东西,能不能拿出来咱们探讨一下?说不定我还能找到里面不足之处,让它加以改进呢!” ☆、第117章 南·大忽悠 把人家的独家秘方拿出来讨论还提提建议什么的,也就南镜敢说,若是换个人来,樊云绝对一巴掌把人揍出门外。 樊云眉目一冷,道:“我又凭什么拿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帮玄大公子讨要的,你既然知道我对樊家人的憎恨,就该知道我不可能去救樊家人——哪怕帮忙也不可能,你如果还把我当成朋友,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玄风暗中捏紧了拳头。 早在几年前他就知道樊云的态度,如今也不过是重温旧事罢了。 他担心南镜会因为自己而和朋友交恶,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没成想南镜没被樊云的气势吓住,反倒嬉皮笑脸说:“正是你不喜欢樊家人,就更应该在这件事情上插一手啊!” 说着,南镜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到樊云身前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水,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樊云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面无表情接了下来。 南镜笑了笑,说:“你也该知道你那个弟弟一心想嫁给玄风大哥,两家还定下了五年之期,如果玄风大哥到时候拿不出药剂去救樊子然,那樊家的算计岂不是全部得偿所愿了?” 樊云送到嘴边的茶水顿住了。 南镜一看有戏,樊云只不过在樊家的事情上习惯性地选择抗拒,所以才懒得多想。 而自己正是要拨开表面那层得失,帮樊云剖析利害。 “你再想想看,樊家人害了你的妻儿,坏了你的因缘,让你伤心难过这么多年,你就不想报复他们一下吗?” 南镜循循善诱:“就你这样躲在屋子里,每天在大脑中意yin着把害死你妻儿的人酱酱酿酿的,然而他们该怎么蹦跶还是怎么蹦跶。但你若是就那么稍微一动小指头——” 一个细长白嫩的小拇指在樊云眼前晃了晃,南镜露出谜一样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