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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犯他之后说出真相。

    那个时候,封凡锋芒毕露,为整个立库洛瓦格洛克家族下汗马功劳,老主人怕他羽翼丰满后谋夺孙子封进程的地位,暗中策划将他斩草除根,当时唯一能救他的意大利黑手党Eisen ,条件要求周瑾从封凡的生命中消失。

    她也确实从他生命中消失,而救他出来的却不是她用牺牲换来的条件。

    后来,封进程帮他从Eisen 手里逃出来,他一边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一边找机会杀掉Eisen ,强大的情报网让他的地位在家族里蒸蒸日上,却换了一个让所有人啼笑皆非的事实。

    当年封凡爸爸入赘到家族,和老主人的独生女爱丽丝结婚,生下封进程,后来封凡爸爸和家族远方亲戚克里斯汀再婚,生下封凡,所以,封凡是没有继承权的,但其中却另有隐情,克里斯汀竟然是老主人婚前与挚爱女子的女儿,当初让她嫁给封凡爸爸,也是因为她和死去的爱丽丝长相相似,要她代替爱丽丝抚养封进程,结果到最后,封凡不止确确实实是封进程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是与他同样有继承权的家族继承人。

    真是讽刺,小谨成了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而他的身份是用他的爱情和一生的心血换来的,一直被当成外人孩子养育,多年的心酸和疲惫让他渐渐无心事业,家族于他有愧,在父亲的请求下,他为家族再工作了两年,一年前回北京,开始清静的生活。

    展辰坐在车里看着封凡的背影,心情低到了极点,总觉得今天的封小人有些不对。

    他烦躁不安的等他回来。

    站得那么近,他会不会跳下去;

    他会游泳,跳下去也没关系;

    展辰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等他再开口时,人已经站到了封凡身后:

    喂,你要站到什么时候,我真的要回去了。

    封凡没有理他,转身往车里走。

    展辰看他与平常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张冷冰冰的脸,暗暗松了口气,也跟着他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仍然没人说话,封凡把展辰送回四合院,也没说要他明天再去,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展辰悻悻的,心情复杂,看萧郁关了灯,也没去找他说话。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想着今天晚上封凡落寞的背影,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以为那位不可一世的封小人会叫他过去继续欺压,没想到自己不过去,他也没打电话来,过了一周都没音信,有点焦躁失落,焦的是拿材料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完全不明所以,失落的是自己竟然有点魂不守舍,心神不宁。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还是过去看一下吧,为了工作,早点淘到点资料早点解脱,还好这边没有定时间,拿到一份重要资料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推脱这份阴谋铸就的任务,仅仅为了工作。

    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沉闷,那小人莫非善心大发了?那小人莫非想拖延期限?

    展辰托着腮坐在电脑前发呆了一个上午。

    傍晚时分,阴沉了一下午的天空总算飘起了毛毛细雨,展辰约浩辉出来吃饭,一个月没见,浩辉人瘦了,但更精神了,看样子新工作还干得不错。展辰为上次的事郑重向他道歉,靳浩辉觉得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没什么,马上又转移话题,聊到了他的工作上,最后聊到了他的偶像唯秋身上。

    靳浩辉单纯,对人对事容易掏真心,但却固执,认定的事就算天打雷劈都无法撼动,展辰怕折了他的积极性,没有对他的唯总监做过多评价,想必她也不会对这个新进小职员过于刁难,只是有意无意提醒他,人心似海针,别仅凭光鲜外表就被迷惑了。

    靳浩辉笑他,才19岁,比他还小3岁,说话像个历经世事的大老爷们。

    但他向来信展辰的话,默默记在心里,真真一个未受世俗迫害的纯良大男孩。

    两人又扯东聊西,雨势渐渐小了,各自分手回家。

    展辰在巷子口下了车,撑着雨伞,一个人在雨中行走,这会儿虽然还早,但刚下过大雨,人家都不出门。他前面一对中年夫妇转过下个拐口,整条巷子里就只剩他一把蓝色白圆小点伞在慢慢移动。

    又是雨天,一到雨天他就容易焦躁,所以他不喜欢下雨。

    第18章 第十八章

    他心情恹恹,低头看路,也没注意到前面是否有人,一双男人的脚兀地出现在伞下,挡住他的去路,他颇有些不爽的抬头看来人,一张没见过的粗犷鄙糙的脸盘,脸上带着蹩脚的温和笑容:

    请问,你是展辰?

    在这个前后没人的雨巷里,突然出现一个人问你名字,不容细想自然多带了几分警惕。

    不是,你认错人了?

    哦,是这样的

    男人说着,手里已握着方布帕,扬手朝展辰脸上盖来。

    展辰见势不对,这分明就欲挟持,他把伞扔过去抵挡,掉头就跑,可知来人并不只一个,同伙见一招不成,另外两人从左右两边连巷蹿出,前后交替扑上来想抓他肩膀,展辰在雨中穿行,借着被雨打湿的衣服做润滑,像游鱼一样绕过来人,撩开欲拦他去路的手臂,很快就冲出围堵。

    眼见就要被他逃脱进入人区,歹徒变得暴躁起来,其中一人狂怒,急追上来,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纵身向前扑下,双手勾住展辰一只脚,急速奔跑中突然被人逮住脚跟,展辰像一根被暴风刮倒的竹竿,一下子向前栽倒,在雨中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人被捉住,任务完成,后赶上来的一个人哈着粗气说:

    还真麻烦。

    另一个人踢了踢展辰侧腰,没有反应。

    喂,给我起来,别想耍花招。

    展辰还是趴着,鲜红的血在雨水中化开流出来,三人惊见,一把将他翻过面来,他额头处正在不断流血,人已昏迷,三人都慌了,上头吩咐要毫发无损的带回去,可现在在人家脑袋上开了个洞,血流不止,拉展辰的人这会儿已经吓得浑身哆嗦。

    其中年龄颇大的人拿了主意。

    先止血再说,快走。

    将展辰捞起扛上肩头,快速侧进停车的巷子。

    雨又下大了,稀释着滴在坑洼地里的血水,殷殷猩红,仿佛一个小小妖艳的红色血池,在雨中离合开来,围绕着一个凸出的小地尖头。

    封凡一周前回到墨西哥库洛瓦格洛克家族城堡里,过他28岁的生日。

    金碧辉煌,典雅高贵的殿堂里觥筹交错,琳琅杯目,生日晚会不甚隆重,只邀请了自家亲族叔伯和他父亲的一些世交好友,但也有一些不请自来,攀附依傍的商业人士和政界高官。

    大厅里一派喧闹,客人交耳附语,各怀鬼胎。

    封凡端着精致额高脚酒杯,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冷眼睥睨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惺惺作态。

    身后有人走上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张扬厉韧,带着点沙哑的的嗓音。

    知道你不喜欢,避而不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