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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不高,长的憨厚,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沈宝珍同志是我的未婚妻,革命家庭出身,你这位小同志却诬陷她搞资本主义派头,不知道是不是阴谋,所以今天就是要把你带走进行审理。” 一边说着,向其他几人点头示意。 接着,在王青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两人抓住。 “我是中学zf兵团的人,你们搞什么鬼,竟然敢抓老子。” 王青激烈的挣扎,脸色狰狞,冲着几人大喊大叫。 自称沈宝珍未婚夫的男人轻蔑一笑,王青这种人这种话也只能威胁一下学校和下面的人,对他可没用。不就是个学生兵团?他还是总工会的呢。 沈宝珍已经是她的未婚妻,这资本主义的帽子必须得摘了,最佳的摘除方法不就是把罪魁祸首给抓了吗? 男人看着王青这副丑样表情有些不耐烦,看向沈宝珍,询问道:“咱这就走吧?” 既然人抓到了,沈宝珍也不太想留在这个地方。她神色有些复杂,看了教室里的人一眼,点点头,轻声说道:“走吧。” 人走了之后,教室里一片寂静。 许久,监考老师才咳嗽一声,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对着众人说道:“继续考试,时间延长十五分钟,大家快点做。” 下面的学生也相继回神,继续做题或者睡觉。 看起来平静,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各有各的想法。这是第几起了? 一张语文卷子谢云云做得稀里糊涂,连考场都不知道怎么出的。 她这几天承受的打击太大了,先是刘小英被学校兵团里的学生带走,说刘小英替李老师说话,所以才被要求审理。 可是,刘小英只和她还有王悦熟悉,只和她们说过这种话,怎么会被那些人听到。 所以,有可能是被人告密的,那是谁会在背后告密? 还有王青,前几天刚和她说了,要介绍她进中学兵团。她当时还很高兴来着,那些人平时可是威风的很。 虽然好多都是差生,但老师都给她们面子,不比生产队那什么宣传队队长差。 可谁知道才过了几天,王青就被人抓走。 抓走他的还是沈宝珍,沈宝珍看起来大变样,她说不出什么头头,只是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不只是发型和穿着。看起来也更威风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猜不出来,也不想猜出来,只知道心里有点乱。 莫名的想起来学校前,谢灵和她说过的话: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承认错误,也不差你的一句对不起。我只是告诉你人心难测,你可以这样背后告状,别人也可以。以后注意点。 她那个时候听了,只觉得羞愧,以为谢灵只是想警告她,她知道自己做过啥事了。但现在看来,又似乎不是。 谢云云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蠢。 而这个地方也不是曾经只比成绩、闲了讨论一下谁长的好看的学校了。 下午考完最后一门,谢云云就和班主任请了假。 班主任连原因都不问,直接给假。 谢云云带着自己的衣物书本回到家,她娘李桃花正在喂鸡。 见着谢云云,又喜又怒:“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这都几个礼拜没来过家里了?仗着给你钱票多,就不想家了是不?看我下次还给你票不,就让你饿死在学校也不屈。” 谢云云被她娘揪着耳朵,听她娘尖利的嗓音,也不觉得刺耳,只赔笑讨好道:“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还请了假专门回来陪您。” “什么?请假?不回学校了?”李桃花没管谢云云不同寻常的态度,就注意到了这几个字。 随即,越发的生气,直接脱下自己的布鞋照着谢云云的屁股打:“你当家里钱多啊?不去学校?今年交的学费不是就浪费了?你这个败家子,你这个败家子,你侄子都比你懂事,混摸头。” 谢云云是想念她娘的怀抱,可不是想讨顿打。顿时,什么感动委屈都没了,只迅速挪动身子躲开她娘的铁板rou,不对,应该是鞋帮子rou。 李桃花的大儿媳妇一进院子,看见的就是她婆婆和她小姑子的你追我赶。 她心里一阵称奇,她这婆婆平时可最疼这个考上高中的小闺女了,每次在她们几个儿媳妇面前都是对小姑子一顿夸。 她心里幸灾乐祸,不过总是要表明态度,过去劝劝两人的。于是,走到两人对面说道:“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小妹平时最懂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会儿,谢云云听见她大嫂的声音,眼睛一亮,登时躲到她大嫂身后。 “大嫂,你回来了。” 这小姑子不是被什么附体了吧?平时最不待见她们几个嫂子了,不用说亲近,连招呼都少打。 要她说,还是高中生,连个小学生都不如。 大儿媳妇心里讶异,面上却和善极了:“娘,小妹这么懂事,可别打了。” 谢云云听了她嫂子的话,不禁感动,想她平时对大嫂爱搭不理的,原来她竟然这么维护自己,还夸自己懂事。 她以前真是不应该看不起嫂子们。这里这么想着,看向她大嫂的目光越发的热情。 一旁,李桃花其实也不舍得真的打闺女,拿着鞋子就是装装样,不过这死丫头没个眼色,还真怕她打,然后一直跑。 正好大儿媳劝她,李桃花就着这个台阶停下动作,嘴上说道:“这死丫头,今天看你大嫂在,就不打你了。不过,这学校一定得去,今天在家睡一晚,明天就给我滚回学校去。” “我不,我不。”从学校回到家,谢云云好不容易松口气,怎么能再去呢! 看她娘这凶劲儿,她必须跟她娘说清楚,或者找个理由。 她拉着她娘回屋,坐在炕上,一边给她娘捶着腿,一边说道:“娘,你还记得小姨跟你说咱们队要办小三的事情不?” 李桃花靠在靠在炕桌上眯着眼,开口说道:“你小姨也就说了一嘴,具体还没个准呢!” “姨父那个人平时嘴严的很,要不是真的定下来了,哪可能让小姨知道。”谢云云虽然有些二缺,但这个时候还是动了脑子,知道怎么劝她娘。“现在可没有考大学这