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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温柔和气的孟舰长居然这么能骂人。 “可是孟舰长,我们在打架。”宋思深提醒。 孟如钱一甩头,“打架怎么了,我就不信我还打不过这么一个废物了,听我指挥。” 宋思深缩了缩脖子。 孟如钱一拍他肩膀,“少年,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咱们既然上了紫微垣就不能拍死,知道吗!” 宋思深沉默了下,点头:“知道。” “好样儿的!死就死了,十八年后咱还回紫微垣来。” 孟如钱说完这些话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其实他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想裴行遇是不是不信任他,很多事他告诉步虞靳燃却没告诉他,是否将他排除在外,时常觉得不甘心。 但这件事突然被单拎出来说,他突然想通了,相比较其他人而言,自己已经拥有了裴行遇很多信任,他身上背负了那么多事,不肯说只是因为不想连累别人。 裴行遇的性子就是那样,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要护着别人不被风吹雨打,除非没有办法否则他不会让别人跟他一起陷入危险。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omega的事情是会被送去军事审判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危险。 他之所以那么纵容靳燃,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因为靳燃是他结过婚的先生,而是靳燃是让暴露omega身份的□□,不能有差错。 他保守秘密的同时也承担了很多别人无法分担的秘密。 林开岁不再跟他废话,“执迷不悟,那我就送你去见裴行遇!全火力攻击一个不留!” ** 裴行遇早上起来有些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总觉得打不起精神,四肢酸软提不起劲儿,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只喝了半杯水。 大夫给他们安排了飞船离开,今天穿了件斜襟长衫,鼻梁上架了个金边眼镜,怎么看怎么斯文败类。 靳燃扫了他一眼,还是不信自己jiejie会看上这个妖精。 大夫说:“那枚戒指既然不肯还给我,就好好保存,它是我和你jiejie唯一还留着的东西了。” 靳燃低头看了眼,“知道了。” 裴行遇朝他颔首道别,两人关上飞船的门,往紫微垣的方向驶去。 大夫扔了手里的碗,伸了个懒腰往回走,随手在挑酒幌子的竹竿儿上一拍,“彼岸”酒幌子转了两圈儿,又慢悠悠停下来。 ——黄泉。 黄泉背着手走进酒馆,“出来吧。” 一个年轻男人从一侧房间里出来,毕恭毕敬道:“方志珩明里让孟如钱去寻找裴行遇,其实还是想暗杀,左伏和连劲风鼓动了林开岁叛变,属下估计裴行遇这次凶多吉少了,就算回到了紫微垣也很难拿回指挥官权限。” 黄泉笑了声,“我说他可以。” ** 裴行遇想了一夜,那神秘男人说他和裴烟是仅存的还能以人的样子活下来的人,换言之他就不是完整的人了。 裴烟的病比较明显,靳燃都是没有比较明显的迹象。 “靳燃,你有没有过身体特别不适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不是易感期。”裴行遇问。 靳燃想了想,“对你的占有欲算吗?我其实知道步虞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你对步虞也没爱,但我只要看见你跟他亲密我就想……那什么你,这样算吗?” 裴行遇被他这话噎的一愣,“不算!” 靳燃看着他耳朵有点红,又说:“那我这个算什么?” 裴行遇没好气的说:“你这个叫闲的皮疼!” 靳燃摇摇头,“错了,我这个叫喜欢你。” 裴行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认真同他说:“靳燃,约法三章。” “十章也行,你说我听着。” 裴行遇说:“行那就十章,回到紫微垣之后,不准亲我,不准抱我,你爱做饭就做不准喂我,有人的时候说话不准没分寸,我虽然答应不跟你离婚但不代表我们现在要实行夫妻义务,看见步虞或者其他人不许乱吃醋,遇到事情不准胡……唔!” 裴行遇话被硬生生截断,倏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靳燃,一时惊住张了口,反而放了靳燃进来,舌尖去逗他的舌尖,一下下抵着舔。 舌根发酸泌出唾液,被靳燃卷走又送了自己的来,裴行遇被他捏着下巴挣脱不开只好吞咽下去,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靳燃设置好自动航行,将他压在cao作台上肆意狠吻,□□够了才松开,伏在他上面低声说:“回了紫微垣之后不准亲,现在我亲一下不过分吧。” 裴行遇被他这个歪曲的胡搅蛮缠弄得哑口无言,“你觉得不过分吗!” “不过分啊。”靳燃眯眼笑着,又低头去亲他,裴行遇侧过头避开,反倒教他亲在颈侧,轻咬了下。 “不许咬我,有痕迹!”裴行遇轻斥。 靳燃“哦”了一声乖乖松开了牙齿,裴行遇才一松口气突然又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改成了舔吻!一下一下像是个大型犬一般小心舔舐,平白叫他战栗。 “你知道吗?在你第一次教我控制信息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压在cao作台上了,让你咬住嘴唇忍耐呻/吟不敢让别人听出来,可又要指挥战斗,于是拼命含紧让我不要动,可越这样我越想折腾你,让你服软,听你满含哭腔的求饶,让我饶过你等你指挥结束再说。” 裴行遇耳朵瞬间红透,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混账。” 靳燃愣了半秒,又狠狠地吻了下来,这次比上次更狠地咬住他嘴唇辗转吸/吮,手指扣住他的与他十指相扣。 “我说约法十章你就真敢约法十章,不许说这么多,最多三条。” 裴行遇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吻,先喘了口气缓缓才说:“你哪条能听的?我说答应不跟你离婚不是答应你是我先生,你这叫婚内强吻懂吗?” 靳燃松开一只手,摸摸他红透的嘴唇,笑了,“要不是怕你委屈,我连婚内强……都干得出来,别激我。” 裴行遇感觉到唇上的触感不对,看到他的黑色手套一时又心软了,忍了忍说:“疯狗,打疫苗了吗!” 靳燃手指下移,在裴行遇腰下某处点了点,“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