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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坐的椅子上的模样,长腿随意跷在cao作台上,忍了忍脾气说,“脚放下来。” 靳燃收回脚,转了下椅子回头看他,歪头问:“怕我跟步虞说啊?不过咱俩这还没离婚,你想跟他在一块儿那就跟我离婚不得了,你也烦我,这不是两全其美。” 裴行遇没法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能离婚,也没法回答为什么引导信息素,侧过身识别了空间舱的门,背对着他说:“我不喜欢步虞,你不用觉得自己被绿了,在跟你离婚之前我不会跟任何人有半点越界的关系,至于你是否和其他人越界,我不限制。” 靳燃一下子站起身,瞪着他的背影,“这么大度?” 裴行遇率先走进了里侧的小生态舱,回头,“嗯,进来。” 靳燃两手插兜,从裴行遇修长挺拔的背影上收回视线,余光瞥过cao作台,心说:也就是老子没趁人之危,要是换个别的alpha,早把你按cao作台上让你知道什么叫alpha了。 靳燃舔了舔犬牙,想起裴行遇那个韧腰又想起那股清冽腻人的石斛兰气味,不自觉又回头看了一眼cao作台。 裴行遇在他最骄傲的地方手握属于最高指挥官的“权杖”,冰凉嗓音下着命令,其实吞着别人已然打碎一身冷漠,眼眶通红的怕被发现又怕害了下属,只好求饶。 靳燃想了想,求饶算什么,不饶。 “靳燃。”裴行遇低声催促。 “来了,急什么。” 靳燃两手插兜,走进了生态舱才发现这是裴行遇住的地方,摆设非常简单,只有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空荡荡的。 裴行遇戴上手套和口罩,站在椅子旁边冲靳燃扫了一眼,“生态舱上锁,过来。” 靳燃锁了生态舱的锁,依言走过来坐在椅子上,“哎,要脱衣服吗?” 裴行遇的声音透过口罩有点闷闷的,让人恍惚觉得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冷漠,平白多了一丝柔软,“不用。” “哦。” 裴行遇戴着薄薄的医用手套,轻轻拨开他的领口露出不甚明显的腺体,微微垂了下眼,漆黑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底神色。 “你的腺体发育很不好,信息素缺失后天也是可以养好的,靳部长没有给你想过办法吗?”裴行遇问。 靳燃不语。 裴行遇知道他跟靳绍原关系不好,顿了顿又说:“信息素疏导的时候你会很难受,为了防止你被影响受伤,我要用机械扣锁住你,可以吗?” 靳燃偏头冲他笑,“长官,您不会占我便宜吧。” 裴行遇手指一段,别过头说:“只要自己觉得能够控制的住信息素我可以不锁你,自己选择。” 靳燃想了想,“算了,锁着吧。” 裴行遇略微颔首,在椅子边上按了个按钮,两侧升起机械扣将靳燃的手腕扣住,椅背后也向前伸出机械扣将他的腰扣住,除非裴行遇的权限解开,他是动弹不得。 “嘶,这强/制/爱的场景。” 裴行遇没有接这句无意义的调侃,拨开他的后领指尖按上腺体时开了口,问他:“靳燃,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 靳燃呼吸一顿。 “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和你一样大吗?如果他等不及了我可以亲自跟他致歉,恕我现在不能把你还给他,抱歉。”裴行遇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凉意又带着一股柔软。 靳燃心尖微麻,习惯了跟裴行遇针锋相对,这么平静地交流还是头一回。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怕离婚,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离婚,公平交易概不赊账,来不来?” 裴行遇沉默了会,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靳燃心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跟我去星际管理局离婚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omega,紫微垣最高指挥官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权利放不下。 裴行遇指尖拨弄腺体,感觉到有一点反应了,用针管抽取了一点信息素提取液,跟靳燃说:“我会在你的腺体里注射一点药物,会有点疼你忍着。” “小意思随便扎。”靳燃略微低头让他扎,背对着他说:“其实你还是早点跟我离婚比较好,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哪天我疯起来闯点什么祸出来,他们查我配偶发现是你岂不是也得遭殃,对吧裴哥哥。” 裴行遇被这声哥哥刺激的手一歪,硬生生将腺体豁出来一个小口子,疼得靳燃倒吸了口凉气,“祖宗,您谋杀亲夫呢!” “抱、抱歉。”裴行遇没想到他会这么叫他,手抖了一下。 腺体是最娇嫩的地方,即便alpha也是,这一下疼得靳燃冷汗都下来了,可紧接着就感觉到针剂药水通过腺体被打进来,有点凉。 “这什么药?” 裴行遇没告诉他是自己的信息素提取液,想了想含糊了告诉他:“信息素诱导液,会难受吗?” “不会。”靳燃暂时没什么感觉,转过头来看裴行遇,目光落在他军装上,“我把那破芯片砸了,星际联邦有没有找你麻烦?” 裴行遇指尖微顿,轻轻摇了下头,“没有,星际联邦对于我的监控也只是逐步试探,并不敢得寸进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在霍尔没有军权,他们针对你比针对我简单的多,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不是护你,看不惯罢了。”靳燃冷哼了声,“别想太多,你以后得做前妻的,摆正地位好吧。” 靳燃第一次做疏导,裴行遇没敢抽太多信息素给他,怕逼出他的发/情/期,因此反应也会慢一些,便站着跟他聊天。 “是,我以后要做前妻,那能不能麻烦少爷您给我几天好日子过?” 靳燃眉梢一挑,他居然还会开玩笑? “咬着这个。”裴行遇递给靳燃一个咬合具让他别咬着自己,指尖按上靳燃已经鼓起不少的腺体,隔着手套轻轻摩挲,轻捏揉按将他拨的肿胀发亮。 白麝香的气味溢出,靳燃的呼吸稍乱发沉,一下一下仿佛艰难。 裴行遇闭了下眼深吸了口气,感觉身子里有什么正在缓缓流动,很热,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催促他咬住那枚腺体,汲取他渴求的信息素。 白麝香的气味浓郁极了,在生态舱里无孔不入地填满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