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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也火了,他站起身大怒道,“他都跟乡下女人结婚了,你们还想着他!” “他结婚了也没像你在外面乱来!” 文父一巴掌甩过去,文泽勇躲开后抱起桌上的水壶便砸在地上,“那是他没机会!” 这一砸把文父文母吓一跳,文泽勇冷哼一声,打开门拉着狼狈的潘春梅便走了。 “你有种走了就别回来!”文父追到门口,“工作你也别想要了!你孩子们以后也不会认你!做一辈子过街老鼠吧!” 文泽勇到底舍不得现在的生活,他把潘春梅送出城,“现在已经被发现了,你赶紧走,好在他们不知道你读大学。” “那以后的学费?” 潘春梅眼泪汪汪地看着文泽勇,文泽勇抓了抓头发,“咱们断了吧,现在有私人铺子了,你放假的时候也能去找活儿做。” 说完,便离开了。 潘春梅站在原地,大哭道,“文泽勇!你这个骗子!懦夫!我恨你一辈子!” 有了铺子折腾,田秀芬和陈云红放在自家男人身上的视线全转移了,每天都充满干劲,回到家两人就凑在一起算收了多少钱,盈利了多少。 赵大飞和文泽才一个烧火一个炒菜,特别是赵大飞,文泽才上课的时候他也没事儿,于是接送晓晓,再到铺子上打杂的都是他,只有周末才跟着文泽才出去摆摊。 文泽才到了教室后,发现潘春梅脸色苍白,精神不是很好,他见此也有了数,只要对方不再听文泽勇的话来对付他,他也不去招惹对方。 杨永胜神秘兮兮地给文泽才递过来一张纸条,现在正在上课,文泽才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可杨永胜却坚持给他又推了过来。 只见那纸上写着:你会看宅子的风水吗? 文泽才挑眉,抬起写上:会。 杨永胜看完后顿时眉开眼笑。 等下了课他对文泽才说,“我一朋友搬了新家,可家里总出事,老人说是宅子的风水问题,所以想请人看看,我立马就想到你,已经和那朋友说了,成就今儿下午过去看看。” 文泽才点头,“我精通的是周易风水,就是坟地我也能看。” 杨永胜一脸“我明白”:“放心吧,以后有找这方面的大师,我都会推荐你的。” 文泽才笑眯眯地点头,顺便指了指杨永胜的脸,“你最近桃花盛开,记住要秉守本心,不然就有血光之灾。” 杨永胜想起最近向自己献殷勤的几位女同志,又想起现在那个做事风风火火的对象,顿时连连点头,“我会的,我杨永胜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杨永胜的朋友叫候洪林,在家排行老幺,没下过乡,也没受过苦,一出生就过得滋滋润润,和杨永胜有的一拼。 “兄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了不起的大师?” 见了文泽才后,候洪林一点也没给对方面子,直接转头问杨永胜,那声音也没压低,显然不在乎文泽才听没听见。 杨永胜瞪眼,“我能骗你?文大师一般人还请不来呢!” 候洪林搓了搓鼻子,“成吧,先去看看,不成再说。” “什么叫不成再说!”杨永胜不高兴地踢了对方一脚,两人打小就认识,闹了闹也不生气。 文泽才跟着对方来到了聊城西区。 这里是富人住的地儿,都是别墅,有些三层,有些两层,候洪林家是三层还带一个不小的院子。 候母在家,候洪林他们回来时,对方正在烧香,“回来了,这位是?” 文泽才上前,“我姓文,是个算命师。” 候母虽然惊讶对方的年龄,可也不像候洪林那般不给人面子,而是笑眯眯地请文泽才先坐下喝茶,“你爹也出去接人了,要不了多久就回来。” 杨永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有些愧疚地看向文泽才,“对不起啊.....” “这有什么,”文泽才摇头,想当年他被爷爷踢出去算命,一穷二白,什么人情世故都不会,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大师里面请,”候父的声音传进他们耳里,文泽才一回头便对上那大师的脸。 他嘴角微抽,“真是....巧啊。” 周卫国脸黑得不成样子。 ☆、57 “哦?两位大师认识啊!” 候母惊讶地看了看两人, 今儿一大早候父便说要出去接一位大师回来,现在对方既然和文泽才认识, 那说明文泽才应该有些手段。 毕竟候母曾多次听起候父夸奖他所认识的这位大师。 杨永胜看了一眼周卫国, 凑到文泽才身边低声问道,“他不是咱们隔壁班的吗?”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 “是,也是我的同行。” “既然两位大师都认识, 那就坐下来喝杯茶吧,”候父见到文泽才的时候, 立马看向候洪林,得到候洪林的眼色后连忙道。 周卫国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坐下了。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首,一个坐在沙发尾, 中间坐着候家人与杨永胜。 “爸,这是文大师, 是永胜请来的,”候洪林说完后又看向周卫国,“这位就是您常说的周大师吧。” “是是是,就是上次救了我一命的周大师,”候父笑道。 周卫国与文泽才也没说话, 直到候家人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后,候母对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最后候父带着周卫国进了后院,候洪林带着杨永胜和文泽才上了楼。 “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我爹也去请人了,”上了楼,候洪林便一脸不好意思道。 文泽才是看出来了,这候家不愧是姓候的,没一个省油的灯,个个都精得和猴儿似的。 “不碍事,咱们先看吧,”文泽才笑道。 候家一共三层,文泽才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指着大堂的位置,“进门设三堂,祖先有碍;转角逢双水,无一火,显阴,再者后院双门映案水,加转角双水,你家四条水来,都快成洪水了。” “这洪水湿脚还不算,”文泽才指了指楼上,“上面还打了个天窗,天窗上印龙神,这是觉得洪水不够大啊?” 候洪林挠了挠脑袋,“那是工匠说的顶上添龙含珠,家业兴旺万事和,所以才印了龙相。” 候父现在带着周卫国从外面的梯子上了楼,周卫国站在二楼垂眼看着大堂里说话的文泽才。 “这水多了不好吗?” 候母起身问道。 “人本就显阴,要想身体健朗,得向着火,水火交融且取三分水,七分火才是最佳,这宅子全是水,一点火也不见,不只家业走下坡,就是身体染病的时候也会加多。” 候母与候洪林对视一眼,他们搬进这里后,确实家业受损,一家三口不是今天着凉,就是明儿发烧。 “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